小女人最后那一分钟几乎没有记忆,程渝知道这快感叠加的她受不了,也就不再强势地cao她,只缓缓抽出来慢慢插着她,延长着高潮的快感,只是不再狠戾地欺负她的敏感点,免得小家伙不领情最后还恨上自己。他温柔亲吻着她的小嘴,舌头,鼻尖和耳垂,脖子,记得她刚刚失控之间说出来的那句带着哭腔的话是
程渝我爱你
我知道。
宝儿。
我也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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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到高潮的时候很无助,得说着爱他才能迎接那股子狂烈来袭,程渝空了整整几十年的心,一下子被填的很满很满。
满到他几乎都不用再怨恨了,以前他多多少少,对自己的经历会有些怨,会想为什么不是别人经历这一切而是自己,这一刻那些怨气却都莫名其妙的凭空消散了,空气很暖,日子很慢,爱的人就在身下,等着和他一起共赴下一次高潮,他爱她,愿意把这辈子的精液都榨干在她身上,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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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高潮过一次之后就有点傻,眼神雾蒙蒙的一句话也不想说,只委屈的扁着嘴看他,程渝被看得受不了,又插了一阵看她挣扎起来之后,带她去了阳台的票床上,林夭夭在旁边弄了一个落地的旋转书架可以转着拿书,放的位置很不好所以很占地方,可看得出她压根不在意什么空间利用,只想着舒服就行。
飘窗上铺着厚厚的定制床垫和羊毛毯子,舒服得比床还舒服。
在这房间的每一处都cao死她。
这是程渝进这房子的唯一想法。
他不在的那些日子里夭夭受苦了。
所以以后她在这房子里每一处地方工作学习或者休息娱乐时,都要想过,在这里,在她老公的身下,她喷潮喷的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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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窗。
时间已经是晚上时间快九点了。
不知怎么就磨蹭到这个时间的,程渝给她带了一杯水,夭夭不想起来,就拽了抱枕趴着喝,一会儿男人就蹭上来了,贴着她的身子,将她翻转过来背对着她,抬起她一条腿把鸡巴塞进去。
夭夭气得打他手,嗓音沙沙的:休息一下不行吗?
程渝顿了一下,亲她后脖子:你知道你一次我射不出来的,你躺一会儿,老公伺候你,嗯?
夭夭哼哼唧唧:这种事哪有谁伺候谁,说是你伺候我,你还不是为了你自己爽吗?你,嗯轻一点呀,慢点就不行吗?你慢点射出来不就行了?
小女人瞪圆了一双猫眼回头看他,程渝一下笑出来,不想和她解释男人射精的原理,只亲一下她可爱的小嘴说:好老公慢点,你说慢点就慢点,不过慢点时间就长了,我无所谓,锅里炖着夜宵,等下可以给你补充体力用。
夭夭一听就觉得又是个坑,继续说:刚刚跟你说慢点你也没听啊,男人床上的话都不能信。
程渝把玩她的奶子,亲一下她胳膊,低哑道:能信的。
我爱夭夭,最爱林夭夭了,这个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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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最终还是被这话给折服了,瞪他一眼转过身躺着,感觉底下被他不停的cao弄,不知道怎么侧躺着被插入的感觉比正面还爽,可能因为他在自己后面,不停按压着自己的小腹,让她撅着屁股挨cao,她也不想这么听话,可是嗯
那样更爽
程渝从后面抱着她,玩她的奶子,底下深深深深地插进去再拔出来,几乎是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勾得身下的小女人一阵阵激颤,仰头,吸气,撅着白雪似的小屁股往后吞他,夹着他不让他走,嘶哑地呜咽道:老公老公快一点深一点玩我这里呜呜
她的小手胡乱的将胸脯上的大手往下按,按在自己阴蒂上。
小屁股拼命往后翘,呜呜地欲求不满的哭着,程渝本身就是在忍耐,忍到这里笑了一下,按她的意思摸到了她小小的阴户,那小小的花穴里插着他的大鸡巴,极其饥渴的吞咽着,他将自己埋入她深处,中指摸到了她脆弱的花核,摸一下就感觉她抖了一下,他咬着她的耳朵说:
好啊夭夭,老公听话,这就给你,你要什么老公都给你,只要你乖乖给老公cao,好吗?夭夭再不喊停了,好吗?说,要不要老公cao你?
要要呜夭夭有点疯了,甩着头,不知道自己都喊了些什么,呜咽着,快一点
程渝退出来,慢慢将自己插到了她最深处,扶起她来让她跪在地毯上被自己后入,咬了一口她耳朵低哑道:夭夭真乖,这是你自己说的,嗯?
饿狼扑食的时候,可就再没机会和他打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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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时分。一对男女叠在飘窗之上,鲜嫩的女体被摆成后入的姿势cao弄着,一开始纤弱的双腿还能承受那猛烈的动作,后续就承受不了了,夭夭咬着唇甩着头发深呼吸,却还是被激烈的插入逼出了眼泪,小手朝后神,想要抵住他的小腹,却被一把抓住亲了一口,程渝压低她的小臀,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