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盈听到皇帝的声音时,脑子慢慢清醒过来,他既然那样吩咐,那么待会会有下人进来。
她抬手喝了一口凉茶,把腹中热气压下去,又慢慢坐正起来,拿起手边的一本书,翻开到中间,当做是自己在看。
没过一会儿后,婢女给梁盈拿来了毯子,她轻轻送了口气。
马车中寒气阵阵,薄毯子盖在身上后,倒是凉爽和舒适,但对梁盈而言,却是别样的煎熬,她发热的呼吸让自己的身子不断浸出薄汗,甚至想要回府将玉势夹在腿间,用来缓解身子越来越多的渴望。
皇帝在外叫了一声梁盈,梁盈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推开了马车门,走上来,梁盈惊道:姨父?
他着身玄袍,半扶着马车边,从外边拿过盘糕点,进来坐下,又将糕点放到一旁,颔首道:听说你身子不适,所以过来看看,朕让太子与官员交谈,他等下就会过来,朕方才见你身子摇晃,可是这几天出了什么事?
能出的事也就只有上药,梁盈轻咬唇,她在皇帝面前素来是听话的,总不让他失望,只轻声道:盈儿一切都好。
魏康摇头道:不要瞒朕,朕看得出来,你是好孩子,朕犯的错朕会想办法帮你解决。
梁盈踌躇,知道他一向宠她,可这种事,要女子亲口说出来,到底是难办的,她睫毛微颤,轻轻转过头道:盈儿真的没事,姨父不用担心的。
魏康身体猛地靠近,他手撑在她旁边桌子上,高大强势的男人气息让她身子僵在原地,她鼻尖都仿佛充斥他的威猛,皇帝正值壮年,身形健壮,梁盈却只是十五岁的娇弱少女,被他这般气势覆盖,倒像是整个身子都被他抱于怀中。
你说话的声音小些,这样便不会有人听到。他说。
他只是靠她极近,似乎是知道她的羞赧,所以让她能说悄悄话,外边都是侍卫宫女,太子恐怕也在不远处,梁盈整张脸都是通红的,颤着声音小声喊姨父不要。
不要什么?魏康似乎疑惑了,但他好像又陡然明白了什么,压着声音问,是身子不舒服吗?
他问得巧,梁盈手紧攥着书,不说话,只是起伏的胸口已经掩饰不住她的心中想法,男人的气息如此强势,毯子下梁盈的双腿已经紧紧合拢。
魏康轻叹了一口气,道:朕明白了,那种药到底是不适合女子一个人自己上药,后日皇后应该会宣你进宫,朕再帮你一次。
梁盈嘴唇微动,似乎想要拒绝,但这几日的煎熬让她理智已经快要崩溃,仅仅是这样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就能得到短暂的缓解,更何况是得到他亲口的帮助?
那句拒绝的话到底是没说出口来,她眼睛红彤彤,含着泪。
魏康在她耳边叹一声,一只手往下伸,解她的腰带,他低声道:你看起来实在难受,只不过太子在身旁,朕总不好弄得太久,只能帮你舒缓片刻,好不好?
梁盈身子早已经湿透了,她浑身都是水,方才便擦了许久的汗,她下腹已经能感受到皇帝大手的存在,不敢动弹,她声音带着哭腔,又不敢说大声,只小声轻泣道:姨父,我好难受。
魏康单手轻轻抱住她的后背,摸她的头道:一会儿就好了,只要盈儿开口,朕都会帮,不要自己一个人忍着。
他素是宠她,梁盈靠着他的肩膀,却又感受到了一个旁人给予不了的安心。
魏康手指摸到湿漉漉的地方,他似乎也没想到已经湿成这样,粗糙大手揉着颤颤落水的身下,又突然拍打几下,梁盈刺激得快要叫出来,等几根手指一起慢慢滑入后,他奇怪道:照理而言你不当会不舒服,是不是最近做了什么?
他轻压着她的下身,干净光滑指间一下下滑过又挤进,梁盈的手慢慢攥着他的衣裳,纤白的指尖慢慢用力,她轻轻摇着头,不敢开口说话。
魏康习武,手指头又粗又大,粗糙的茧子一下下磨着内壁,梁盈的绣鞋磨蹭着,额上滴汗。
或许还是朕的错,他声音只有她能听到,那天让你舔吃下东西,或许没吃完,朕知道弄进肚子里也可以,但怕你伤到,便留了些力气,早知道会这样
他顿了顿,沉声道:朕就该全射进你嘴巴里,让那些含着药的浊液全堵着你喉咙,只要咽下去便会没事。
这番话让梁盈身体敏感得泄出了水,全弄在他的手掌上,她身体一僵,皇帝也顿在原地,他道:太子来了。
梁盈身体紧缩着,心慌张起来,她靠在皇帝怀中,抬起头往外看。
我好了,梁盈连忙抹泪道,姨父先走吧。
他还有十几步就到马车,魏康看着马车外,手指却仍然在她的体内肆虐,让她忍不住轻吟,不用担心,农官在和他说话。
他高大的身体慢慢压住她,似乎只是为了看外面的太子何时到,梁盈双腿夹着他的手,紧张得呼吸都变大了,魏康微顿,他低下头,吻她的唇。
朕待会再帮你。
太子弯腰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截青绿色的小麦,看到梁盈拿着书,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