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看看我后背,是不是肿了?”
蔚音音一惊。
支起身打开大灯,拉下被子去看安斯予的后背,果真在背脊中间有一处红肿。
手指轻轻按了一下:“这里,疼吗?”
“疼。”
安斯予刚说完,蔚音音的吻就落了下来,接着是暖暖的触感。
舒服的一声轻哼,从安斯予口中溢出,下一秒她就懊恼地脸朝下埋进枕头,怎么越来越受了!
蔚音音看穿她的心里动态,一边心疼,一边倍受鼓舞,吻也愈发放肆起来。
被撩得心痒难耐的安斯予,默默承受着小妖精的反攻,一会儿后终于按耐不住抬了头:“宝贝,问完我疼不疼后,不是应该找药给我消肿么?”
某人屁/股被打了。
蔚音音起身穿衣,又找来安斯予的衣服放在床边,拉开了一半窗帘。
安斯予也穿了衣服,拉开另一半窗帘,抱着蔚音音:“还是家里好。”
是啊,家。
蔚音音神情恍惚。每天睡前醒后见到的第一眼都是心上人,是她梦寐以求的。
可往往,来得太快的幸福,总会伴随着各种隐患。
她不告诉安安自己跟林教授外出,看似是吃醋生气才任性妄为,追根究底,是她对安安的不信任。
安安大自己十岁,试想一个有钱有颜的三十岁女人,怎么可能没有几个前任?没有几段旧情呢?自己和她,才待了几十天而已。
两人抱了会儿,蔚音音问:“安安,你说的爱我,是我可以百分百信任你的那种爱吗?”
安斯予本想答:“是”。
话到嘴边又改了口:“这取决于你能让我信任多少。”
蔚音音明了,昨晚的事,是自己做得欠妥,不怪安斯予耿耿于怀。
“快去洗漱吧,不然早餐该凉了。”蔚音音转身亲吻安斯予的嘴角,“我去看看家里的备用药,有没有外用消肿的,帮你擦一下,好得快些。”
于是,蔚音音领口大开的走出卧室。通常这个时间点,雪姐做完早餐都走了好一阵子。
偌大的屋子里,向来只有她们两个,衣着随意得很。
……
卫生间里,安斯予挤了牙膏刷牙,嘴里满是泡沫,脑子突然“叮”一声。
慌忙吐了泡沫,追出房门:“音音,那个……”
好家伙。
转角遇见情敌。
梅岚穿着酒红色吊带睡裙,大波浪长卷发披散在胸前,面向安斯予倚在门框上,拿着手机。
安斯予左前方,是蔚音音。
梅岚和蔚音音干眼相望,谁都没出声,彼此打量着,火/药味十足。“攀比”着身材谁更胜一筹,也“攀比”着和安斯予的关系亲疏。
蔚音音:女人的皮肤没自己白,但胸比自己大,比安安也大。
梅岚:小姑娘白白净净,胸前的料虽不如自己,可她胸前的草莓刺眼的很。
房间隔音效果还行,梅岚昨晚听到的唯一动静是安斯予好像提高音量吼了小姑娘几句。
吵架了?
她今天故意穿成这样等在门口,就是想看看小姑娘的反应。
两人要真是吵架了,她正好再火上浇点油。
安斯予走两步,淡定从容帮蔚音音把敞开的衣领扣好,正欲开口介绍,嘴唇就被蔚音音的手指按住了。
“怎的也不擦擦嘴就出来了。”
左手拇指擦去安斯予唇上的牙膏泡沫,右手帮她理了理因为沾水贴在耳边的几缕头发。
“安安,是我不好,害你累得都没时间招待朋友。”累?真是个一语双关的好词。
梅岚吃着狗粮,笑得妩媚,用法语说了一句安斯予才听得懂的“跟这么小的姑娘,性/生活能和谐吗?”
而后伸出右手:“你好啊小姑娘,我是斯予的好朋友兼合伙人,也算是Free.s的老板,梅岚。”
蔚音音听出梅岚说的法语,见安斯予不理会她,便也没在乎,伸手:“你好,我是安安的女朋友,蔚音音。既然你是能住进家里的朋友,在安安心里肯定是份量很重的人,那我就唤你一声岚姐,可以吗?”
“我和斯予才分别一个多月,她就交了这么个乖巧可人的小女友,啧啧,速度够快的。”梅岚顾左言它,没说可以不可以。
安斯予牵了蔚音音的右手:“别管她了,一天神经兮兮的。我们先回房洗漱。”
梅岚就这么被安斯予小两口晾在了一旁。
……
“她前两天从国外回来,直飞Z市,一起处理了公司危机。昨天半路我去找你,她帮我把行李送回来,太晚了就留下了。”安斯予解释道。
蔚音音双手抓住安斯予的两边衣领,张口对准脖颈,真想狠狠咬出一个牙印。
却也只是舔了舔。
“她为什么穿得这么暴露!你还看她!”
安斯予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