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音瑕拉了拉她的袖子:“不妥,唐小姐会误会的。”
安镜眯眼笑:“误会什么?”
喻音瑕不理,自己起身走到床边:“我休息一会儿,你爱怎样就怎样吧,说不过你。”
安镜开门:“轻烟,把脏衣服拿去扔了,再打扫一下,动静小点。”
轻烟应声:“好。夫人那儿,您自己去说?”
“鬼丫头!”
……
饭桌上,唐韵青和安镜对面相坐。
小雨哄睡着了,喻音瑕也还没醒,两人就都默契地没叫她们用餐。
“她究竟给你施了什么魔法?能让镜爷贴身伺候?”相交多年,唐韵青都没跟安镜一个房间睡过,“别跟我说,同房还共枕啊?”
“唔,秀色可餐。”安镜夹了一只鸡腿,“你家厨子手艺不错。两只鸡腿,我一个,给小雨留一个。”
“安镜,回答我!”食欲大减的唐小姐,想扔筷子。
“韵青,莫要动了胎气。做姐姐的,照顾妹妹理所应当吧?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唐韵青给自己顺气:“真该让姓傅的给我开一剂安胎药。吃吃吃,两个鸡腿都是你的,撑不死你!”
……
喻音瑕醒后,安镜让轻烟她们把饭菜送进房间,一口一口的亲手喂着。
睡前,又亲力亲为地给喻音瑕擦脸,泡脚。
一切妥当,才爬上床平躺,右胳膊摊开:“你只能左侧躺着睡,那我正好右胳膊搂着你。”
喻音瑕也不扭捏,枕着她的胳膊躺下,右手搭在她的腰腹上。
躺在这个愿意为她洗脸擦脚的女人怀里,喻音瑕感触良多,幸福的泪水穿过耳鬓发丝,滴落在安镜的脖颈间。
“怎么哭了?乖,过一两天就不疼了。很小的疤痕,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我不嫌弃。”
“阿镜,我只是觉得,你给的幸福,让我患得患失……”
“音音,你哼个小曲儿哄我睡觉吧。”安镜没再说什么山盟海誓,左手覆在喻音瑕微凉的右手上,“许久没听过了。”
“好。”
……
租界一家普通的小旅馆,卡恩光着上身靠坐在床头抽烟。
“我帮你杀了人,一尸两命,你却只陪我睡一次,怎么想都觉得是我吃亏。”
坐在床边穿衣服的张婉莹媚笑一声:“行了卡恩,别以为我真会信你说的鬼话。要不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像你这样头脑精明的商人会铤而走险?”
卡恩掐灭烟头,一把拉过张婉莹,将她才穿上的衣服又给扒了:“我喜欢聪明的女人。”
张婉莹抵着他的胸膛,半推半就:“说好的一次……”
“我的一次,比他长,也比他强。”卡恩一语双关的话语,引得张婉莹□□焚身。
“你最好讲信用,今次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谁也别缠着谁。否则就是死,我也要拉你垫背,黄泉路上好做伴。”
“放心,那女人的情报是你提供的,但人是我派人杀的,咱们俩撕破脸皮,谁出卖谁都讨不到好……”
张婉莹为了稳坐大嫂之位,嘴上说不介意陈东养小老婆生孩子,实际上找了私家侦探去查那个女人的身份和行踪,准备制造点意外事件。
樵帮的人随时随地跟在那女人附近,无奈之下,张婉莹才起了与洋人合作的念头。
与此同时,卡恩也摸到了陈东有小老婆这条诱饵。
两人不谋而合,各取所需。
小老婆一死,张婉莹又成了陈东唯一近身的女人,表明生死相随的立场,再用孩子套牢黑帮老大。
而另一边,卡恩找到三大帮之一的海帮,说他可以让樵帮和戮帮杀得你死我活,不需要海帮一兵一卒,就能助其成为最大帮派。
交易条件是,帮他开拓老城区的香烟市场。
海帮老大金宝路,答应了。
……
在庄园的第三日,喻音瑕接到了喻正清打来的电话。
不是关怀,而是:“既然你在唐小姐那儿一切都好,那就多住几日,也多留她几日。”
多留她几日的理由,现成。
眼看着后背的伤口渐渐在愈合,喻音瑕听从父命,生生又在逞强要自己洗澡时,把伤口给撞裂了。
安镜守在门外,听到撞击和她呼痛的声音后冲进去。
喻音瑕裸/露着身体蹲在墙边,安镜拿了浴巾裹住她:“撞哪里了?”
“出浴缸时不小心滑了一跤,后背,撞到墙上了。疼。”
安镜拿开浴巾,低头看她的背,纱布被血染得通红:“伤口裂了,先起来,我给你换药。”
要不是怕拉扯伤口,加重伤势,她就直接打横抱起喻音瑕了。
喻音瑕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被子盖住了腰部以下。安镜上药时,起初还能心无旁骛,慢慢地,随着喻音瑕体温升高,她也跟着想入非非了。
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