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扑上来,便见她左拨右晃,穿行其中,一拳一个傻大个,被打到的侍卫愣在原地,不一会儿,便叫她突围出来,扬长而去。
此时简王才踉跄着走到门边,却连沈清疏的背影都看不见了。
“废物,一群废物!”简王弯腰扶着门框,表情变得扭曲狰狞,也抬脚踹了侍卫队长一脚,怒骂道:“这也能叫她逃掉,一群绣花枕头,还有脸做孤的侍卫!”
侍卫队长低着头不敢吭声,十几个人连一个公子哥都拦不住,也确实丢人,可当时不知是怎么的,他脑子里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只想伸手抱头,拳脚功夫根本发挥不出来。
这边厢沈清疏逃出来,上了马车,没见人追来,才松了口气。
还好她有点特殊的能力,不然今天就栽在这儿了,傻逼简王,狗*的关意明,她在心里怒骂了一阵,才渐渐冷静下来。
冲动之下,她还踹了简王一脚,也不知他会不会恼羞成怒报复她,这皇权社会,随便给她安个杀头的罪名,说不定还会牵连诚意伯府,一家子都变成逃犯。
她越想越焦躁,似乎就连身体都开始跟着发热,沈清疏一惊,察觉出不对劲来。
卧槽,简王不会还在酒里下了药吧!
真恶心,她顿时觉得那一脚踹得太轻了,在心里把简王翻来覆去骂了一百遍,几乎用上了她知道的所有骂人词汇。
现在才发作,多亏了她见机不妙反应快,沈清疏庆幸不已,赶紧叫车夫加快了速度。
回到伯府已是黄昏时分,沈清疏跳下马车,随便抓了个下人,急声吩咐道:“立刻去耳房,给我放一桶凉水。”
下人怀疑自己听错了,“少爷,是凉水吗?”
沈清疏脚下不停,边走边道:“对,立刻去,速度要快,别耽搁。”
“是,小的这就去。”
沈清疏只觉身上越来越燥热,四肢百骸都烧起来,脑袋昏沉,胸口也酸酸麻麻地发疼,急需要一个宣泄口,她默念着心经,一路目不斜视,急步回了自己院子,“砰”地一声踹开门。
“今日怎么回来得晚些,嗯……”
林薇止正坐在床边看书,笙寒在旁边候着,听到这么大动静有些讶异,她才站起身问,就见沈清疏两三步迈过来,伸手把她揽在怀里,不由分说地低头,以吻封住了她的唇。
笙寒都还在呢,林薇止有点羞涩,伸手去推她,但才稍稍分离,却又被她按住继续。
笙寒愣了几瞬也反应过来,赶紧低头退了出去,顺带关上了房门。
很快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沈清疏移开去吻她的耳廓,林薇止才得出点空,喘着气问:“你,嗯……你怎么了?”
沈清疏不答,她有些微凉的皮肤贴起来很舒服,就像是沙漠的旅人终于寻到绿洲,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林薇止被她带的后退了两步,身后就是床,膝盖弯处碰到床畔,她站立不稳,沈清疏倾身压过来,两人交叠着倒在床上。
沈清疏在她颈间,锁骨间,毫无章法的亲吻啃噬,她唇瓣炙热,有点些微的疼,疼过以后,却又生出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的手无师自通地往下,解开了林薇止腰间带子,挑开她的领口,吻随之往下,触到细腻柔软的那片肌肤。
林薇止唇间溢出一声似忍非忍的□□声,她脸颊发烫,却直觉得不太对劲,太反常了。
她扣住沈清疏的手腕,紧咬着下唇,哼声道:“别……等一下,你,是怎么了?”
感受到她的抗拒,沈清疏停下动作,伏在她身上,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终于冷静下来,找回理智。
她那么多次易感期也不是白熬的,起码忍耐力足够,沈清疏压着心里的浴火,拢好衣襟,埋首在她颈间,闷闷地道:“阿止,我们可能要去浪迹天涯了。”
“”
“我今日揍了简王爷。”
林薇止不明所以,惊疑道:“什么,你不是去参加朝考吗,发生了什么事?”
沈清疏抱着她,又深吸了一口她身上香气,控制着自己离开她,坐起身来,郁闷地道:“概括来说,就是简王看上了我,我不从。”
林薇止怔了一瞬,消化掉这个信息,很快就把事情串联起来,看着她额上冒汗,眼尾都被烧红的样子,哪里还不知道她被设计了,霎时又是心疼又是愤怒,紧张地在她身上摸索,“你没事吧,他对你做了什么?”
“别乱摸,”沈清疏闷哼一声,反扣住她手腕,又闭眼默念了会经,才道:“没事,我发现得早,反教训了他。”
上次见他,不料此人竟如此卑劣,林薇止心里暗暗恨上了简王,可恨身份悬殊,她们不但拿他没有办法,还要担心他的报复。
犹豫了片刻,林薇止忍着心里的羞意,忽然从身后抱住了沈清疏,在她颈后吻了一下,“你可以。”
动作很轻,几乎只是贴着,可沈清疏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这是无声的邀请,她身体僵住,内心开始激烈地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