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很简单的。”夏安宽慰道,“成功的几率在百分之九十九,我保证你一定能学会!”
话落,虽然她没听懂那百分之九十九是什么意思,但兔兔听懂了最后一句话。
“我保证你能学会。”
这是不是她对自己的信心呢?
兔兔猜想到。
是呀她可是只成精的兔子,她的兔兔,她怎么可能连个糕点都学不会呢!
要说方才?
或许是个意外……
两人回了客栈,客栈老板娘都认识了两人,看她们进客栈,老板娘笑着打招呼道:“回来了……”
“嗯,老板娘好!”
夏安领着白露上了楼上的房间。
要说为何她不住那酒楼老板的家中,这问题白露也向她问过。其中很大原因是她不信酒楼老板就这么失踪了。
她肯定他还会再回来的。
回来怎么办,她会将酒楼还给他,但这几个月的管理费,她也会照常按每月的利润收取一定的比例。
两人上了楼,非常自然的一起洗了个澡,躺在一张床上像是多年的老夫老妻般,只不过性别一样罢了。
说到这个夜晚,让夏安有些难堪的是,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和白露滚做一团,身上□□,光缕缕的。
包裹着......
很舒服。
梦醒后,她便不这么觉得了。
第二日,如约夏安开始在后厨教起了兔兔。
她先将“酥”加热到近乎融化、非常柔软的状态,再向盘子一类的器皿上滴淋。
待淋出山峦的造型,放置一旁,待会儿再放到郊外的冰窖。
而另一边,兔兔做到一半到最后一步时没淋好,弄得到处都是,失败了。
白露干脆自暴自弃的走出后厨。
夏安将其放置好一边时,没见着白露的身影便出了后厨寻她。
“你怎么了?”
靠近兔兔的身边,她问到。
白露搂住她腰,匐在她肩上。
夏安:……
“我是不是好愚笨?”
夏安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从语气里能听到一丝失落。
“不会。”夏安赶紧否认道,“不如……我手把手教你吧?”
兔兔看着她,点了点头。
两人又重新走进后厨。
夏安将酥热融化,白露在旁边看着她动作。
被其目光看过来,夏安又不禁想到了昨夜自己做的梦。
她是不是疯了……
白露:怎么煮个东西煮得脸都红了,不会发热了吧?
想着她上前撩起袖子,抬起胳膊将手背贴近她前面露出的额头。
没发烧呀。
白露想抬头看看她,哪知头一抬起,她就见着对方也在端详着自己,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她看不懂的感情。
夏安见白露看向自己,心里紧了紧,冷静下来。
“融好了,来我教你滴淋。”
她握住白露的胳膊,将舀到小壶里的慢慢淋到盘子里。
不出一会儿,便成了型。
虽是这么没多久,但夏安感觉有些漫长,过程中,她将目光跟在盘子上,在最后收尾的时候,她还是不禁注意到了那只兔手。
纤细白盏娇嫩,一眼便知是五指不沾阳春水的手。
“嗯?”白露见她一副走神的样子,疑惑道。
“。”
“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白露关切地问到
“没。”夏安干咳两声接着道,“把这两叫店小二快拿去冰窖冰起便好了。”
两盘的酥山被小二送去了冰窖,两人在酒楼里又忙了一会儿。
天黑了便携手返回客栈。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除了夏安心思越来越乱外,其他事都在往着好的方向发展。
酒楼的生意越来越火爆,每月账本利润的数目也随之增长。
夏安觉得差不多可以更进一步了。
*
这日,夏安又带着白露坐上前往府城的马车。
她这回是要去府城看看店面,她想在府城弄个店面来开酒楼分店了。
*
府城很热闹空着的店面不多,转了一圈找了个靠谱的中介,中介带着两人来到一家靠河边的楼房,足有四层高。
进了里面,也是装修富丽堂皇。
若是买下还可省了装修的麻烦,但这价格定然不会太美好,夏安做足了心理准备,张口问中介到:“价多少?”
“五万两银子。”
“可以少点吗?”
中介见着这是俩女子姐,相貌年轻还算得上貌美,色从胆边生,色咪咪的看着面前人道:“姑娘可否成亲?”
夏安一听这话只一笑道:“先生这是何意?正经买卖的为何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