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月:“喔。”
于是秦风月开始左脚踩右脚,蹬掉了运动鞋,然后趿上拖鞋。
“安阿姨在吗?”秦风月问。
江兆:“自己看。”
秦风月瞪着眼睛看墙上的备忘框,字有点重影,勉强能看清,安素说她要加班,会晚一点回来。
“我臭了。”秦风月撒娇,抱着江兆的腰,被半拖半抱弄到客厅,“要洗一下。”
江兆把手里的书包一把砸在沙发上,勾着秦风月的腰一起倒在沙发上。
秦风月来不及惊呼,被江兆反制压在沙发上,嘴唇被含住,江兆舌尖挑开她的唇,把她嘴里的酒气搜刮了一遍。
直到彼此呼吸急促,江兆掐秦风月的脸,哑声教训她,“撒娇卖萌一路了,是不是欠?”
秦风月胸膛急促起伏,被亲到缺氧,正大口呼吸,胸脯蹭着江兆的。
江兆把撑着身体要起来。
秦风月举高双腿,盘住江兆的腰,在江兆的屋子里属于alpha地盘,她感到无尽的安全感,加上喝的半醉,腺体就像失去防备的含羞草,慢慢绽开,松泛自然的舒展散着花香,香味吸引着路过的蝴蝶采撷。
秦风月的脖子麻麻痒痒的,希望江兆可以啃几口止止痒。
江兆侧身躺下和秦风月一起挤在沙发上,江兆揉着秦风月的后颈,长指在腺体的位置画圈揉摸,“刚标记过几天,还不行。”
抱了一会,秦风月去浴室洗澡,江兆起身打开客厅的窗户,去在厨房熬醒酒汤。
秦风月从浴室伸个头出来:“心肝——”
江兆关了火出来:“怎么了?”
秦风月的脸本来就红,这下更被浴室的热水蒸得浑身都是粉色。
江兆猜秦风月露出的一截肩膀底下什么都没穿,“没拿衣服?”
秦风月略显迟钝的点头,“帮我拿一套你的衣服。”
江兆抿唇,口干舌燥的说:“里面有浴袍。”
秦风月眼睛微眯,流光闪动,很想对江兆说一句你真坏,玩情/趣
她怕过谁?
浴室门被秦风月碰上,江兆重返厨房岗位,继续拿着勺子熬粥。
浴室淅沥沥的水声前后持续了快半个小时,江兆看了一眼时间,关火,从头顶的橱柜里拿了两只碗出来。
门口传来开锁声。
安素进门,看到灯火通明客厅,左右望了望,换上拖鞋,“小兆?”
浴室的水声很大,哗啦啦的,还有隐约的人声像是在哼歌。
安素循声到浴室门口,手正要在门上一敲,江兆从厨房出来:“妈,你回来了。”
安素看到她从厨房出来,颇为惊讶,“你不在浴室?”
江兆:“……”
安素警觉性很高,声音陡然提高,对着浴室喊道:“谁!谁在里面!”
里面的人似乎听到了,若有似无的歌声没了。
不出声就代表不想露面,江兆只得挽住安素,解释道:“是我洗完澡忘记关水了。”
安素半信半疑,生怕跑了个什么东西进屋,“好像有人唱歌。”
江兆道:“家里隔音不好,估计是隔壁又在吵架。”
安素吁气,说:“那我去把水关了。”
江兆先一步按上门把手,“我换下的衣服还没收,我去关,厨房温着粥,妈您累了一天,快去吃。”
安素不疑有她,去了厨房。
江兆拧开浴室门,闪身进去。
秦风月用浴帘遮着脑袋以下,正一动不敢动的看着江兆。
“你妈回来了?”
“她发现我在会打我的吧?”
秦风月想,她喝醉了,一路说的话和行为都非常不文明,相当于半强迫的占了江兆便宜,这就不说了,还借用浴室,这样堂而皇之明目张胆的拱白菜行为,任哪个家长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发脾气吧!
江兆无语说:“你是omega,我是alpha,别弄错身份了。”
她伸手从浴帘另一边穿过关掉水阀。
秦风月大叫,身上还有泡泡,“我还没洗完呢!”
江兆只得又打开水阀,她把目光停在白色的墙上,耳根很红,问:“怎么洗这么久?”
秦风月把浴帘拉着遮住冲水,“沐浴露的很像你的味道,就,就没忍住多玩了一会。”
江兆轻轻咬住下唇,任由浴室逼仄狭小空间里盈满的信息素折磨自己。
秦风月:“你帮我把那个换气开一下。”
下/身涨得很难受,江兆啪的按下开关,浴室里弥漫着水汽,很快蒸湿了她眼前,江兆垂眸眨掉眼睫上的一滴汗,看到浴帘外面的筐子里躺着一套内衣。
江兆拨开盥洗室墙上装的水龙头,把那套内衣随手扔在盆子里清洗起来。
洗完内衣内裤,江兆将手在身侧擦干,她的裤子打湿了半截,出去找了两个晾衣架。
安素带着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