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月立马说:“妈,这儿就我一个人。”
方怡指着秦风月,手指一直抖啊抖,摇摇欲坠骂道:“我一直以为你听话,就算是爱胡来,也从来不过界,现在都学会撒谎了?一次两次你——”
秦风月皱眉,她说谎?
最严重的谎言就是隐瞒分化的事,已经坦白,其次是……
思及暴露的吻痕。
秦风月满脸通红,低头,有点娇羞的安抚方怡:“你不要激动,妈,我,我都跟你坦白。”
方怡喘匀呼吸:“另外一个人呢?和你都……妈知道你本性不坏,是不是被故意引诱了,你把人叫出来对峙。”
秦风月表情一愣,回头望去,窗户边的人正要站起来。
“等等!”秦风月连忙说,“妈,这个馊主意是我出的,是我主动……”
方怡瞪大双眼,差点跌倒只能扶住墙壁:“你主动的?!你——这么做,你对得起江兆?!”
秦风月傻眼了,“什么?!”
江兆起身,几跨步过来,温声说:“阿姨。”
方怡:“……”
方怡愕然:“怎么是你?!”
秦风月此刻智商250,愣愣问:“什么意思啊?”
江兆也目露迷茫。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对方眼睛里看到自己错愕的表情。
江兆最先回神,问:“阿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秦风月接跟着问:“妈,你来这干什么?”
方怡怔愣,企图把江兆的脸盯穿,自言自语般说:“我,我来……捉奸……怎么是你?”
秦栋大步而来,说:“捉奸?我在这里,你捉谁的——”
门内赫然站着秦风月和江兆,正面面相觑。
秦栋一脸懵逼。
门口的吵闹惊动了酒店工作人员,隔壁清理房间的保洁阿姨悄悄热闹,躲在隔壁屋发微信语音。
“这个月第十六起捉奸案了,今天这个比较特殊,两个老的来捉两个小的……”
秦风月扭头看江兆:“……”
江兆不需要思考:“我只有你一个。”
江兆也看秦风月,秦风月低头,自我审查片刻,回答:“我也只有你一个啊!”
看清女儿的犹豫,方怡心底一瞬间千回百转,抓住重点,道:“你说坦白,要坦白什么!就在这里说!当着江兆的面说!”
秦风月吞咽口水,握了握拳头,正准备张口:“我……”
江兆往前一步,捏住秦风月的手腕:“我来说吧。”
秦风月:“你……”
江兆笑了笑,揉搓秦风月的脑袋,说:“说清楚也好。”
秦栋沉默不语,还没分清楚状况。
方怡黑着脸,料定其中还有隐情,但觉得自己女儿对不起江兆,对上江兆的表情即愧疚,又难堪,“小兆,你……”
江兆笑了笑,说:“秦叔,阿姨,我的病已经好了。”
秦风月低头,十根手指绞在一起,脸颊爬上红霞。
方怡表情蓦然一囧,惊讶、尴尬、了然各种情绪交错复杂。
而秦栋慢慢回神,变成了震怒脸!
“……”
一阵安静之后,四个人自动移步到门内客厅。
沙发上一堆五颜六色的东西,秦风月抢过一个抱枕牢牢压住。
另一边,方怡已经坐到桌子边,自斟自酌一杯茶水肚子冷静。
秦栋接过审判大权,质问声一声比一声高:“病已经好了?什么时候好的?来这里是干什么?开房?你们两个……”
秦栋简直羞于启齿:“看你们干的好事!你们还是学生!才——”
秦风月涨红脸:“你和妈跑来干什么!坏人好事!”
“你再狡辩!”秦栋脸黑如包公,眉皱像雷公。
“秦叔叔!”江兆大包大揽所有责任:“都是我的原因,您不要怪她。”
秦风月神情深情仿佛告白,带一丝愧疚,带一丝难安,示弱到恰当好处,“怪我,是我情不自禁,是我年轻躁动,是我不知道止乎礼,是我……”
秦栋冷笑,直接打断:“装哪门子蒜!好好说话!”
江兆压着唇瓣,差点就笑出声。
秦栋皱眉:“你也是!笑什么笑!”
秦风月支吾,说:“你们不要怪江兆了,之前就是我出的主意。”
秦栋道:“出主意装病?”
方怡喝完一杯茶,开始倒第二杯,心里感慨,万万没想到……来酒店捉的人竟然是江兆……更加没想到江兆的病竟然是已经好了?
秦风月梗着脖子说:“不说她有病,你们能那么快接受她吗?”
秦栋黑着脸,回想一通,当初确实因为江兆的病症放松过警惕。
秦风月拉紧江兆的手,企图破罐子破摔,说:“……现在好了,反正坦白了,你们接受也要接受,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