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程应是秦野送回去的。
睡了一觉之后病倒是好得差不多了,秦野反而愧疚于把他干得发了烧。送他到住的小区门口,临走还调笑道,“一晚上的活全白干了。”
回到公寓,程应又开始沉浸工作中。最近的事务一直繁多,忙得他快喘不过气来,也没什么时间去见他朝思暮想的秦野。
他躺在床上,思绪游离。
这会儿已经半夜,手机的亮光扑在他脸上,屏幕上显示着十二点,程应却丝毫没有睡意。他点开隐私相册,轻车熟路输入密码,滑动欣赏起男人的照片。
手机里的秦野,时而蹙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时而是笑着同收银员谈话,还有一张是端坐在咖啡店里,透过玻璃落地窗,也透过那天的清晨阳光,望向程应的眼里。
程应侧躺着,看着那张照片,意淫着男人看见了他,为他所着迷。
可他内心也深深地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秦野只不过是刚好转过头,刚好看向这个方向,也刚好,让他产生了这种错觉。
他为自己内心的肮脏感觉些许不耻。可身下的性器却在秦野的注视下逐渐硬挺起来。他忍着内心的罪恶感将手伸进睡裤,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揉搓着。
但仅仅是这样远远不够。
上一次,秦野完全不是这样对他的。
秦野是先……
程应把手移到臀后,隔着内裤抚弄着股间。他想象着秦野是如何动作的,一边试图将指尖插入穴内,却因布料的阻挡始终不得要法。
他拨开内裤将手探进穴中,反复抽插,幻想秦野用布满汗液的胸膛抵着他,蹂躏他。可越是想象就越渴望,后穴仍在空虚地吞吐着手指,那种被满足的感觉却迟迟没有到来。
他脱下最后的衣料,光着身子下了床。
月光洒在身上,打在他的长发边。程应蹲下身捡起滑落的薄被。随着他弯腰的动作,屁股向上撅起,穴口仍在欲求不满地张合。淫靡的肠液从嫩红的花蕊流下,卡在他的大腿根处。
地板上闪过一丝反光,他伸手一抓,竟是一根遗落的钢笔。冰凉的触感却烧得他一激灵。
疑虑不过几秒,程应便急不可耐地将笔抵在穴口。
这丝凉气抚慰了他心里的急躁。
他将笔缓缓插入,肠道的温度传到笔身,很快钢铁就被发骚的穴肉捂热了。加之一根细瘦的笔也无法填满他。
想要更多……
程应臀肉一使劲,用括约肌挤压着钢笔,生怕仅有的自慰道具掉下来。他抓着手机一瘸一拐、小心翼翼地来到书房。
书房桌上的笔筒里竖着不少笔,他并不多加挑选,随意地拿起一根又一根,堵进穴口。塞了不少后,他直接一把握住来回抽动。
程应单手抵住书桌,翘起臀摇晃。嘴里不停呻吟。
“啊…好棒…野哥操操我好吗?”他眼神迷离,目无焦点,“…嗯啊,用力…”
皮筋束在颈边,发丝随着动作一摇一晃,洒落在锁骨边。
程应手腕摆动,可是不管几根钢笔都比不上秦野那根粗壮的肉棒。他心里有丝异样的郁闷划过。
他想起初次见到秦野时,只觉得男人充满了魅力。可多次惊鸿一瞥,诱使他开始为那个有着雄性荷尔蒙气息的男人着迷。
他开始学会尾随,偷拍,最后甚至跟踪他到了鸭店。
那天夜已经很深了。弯弯绕绕的小巷四周没有多少灯光,只有破旧的鸭店门口隔着帘子透出粉红色的光。
秦野背对着门口在那里站很久了。他抽了很多根烟,脚边都是散落的烟头。
这家鸭子店生意好像不是很好,一晚上仅有屈指可数的几个人。秦野只跟着个男人进去过一次,程应心里的酸意还没来得及翻涌上来,不多两分钟他又出来了。
程应就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他,好像这样就满足了。可看到秦野再次进了门没有出来,他心里的欲望抑制不住了。
叮的一声将他从回忆中唤醒。手机亮屏显示收到一条消息。
野哥:睡了吗?
程应呼吸一窒。拿到秦野的号码已经有好多天了,他们却还没联系过。
他单手撸动着下身,打字回道:还没。
野哥:电话聊聊?
手机屏幕上弹出来电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