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风穿过窗台吹进房间,程应醒的时候额前的头发扎着眼睛有些不舒服。他抬手拂掉着碍事的发丝,收手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身后正抱着他睡着的男人。
“醒了?”男人低沉的嗓音从他耳边响起。
程应嗯了一声,想爬起身,却感觉下身有种怪异的感觉。
他没多想,手臂撑住床,支起上半身,挪动了一下下体。
身后发出啵的一声,吓得他愣住了,呆呆地往后看。泥泞的股间一根硬挺的阴茎滑了下来。
“增值服务。”晨起反应让秦野又像禽兽化身。往前挺了挺腰身,戳刺了几下。
程应脸都红了,“你…那就做吧。”
“这话说得,好像只有我想做一样。”秦野翻身支在眼前人身上,将程应的额头上的碎发往上一撩,吻了吻他的脸颊进入前戏。
脸上的热度烫了他一下,“你发烧了?”
“啊,是吗?”程应呆呆地看着他。
见状秦野翻下身,从柜子里掏出体温计。
“来,张口,试试温度。”
闻言程应张开口正想含住,秦野恶趣味一笑,手忘他下体探去,“不是那个口,是这个。”
说着用大拇指和食指撑开他的菊穴,插入体温计。冰凉的管体插入穴中,激得程应一抖,全身都要起鸡皮疙瘩。
秦野揉捏着他的臀肉,专心致志地看着双腿间不停张合的穴肉。
“别看了。”程应害羞地要拿手挡住。
秦野按住他的手背,具有暗示意味地揉搓着指骨,“小穴很可爱,让我再看看。”
……
十分钟后,秦野将体温计取了出来。“38℃,发烧了。”
他又翻身下床,看了下床头柜,没找到手机。
“好像昨晚掉到床头柜下了。”程应提醒道。
秦野俯下身去找。从程应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他双腿间的那根肉棒垂在大腿根处,顶端还沾着一点湿滑的液体,还有昨晚留下的凝固了的痕迹。
程应想起昨晚它在身体里的感觉,忍不住把手含进穴肉。
秦野走过来,“稍等一会,过会有人会送药过来。”说着抓了一把程应的手臂,要将他扶起来。
这下刚好撞到了,手指戳到了穴里的高潮点。程应惊叫了一声。
秦野一把将被子掀开,眼前美人欲求不满的样子勾引得他又硬了。
“还想要,可以再操我一次吗?”程应眼里水雾朦胧。
秦野舔吻着程应的喉结,舌尖时不时滑动。他抚摸着身下人的胸膛,从身体里传出的热气蒸腾着手掌。
“烧得好厉害。”秦野叹息道。
单手环住程应的双腿,再次将流着水的龟头挤进穴口。含了一夜硬物的穴松松软软,轻易就将男人的性器吞了进去。
“不够,再进来点。”程应引诱着男人。
秦野压在美人身上,缓缓抽动着性器,每动一下穴肉都跟着蠕动。“再快点受得住吗?”
“快…快插进来。”程应大声娇喘,下身往前迎合着。
穴肉和肉棒混着液体不断交合,啪啪声渐起。
突然房门传来一阵敲门声。
肉穴惊得用力收缩了一下,秦野被夹得嘶了一声。
程应闭着眼睛,嘤咛叫着,秦野用手捂了一下他的嘴,轻声道,“小浪货,别给人听见了,我床上占有欲还是蛮强的。”
“进来。”秦野回应了一下门口的人,一边用被子将两人裹得更紧。程应沉浸在欲望里竟也没有反抗。
来人走了进来,看见厚实的棉被都裹不住耸动的身体,哟呵一声“不是吧秦哥,人都病了还操着呢?”
程应听这声音突然反应过来有人进来了,涨红了脸不知所措地看着秦野的眼睛,推拒他愈发猛烈的撞击。
“药放柜子上,出去。”
“行行行。”来人见秦野语气不太好,忙慌退了出去。
随着关门声响,程应才放松下来,感受着男人绵密的亲吻,双手攀附上宽阔的背。
“小骚货,是不是有别的男人看见了你更爽了?”
说着秦野更用力地顶弄了几下,程应被撞得整个人移了位。“没有,只有野哥…只有野哥能插我的穴。”
闻言秦野更激动了,卖力伺候着他的菊穴。肉棒在穴里转换着角度不停戳刺。摸到突起的一点就使劲往那处顶。
程应射过一次后,秦野见人累得又要睡过去,攻势渐渐缓了下来,拔出性器打算自己撸出来算了。
只见美人爬起身,一角被子从肩头滑落,堪堪挂在胸前的乳晕边上。他翻过身,趴在秦野身上抱着他,一手抚摸着他的背,另一手揉弄着他的硬物。
肉茎越来越硬,却丝毫没有要喷薄的预兆。
程应顺着秦野的嘴角往下亲,亲到胸膛,含了一下乳尖,再往下绕着肚脐舔了一圈,一直舔到耻毛处。毛上沾着两人的体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