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骆翰池又喝了几瓶,有点上头,看到段温纶还是那样皱着眉温温吞吞的样子,这火气就大了:“瞧你这幅样子,搞得是我委屈你喝的!”骆翰池举着菜单叫来服务员,点了单子上最贵的那瓶“岁月迷情”文绉绉的玩意。
来。骆翰池声音低沉沙哑,要是唱起悲情歌深沉忧伤,但骆翰池不懂悲情歌有什么意思,大多都是哑着嗓子乱嚎发泄,刺得段温纶直接夺过骆翰池的话筒。
“岁月迷情,作为春药真是个好名字。”
“我是来陪你的啊!”
段温纶没说话,只是沉默着点了首歌。骆翰池没听过,屏幕上的女歌手伤情地捂着胸口,耳边传来的是偏中性的高音,情到深处还带着点颤音。一曲结束,骆翰池还有点在悲伤的气氛里出不来,段温纶面无表情地把话筒放了下来,“这才叫唱歌,你那叫鸡叫。”
“你也真会买。”段温纶一口一口地抿着,笑得很薄凉。
“先生,你确定要点这个吗?”
骆翰池见发展顺利,把一根手指舔湿润了就往段温纶那个狭窄的洞口伸进去。
“我懂不懂不要紧,能糊弄听着的人就行了。”段温纶拿开瓶器撬开刚还嫌弃的啤酒,灌了一大口后,突然说道,“这是冉安嘉喜欢的歌,酸得掉牙,没想到吧?”
骆翰池感到一阵热气上涌,整个脸都是热的,脸皮从来没这么薄过。骆翰池掩饰着那点羞愧,松了松衣领,段温纶也终于脱了西服外套。直到两个人都敞着领口,上身只穿着件衬衫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进入了发情期。
服务员点头哈腰一番,就让人把酒送过来。一个穿着暴露,细皮嫩肉的两手捧着“岁月迷情”进了包间。
两个面面相觑,终于意识到这四位数的酒究竟是怎么回事。
“嗯?”
“这个岁月迷情,和别的酒不太一样,它是”
“叫妓?人都被你赶走了,外面的人估计都以为我们俩要干,喊个服务员过来还会主动送保险套。”
“对。”
“我嚎得舒服!你这种追人都不把自己憋着的也懂这种把自己憋到内伤的歌?”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段温纶还来不及反驳,骆翰池就趁着段温纶张嘴的功夫把舌头伸进去。段温纶试着把作乱的舌头抵出去,但那舌头就和它的主人一样缠人,段温纶只好作罢享受这个深吻,配合之下加深了这个吻,不断地变换角度吮吸。两个人的手也没闲着,解开一粒粒的纽扣,掌心在腹部摩擦。待深吻结束,两个人的裤裆那儿都立起了小帐篷。
“你干什么呢你?”
“岁月迷情”的价格有四位数,小小的一瓶,骆翰池可舍不得对嘴灌,拿了两个玻璃杯倒了点递一杯给段温纶。一口下去觉得不对味,再喝几口还是不对味。
“啊!”段温纶前半辈子都没发出过这么丢人的惨叫,白着脸瞪骆翰池,“我是,不会自带润滑,你要是不行让我上你!”
骆翰池晕晕乎乎间看到一滴汗水从段温纶的脖子上落到锁骨间,随着喉结的移动来回摇晃,往上看在昏暗的灯光下能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带着水雾,嘴巴一张一合间能露出艳红的舌头,骆翰池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鼻尖全是熏人的玫瑰花香。
“你这人废话怎么这么多,我说点就点!”
“先生,这是你点的‘岁月迷情’。”一边说着,这个人就一副浑身没力气的模样往骆翰池身上靠。喝酒误事这话一点没假,要是脑袋清醒,段温纶和骆翰池都会意识到这是送来的妓,但现实是段温纶被骆翰池哄骗用清澈的嗓音举着话筒忙于瞎嚎,骆翰池则一把推开黏过来的人:“你靠过来干啥?”
“段温纶,我有个想法。”
“就我们干。”
让是不可能让的,骆翰池在沙发上摸了摸,还真给他摸到了一管润滑剂。骆翰池将半管子的润滑剂都挤到右手上,有了润滑痛还是一样地痛,但手指总归能在小穴里开拓起来,不一会儿整个后穴里都变得黏腻柔软起来。直到手指触碰到深处的某一点时,突然的酥麻感让段温纶忍不住
“要不现在叫个人过来?”
骆翰池喝着酒点点头,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毕竟冉安嘉在家里也不需要继承家业天天随心所欲地搞些文字创作,都是些文绉绉的东西,骆翰池都看不懂。
那么最关键的问题来了,谁压谁?
“陪?没看到我旁边有人啊?”
那一瞬间,大概是骆翰池这一辈子脑袋最灵光的一刻,他没想着怎么说服段温纶乖乖被他干,只想到他再不去干段温纶,段温纶这个聪明脑袋瓜就要想出干他的办法。骆翰池趁着段温纶还在晕晕乎乎地考虑的时候,扶着他的大腿将段温纶整个臀部都抬得悬空。段温纶耳边全是骨头嘎吱嘎吱的声音,腰痛得根本没力气挣扎起来。
立刻心领神会,“十分抱歉,我这就离开,希望你们玩得愉快!”眼里的诧异在黑暗中也模糊不清。
“怎么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