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共同的追求对象,段温纶和骆翰池就基本断了联系,自那次荒诞的一夜情后,下一次见便是去参加冉安嘉和肇飞丹的婚礼。段温纶穿好礼服出了门,门外接他的不是自己的车,而是辆黑色奔驰,后门的车窗落下,露出骆翰池的脸。
“上来,我送你。”
段温纶挑了挑眉,没说话,但还是上去了。车子启动后,两个人一时无话,骆翰池平时不怎么穿这种高级的西服,怎么穿都觉得别扭,一直在拉领带。
“你喊我上来就是为了折磨我的眼睛?”
骆翰池哼哼了几声,手松开了领带,搭在沙发背上。这要怎么说,“大少爷你上次的味道太棒了,让我流连忘返,想再约一次”,他感觉自己的胯下可能不能承受第二次的打击。
段温纶伸出左手,恰好放在骆翰池的右手下方,粗糙黝黑的右手更衬得下面那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白皙。
“你这沙发挺软的啊,看起来在车上玩的次数不少。”
骆翰池大多时候不懂得文化人话里的弯弯绕绕,但床上说的拐上几个急转弯他都能很快明白——表面斯斯文文当个床上绅士,但私底下还不是想找个不用担心要负责,不要费心思的对象?
“你要不要来试试?”骆翰池将手覆在段温纶的手上,两个人脸慢慢靠近,先是试探性的触碰,然后开始撕咬对方的嘴唇,侵略彼此的口腔,司机也心领神会地拉下一层挡板。
两个人脱下上衣后,段温纶伸手摸向骆翰池的裤腰带,说道:“上次是意外我不计较,但说打底我一直都是压别人的那个,没有兴趣当被压的那个,这次是不是该轮到你当下面的那个?”
“我是第一次,屁股痛,我可不要。”
段温纶两手划过裤腰带,一轻一重地按着骆翰池的臀部,轻笑着在骆翰池耳边吹气:“我技术很好的,保准第一次也让你很舒服。”
“骗鬼嘞!”但骆翰池心里不得不承认刚才那两下按得的确很舒服。
“我有提前学习过,我认识一个就爱玩的。”段温纶说话间已经解开了骆翰池的裤腰带,手向松开的裤缝伸去。
骆翰池的脑海里已经发出刺耳的鸣笛声——警报!警报!再聊下去后面的贞操就不保了!骆翰池自知说不过段温纶,手疾眼快地拉开了段温纶的手,反手就去扯对方的裤子,爱情的火花摇身一变成了战争的导火线,两个人转眼就为了上下位置扭打起来。
司机原本稳稳当当开着车,突然之间车子轻微地晃动起来,就不提形象,安全就缺点保障,司机迅速作出决定,把车停在路边,自己拿着手机,坐在马路边的台阶上,打开碧〇航线玩起来。
屁股又翘奶子又大的肉感美少女才是王道啊!
段温纶是练过的,因此身材紧实得很,但比起骆翰池这种从小实战到大的野路子派实在是花拳绣腿,不值一提。段温纶气喘吁吁地靠在沙发背上,身上压着还饶有余力坏笑着的骆翰池,骆翰池趁着段温纶喘气的工夫伸手推倒了椅背,段温纶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倒了下去,骆翰池趁机彻底扒掉了挂在小腿上的外裤和内裤。
“不用担心,我也准备过了,这次也绝对让你爽到。”骆翰池炫耀似的甩了甩手里的润滑剂。
距离第一次已经过去了快十天,那个隐秘的小洞恢复了最初的紧致,即使在润滑的作用下一根手指还是进入得十分艰难。不过骆翰池也不是很有耐心的人,觉得进入得差不多了,就伸入第二根手指。
“你是在磨洋工吗?”段温纶觉得自己像待宰的肥羊,耳边尽是磨刀的声响,那一刀却迟迟没有落下,比起肉体的痛苦,心理上的折磨更让他难以承受,他想催促那把长刀赶紧砍进去好结束这场凌迟,但当他再一次开口的时候却是一声短促的叫喊。
没有生殖腔,只能通过刺激点得到后面的高潮,点被反复地按压,两根手指在那里不断地画圈,时轻时重,让段温纶又痛又爽。段温纶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修长的腿跨在骆翰池的腰间,光洁的脚趾沿着大腿一路上攀,抵在硬挺的巨物上。
“你硬了。”
本来半勃的性器在脚趾的刺激上彻底硬挺,一点浊液粘在脚尖。
“妈的,”骆翰池拨开了那只脚,抬着段温纶的腿挺入他的后穴,“我看你就是欠操。”
即使三根手指开拓后,内壁还是咬得过紧,段温纶紧紧抓着骆翰池的后背,指尖几乎掐入肉里,他的下面有多痛,就用手劲原封不动地返还给骆翰池。
麻木与疼痛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甜蜜的舒适感一点一点地从后面的一点蔓延开来。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刺激得段温纶蜷缩起脚趾,从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喘息。
浓郁的玫瑰花香弥漫在整个车上,骆翰池的信息素味道很淡,只有贴着才能闻到的浅浅的墨香。带着情欲的两股气味交缠着,却不会相互吸引,即使如此欲望也随着身体的摆动愈发膨胀。
骆翰池突然抱起段温纶已经软掉的身体,让他的脸抵在靠着车道的那侧玻璃上,坐着的姿势使得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