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美人,乳尖嫣红肿胀,腰臀指痕点点,全身上下唯有一张黄金面具遮羞,他听见太子的话,突然猛地挣扎起来。但他双手双脚仍被红绸束缚,眼前被黑纱遮住,目不视物,反而一头撞进太子怀里。
太子顺势将美人摁在自己胸膛上,笑着道:“都被赏玩过一轮了,还在害羞呢。”他摸了摸美人银色的长发,动作轻柔如同安抚一只受惊的猫,可是眼里的恶意却越来越浓。
众人也是一阵哄笑,镇南王世子搭腔道:“这妓子还真会拿腔作势,奶头都被吃得湿哒哒地挺着,现在立什么牌坊!”
萧云龙不言不语陪坐末席,他心知此人绝不是寻常倌儿妓子,许是好人家的少爷公子被太子强抢了来。先不说这黄金面具是番邦进贡之物,光是那条火狐皮毯,就不知能买下多少青楼楚馆,俗话道好马配好鞍,这个美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令太子如此大费周章、故弄玄虚?萧云龙面上不动声色,暗中冷眼观望,只觉得太子仍有后招。
座中人各怀心思,怀中人仍在垂死挣扎,太子忽然用力一把拽住美人的头发,将他的脸转向众人。黄金面具下的面庞终于显露出来,灿烂的烛光照在他脸上,如同宝箱乍开、金光四射,竟生出莫可逼视之感,他虽低垂着眉目,可那飞扬上挑的眉眼仍然美得惊心动魄。
众人脸上都显现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因为他赤裸美丽的身子、皎洁绝世的容颜、羞愤诱人的模样,更因为这里的每个人都认识他!
虎威将军的酒杯跌碎在地上,“哗啦”一声,他突地站起身来脱口喊道:“沈、沈明玉!操!老子刚才摸的是沈明玉的大腿!这辈子他妈值了!”
镇南王世子不由抚了抚自己的嘴唇,眯着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沈明玉,似乎是回味方才的滋味,又像是恨不能扑上去再仔细尝尝他的味道。
“竟是他...”王公子恍神许久,这才倏然一笑,朗声道:“还是太子爷有手段,真没想到,京城双璧会有齐聚极乐之宴的一天。”
沈明玉听见“京城双璧”四个字时、不由微微一颤,贤王萧云龙与定远侯嫡子沈明玉因为才情超拔、姿容出众,并称“双璧”,可谁能想到京中人口中谪仙般的云公子与玉公子,竟会在这样淫乱的宴会上相遇,一个是座上客,一个是盘中餐。任沈明玉生就玲珑心肠,却怎么也预想不到,与萧云龙的初见竟是在这样尴尬的情景之下,他想过无数种可能,也许是诗会又或是游园,花前月下也好、灯火阑珊也罢,总胜过赤裸着被抱在别人怀里肆意把玩。沈明玉的目光被浓密的睫毛遮掩,他想向萧云龙望上一眼,看看这个人是否真如传说中一般卓然不群,可到底没有抬头。
萧云龙终于知道了太子的狠毒心思,他与沈明玉并称,侮辱沈明玉就等于踩了萧云龙的面子,令“京城双璧”蒙羞。萧云龙心中冷笑,都是意气之争罢了,太子的城府和眼界着实太浅!他虽早听过沈明玉的名号,可二人缘悭一面、并没有什么实质交情,不过是面子上受点损伤,又怎么会真正令他伤心难过?萧云龙面上虽然温文尔雅,心底其实冷绝,他瞥了一眼沈明玉赤裸的身躯,眼底甚至没有一点同情怜惜,唯有冰冷镇定。
太子见萧云龙不为所动,只能把一口恶气都撒在沈明玉身上,他使劲掐了一把沈明玉的乳尖,在美人压抑的痛哼中缓缓道:“定远侯坏了事,财产抄没,家人罚入贱籍。京城双璧?哈,从今以后不过是一名东宫的官伎罢了。”他在沈明玉白皙的颈侧狠狠咬了一口,在沈明玉的抽气声中留下一个渗血的牙印,像是烙下一个奴隶的卑贱印记,永远也不能洗去。太子伸手扯开沈明玉脚上的红绸,摸着沈明玉雪白的脸颊得意笑道:“咱们的主菜也该上桌了,给明玉公子开苞破处,教他像娼妓一样用小穴伺候男人,这极乐之宴才真正叫极乐快活!!”
众人群情激动,眼光闪烁像是一匹匹饿狼,直欲将沈明玉吃得骨头不剩,太子说着伸手去掰沈明玉修长的双腿,沈明玉羞愤欲死地锁紧长腿,气得浑身颤抖、嘴里全是血腥味儿,他用一双上挑的凤眸狠狠盯着施暴之人,丝毫不肯示弱求饶。太子见他眼角眉梢已气得飞红、愈增颜色,胸膛剧烈起伏、呼吸间气息如兰,沈明玉挣扎不驯的模样更如烈性春药,激得男人征服欲沸腾,誓要干得他吐着红舌、软语求饶方才解恨!
“还倔什么?一会儿保管舒服得你再也离不得男人!”太子再不多话,低头向他狼吻下去,沈明玉慌忙躲闪不及,被太子一口含住薄唇,他用被缚住的手连连推拒、摇头挣扎,可仍挣脱不了,只能被霸道急色的淫舌肆意舔咬唇瓣。沈明玉胃中止不住一阵翻腾,紧紧咬着牙关,任那扫荡的淫舌如何舔齿叩关也不肯丝毫放松。太子知道他是个青涩雏儿、顾此失彼,所有的意志都集中在齿间抵抗,趁机双手用力,猛地拉开沈明玉一双长腿,令腿心春色一览无遗。
众纨绔“哦!”地一声欢呼,目光直勾勾盯着处子粉嫩的菊穴,恨不能将目光化成肉棒、狠狠捅了进去,任沈明玉的两条腿如何踢蹬,也不过是徒令观者血沸。大腿被蛮力几乎掰成一字,沈明玉吃痛惊呼,牙关随即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