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几年跪在我脚边求我cao你的时候有多贱,现在都忘了?”
“听说你现在跟着谢老板,你说如果我把那些事都告诉谢老板,他还会不会要你陪床?“
“把你伺候谢老板的手段说出来也让我听听啊,你那骚得能流水的贱穴这几年没少被男人cao吧?松成那样,真难为谢老板不嫌弃。”
“我把你的事可都告诉你那些邻居们了,我看他们也很想朝你那贱穴上踹几脚啊,反正你也喜欢。是不是看到我这些话都已经骚得合不上了?”
“谢老板知道你这么喜欢舔别人的脚吗?你舔过他的脚吗?”
……
褚昭屈腿坐在书房的桌子下面,扔在地上的手机不断地震动,逼仄的空间能带给他一些安全感,谢覆之身上独特的香水味似乎还残留在空气里。
褚昭不用特意去看手机,都知道冯疏朗发的那些不堪入目的话到底都是些什么。
冯疏朗的手段一如既往,无非是每天缠着他发骚扰信息,拉黑又重来,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加上日复一日地去他家闹。最终只要让他无法在原来熟悉的环境待下去,便成功了。
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褚昭本来没打算理会,但又突然想起什么,猛地坐直身体,扫了眼来电显示。
“小褚?”对面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小声问了一句,继续语速很快地说道,“你现在还住在岳鑫那边的房子里吗?是这样的,我最近接到其他几个租户的电话,反映了一些事情,说你干扰了他们的日常生活。”
褚昭张了张嘴,哑声道:“我没……”
房东打断他的话:“押金我会退给你,麻烦你尽快收拾东西搬走吧。”
之后便是一阵阵的忙音。
褚昭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冯疏朗的信息还在不断地跳出来,他按灭手机,重新缩了回去。
季鹤捏着一沓文件,匆匆走出电梯,医院的消毒水味很重,谢覆之站在病房门口,咬着根没点燃的香烟,拧着眉看手机。
“老板,”他把文件递过去,“要看看么?”
谢覆之摇了摇头,无声地指着病房门,示意他拿进去。季鹤照做,没多久便又走了出来。
谢覆之半靠在雪白的墙上,冲着手机那头低声叮嘱。季鹤抹了把脸,坐在椅子上,眼睛里带了点儿狠厉:“真他妈寸。”
谢覆之挂了电话,没说话,站直身体,理了理大衣前襟,留下一句“看着点儿”,便迈步往电梯口走。
“俞应在楼下,”季鹤低声道,“您忙好几天了,休息一下吧。”
外面天色已晚。
俞应抬头看了眼后视镜。
谢覆之按着额头,一脸倦意:“那边怎么样?”
“尸检结果还没出来,”俞应调高了温度,这几天降温,有点冷,“没受伤的都在看守所。处理及时,总归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就是里头有几个未成年,到时候赔钱就行。不过那边短时间是没法再开了。”
谢覆之“嗯”了一声。
“我送您回家歇会儿?”俞应又问。
“楚白的事你查了吗?”谢覆之突然想起来。
“查了,”俞应犹豫了一下,谢覆之三天加起来睡了不到十个小时,脸色看着实在是差。他没提冯疏朗的事,只是模糊道,“这事出得太突然,还没来得及查清。”
谢覆之皱了皱眉,忍过一阵头疼,往后靠了一下:“去他那儿。”
褚昭是个很安静的人,谢覆之倒是挺喜欢把他放在身边。这么个乖巧不生事的主儿,连俞应都省心许多。
书房灯骤然被打开,褚昭有些茫然地弄好面具,脸色苍白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俞应,以及他身后高出一截的谢覆之,抿了抿因为长期未喝水而干裂的嘴唇。
谢覆之只看了他一眼,便转身走了。
俞应皱了下眉,低声提醒:“谢先生好几天没睡过囫囵觉了……”
褚昭连地上的手机都没管,越过椅子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小腿狠狠撞在椅子的一个角上,他“嘶”了一声,然后跌跌撞撞地追在谢覆之身后。
“先生。”他跑下去的时候谢覆之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脸上带着很明显的疲惫。褚昭小心翼翼地跪在他腿边,低低地叫了一声。
“俞应,”谢覆之没理会他,微抬了一下声音,却没什么情绪,冷淡地吩咐,“倒杯水,弄点儿吃的。”
褚昭喉结微动,抬高了眼睛偷偷看他。
这么晚了,先生还没吃吗?
俞应很快拿着一个玻璃杯放在茶几上,水温热,可以直接入口。
谢覆之把装满水的杯子放在褚昭面前:“知道狗是怎么喝水的么?”
褚昭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微颤,眼前闪过冯疏朗发的东西。
羞辱、谩骂,每一个字都仿佛同谢覆之的话重合起来,恍恍惚惚地组合成一句话。
“褚昭,你就是个跪在地上只能求男人cao的贱狗。”
褚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