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鹿只觉得羞耻混合着快感正在一点点逼迫和蚕食自己的神经,呼吸急促,朝着许博简的方向努力睁大眼睛,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尾落下来,哭得可怜。
许博简眉头紧皱,在发现自己确实无法打破玻璃后便喘着粗气停下了无用功。扭过头紧盯着方势,右手垂在身侧,破开的伤口滚落一颗颗鲜红血珠,整个人如同看见了敌人的某种大型野兽,浑身冒着冷气:
“放开他。”
方势大步走到少年身边,冷冰冰的指尖摸了一把那湿淋淋的花穴,满意地看着阮元鹿因此而浑身剧烈颤抖一下,努力夹紧了腿根,抽抽嗒嗒地含着肉花里的触手喷出一大股淫水。
随后打了个响指,磨砂玻璃重新变得雾蒙蒙一片,彻底将许博简隔绝在外。
“呜啊……”阮元鹿不断挣扎,大腿根被触手的吸盘弄得留下一枚枚浅色的红痕圆印,泪汪汪地努力聚焦视线,大口呼吸着实验室里冷冰冰的空气,“你,你放开,哈啊,放开我……我不要……”
方势望向少年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宝贝,可是你看起来很喜欢‘它’啊。”
话音落下,指尖故意挑开了花穴被触手撑开的唇肉,顺着穴口用力磨擦勾弄了一圈,问:“这里这么湿,含着不放的是谁呢?”
被许博简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触手玩弄两枚肉洞的羞耻感几乎令阮元鹿崩溃,他仰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喉结随着呜咽抽泣的声音而不断耸动。
少年的身体被迫舒展,触手卷着那修长的四肢强行分开,小腿上满是吸盘触手盘成一圈、一点点滑过而留下的湿黏痕迹。
两枚肉洞被粗大的触手狠狠cao弄,一下下重重捣在敏感点上,逼得阮元鹿每一次都会忍不住尖叫呻吟,腿根的嫩肉抽搐,挺起细腰被迫喷出一大股湿淋淋的淫水,浇灌在紫黑的茎身上。
“啧,”方势低叹一声,眸子里满是迷恋,冰冷的双手一下下摩挲着阮元鹿被触手顶出形状的平坦小腹,在上面落下一连串的亲吻,半眯着狭长的眸子,感叹道,“要是真的能够怀孕就好了。”
“我的……缪斯。”
阮元鹿在快感中挣扎沉浮,自然没有听到方势到底在说了什么。
余光注意到了那重新变得模糊不清的玻璃板,愈发混乱的理智被情欲逐渐席卷沉沦,整个人仿佛浸没在欲望组成的深水中,什么都再想不清了。
唯独只有身上被迫缠绕收紧的触手、和一片滚烫燥热中唯一的冷意——方势搭在自己身上的那双手,存在感过分鲜明。
阮元鹿张着嘴呜咽低吟,殷红的舌尖吐出一点点,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息。
冷不丁被触手控制着换了一个体位——缠绕在他手腕脚踝上的粗大触手瞬间收紧,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摆成微微跪趴,高撅起屁股的骚母狗模样。
方势单手拉着那根埋在后穴里的紫黑触手,缓慢地将粗长一寸寸拉扯出来,带起一根根粘腻银丝。
触手表面的吸盘正紧紧扒着肉穴不放,被大力拉扯出来时吸着内壁上的嫩肉,啜着敏感点的圆盘刺激得少年几下蹬动双腿大声尖叫,骚屁眼夹紧了触手不放,内里潮喷出大量淫水,发出“噗噗”的粘腻水声!
“啵”的一声,触手被方势粗暴拉扯开,紧接着男人便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那湿淋淋的脂红肉洞,“噗嗤”一下狠狠cao入其中!
阮元鹿目光涣散,在触手被悍然拉开的瞬间尖叫一声,体内的空虚感只存在了片刻,瞬间便被方势粗长高热的坚硬物事cao入后穴深处!
少年整个人被触手紧紧缠绕,固定在原地悬空一动也不能动,只能被迫承受方势用力插入自己体内的硬涨粗大的紫红鸡巴,像只发骚的小狗,撅着屁股不断轻轻摇晃。
阮元鹿被cao得整个人都抖了抖,猫崽儿似的呜咽一声,指尖和掌心被触手尖端一下下顶弄,配合着方势插在他体内的那根,cao得指缝之间满是黏液。
“呜啊……”阮元鹿觉得自己陷在情欲的浪潮里无法自救,泪眼汪汪地软着腰,唯一能做的便是夹紧男人插入后穴、对准了敏感点狠狠顶弄的大鸡巴,黏液淫水从肉穴深处被刺激得喷溅出来,浇灌在对方粗硬龟头上,含着鸡巴的肉壁也在被茎身上虬结的青筋一下下磨擦。
前穴里的触手在方势插入的一瞬间停止动作,可随着男人挺动的腰身愈发用力迅速,受到操纵的触手便开始一寸寸对准了骚点来回缓慢耸动研磨。
甚至开始配合方势律动的节奏,同时在雪白的馒头逼和殷红的屁眼里进出捣弄!
“呜啊!”少年察觉到了花穴正在被触手吸盘夹着不断啜吸大口含吮,触手上的圆形吸盘每每触碰到敏感点,便会狠狠顶弄一下,随后大力吸附上去、将那团骚点上的软肉嘬弄成一团,随后便猛地抽出半寸,拉扯着嫩肉,猛地拔出来,发出“啵”的轻响。
后穴里插着的男人的鸡巴更是比赛似的大力cao弄着前列腺,疯狂的抽插研磨很快将结合处的淫水被打成白沫,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