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玉代整个人脸色不好的走进宽敞的房室内,一眼过去,那个受伤了的人正坐到床上咬着个苹果在吃。
“你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还有心情吃苹果。”
啊玉代拉了张椅子过来,原本在一旁伺候的小金丝像这种小事是她要做的,结果啊玉代自己先动手了。
看着自己伸出的双手,最终什么也没抓住。她无奈垂下手,向后一步一步地退了出去,谁都没有注意到她的离开。
大门被关上,啊玉代端正坐着,她一袭米白色修身长裙,和出众容貌。今天的她依旧美丽无比,散发着带有上位者威严的光彩。
“我人又没死,而且是手伤了,不是嘴巴伤了。”完全不妨碍她吃东西好吧。
床头柜桌上还放了盘糕点,严其冬两三下解决完一个苹果,转头又去拿糕点来吃。
“呵,不是。”啊玉代想说的不是这个。不过看严其冬“狼吞虎咽”的模样,就暂时先不说了。
“让我看看你伤到哪里了。”
“喏,看了又不会立即愈合。”
严其冬眼神示意着。啊玉代倾身,冰凉的手按着严其冬的手腕上,拉起短袖子查看一番。
手臂的伤在啊玉代来之前已经被女医师用纱布包扎好了。其实就一个横切的小刀口,不出十天就能痊愈。提前是要好好静养着,不能使伤口裂开或恶化。
“唔唔,嗯!”严其冬说了一段含糊不清的话,见啊玉代脸上渐显的嫌弃神色,连忙把嘴里的食物吞咽下去后,转而一脸严肃地说道。“我有更重要的事跟你说。”
“听着,我这次遇险,可能和你有关。”
严其冬欲将她的猜想尽说出来给啊玉代听,然后问她怎么看时,啊玉代打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才不是和我有关好吧。”
“但身为加米国的子民,也确实跟我脱不了干系就是了。”
啊玉代像是累极了一样,大哈一气。
“袭击你的人虽然还未抓住,但是具体原因,派出去打探的人已经把消息传回来了。”
“啊,啊?那,那是哪位亲王?”
“这有关与亲王什么事?”啊玉代反而不明白了。
“唉唉?不是你其中的一位好叔父雇佣人来刺杀我的吗?挟持我来威胁你什么的………”
简直岔的离谱。
“怎么可能!”虽然啊玉代与几位叔父不对头,但终究算是一家的。啊玉代叉着腰,神情多少有些不屑。“再说了,给他们十个胆子都不敢这么做。”
更何况严其冬有布噜噜女神这层身份在,又是遏住人狼祸患的关键。都是亲王,其中牵扯的利益,在动她之前先想想自己顶上的脑袋够不够上十次断头台,又或是有没那个本事抵挡得住人狼的入侵。
“那你说。”
知道自己脑补出的大戏因为过不了审而毙.掉了,严其冬便蔫了。
“胳膊疼,你倒是说快点,让我知道是谁害我这样,非得要找他好好算账不可。”
啊玉代也无心跟她打谜语。“是蝙猪蝶人。”
“………”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的人类,名字还难听。
“嗯,然后呢?为什么要追杀我?”想来她与那什么蝶人之间无冤无仇,连面都没见过一次。“还有啊,啊玉代你刚才说身为加米国的子民跟你脱不了干系又是怎么回事。”
“蝙猪蝶人以血为生,它们似乎看上你的血了,不惜花大价钱买你一点血,于是雇佣了当地的一批“猎人”。”啊玉代看着她欲言又止。
有钱能使鬼推磨。严其冬懂。
“世上哪有绝对坏人和绝对好人,放心吧,我不会因为那几个人就会偏见所有小加米人的。”
听她这么一说,啊玉代似是安下了心。不想严其冬讨厌小加米人,也不想她讨厌加米国。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很好奇,它们到底花了多少钱雇人来取我血。”居然真的有人胆敢对她出手,光这点就很不可思议了。至上一次与人狼的那一战,她举着巨石的轻易将人狼卢克砸死后,估摸着没人会不畏惧她的。
“哼哼,这个数。”啊玉代两手同时伸出,手心加手背各一次。
是十乘以十呢。
吼,这样还不如直接来找她。
“说实话,我心动了。”虽然手头拥有太多这个世界的钱于严其冬来说没多大用处。不过这个巨额听着就特别令人心情大好。
“你若是想见,也不是不可以………”
啊玉代笑得神神秘秘。
“它们的商人,每年都会来购血。现在应该就在城国内的某一处待着。”
严其冬:“………”
怎听着是像那种捐血车,收集完了再开回医院。唔,不对,这两者目的不同,不该用救助他人生命的捐血车来形容只会牟利的商人。
“说起来,雪美人还是它们送来给国王当贺礼的。”
忽然一提旧事,严其冬记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