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她在啊玉代眼里的形象竟是………竟说她是傻大个!?
啊玉代高傲地昂着金色头颅,无视她的气愤,接着说道:“我的确在人狼逼近的时候,喊了几声救命。咳!但这不代表我屈服。只不过人在陷入危机时,总会不由自主说些胡话嘛。”
喊救命怎么就是屈服了?严其冬实在不理解,她在逞强些什么。
“所以我确实听见了你的呼救。”可她还有其它不解之处………
“这不对。”啊玉代否认地摇了摇头:“有一点,一开始我和你,你和我们,双方语言并不相通吧。”
就好比她来到了严其冬的世界,字和语言她完全听不懂也看不明白。
关于这一点,很早之前,在她们算是熟络之后,严其冬也有提过自己最初是听不明白啊玉代说出口的话。啊玉代跟着她来这边以后,情况也是如此。她还以为是时间问题,但好像不是的。因为啊玉代留在这边的时间,已将近一个月,可不见有其他任何的改变。除了严其冬以外的所有人都不能将她们说话的语言转化为啊玉代能够理解的意思。这是为什么呢?
为此,她们还讨论了一番。
“我想大概是因为那只鸟。”严其冬总觉得有一只常跟在她身边的鸟很眼熟,因着它头上有一撮特别的红毛。
“鸟?”
“嗯!”严其冬指腹摩擦了下眉心,好像是第二天早上………这里被怪东西琢了一口,当时的疼痛还令她记忆犹新。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理………啊玉代,你说会不会其实两个世界的语言是相通的呢?”
“因为空间发生了变化,A空间检查不出B空间的语言,但本身A与B这两个独立空间所用的语言是同一种,由于我通过其它的媒介将A和B联系了一起。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
听完她的分析后啊玉代久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的这些我不太懂。”
“也是呢………好羞耻,忘记了它吧。”严其冬掩面哭泣。如果存在某种非是人类能够理解的,似于魔法之类的,哪里能是用科学解释的清楚的。起码她不能。
“我是听不懂,也无法证实你说得到底对不对,但是小时候我的老师就经常教育我说要勇于思考。”
“………”这种被明明只是一个小屁孩安慰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超级不爽的!“哼。”
“你还没说那鸟………”
啊玉代鸟一字话音刚落,便听顶上传来了一声空灵清脆地叫声。
严其冬抬头往茂密的树枝头上望去,走着走着忘记了看路,结果不小心踩踏空一脚,连带着啊玉代一起整个人滑滚下去,相继发出大小不一的惊叫。“啊啊啊!!”
幸亏摔落到的地层不高,在掉下去的一刻,严其冬反应迅速地将啊玉代揽到身前,护在了怀里。两人平安无事,不过比起毫发无损的啊玉代,严其冬看上去惨了点。她头发插.了枯叶,衣服沾了泥土,滑落下来时候臀骨墩疼,手背有擦伤痕迹,正在低声哎呦着。
“有没有事?”只能给予慰问的啊玉代满额焦急。
“要是再高一点点可能就有大事。”
严其冬撑着腰缓慢站起来,观察四周环境。她所处位置像是个U形坑,上面有树,但好似不会长到下面来,脚下之地是平坦的,且这附近一寸连草都不多长。见自己掉落的地方分外熟悉,免不得惊叹了声。
第二次,又是以这种似成相识的方式来到了这里。
在她们的正眼前方,一个漆黑幽冷的洞口豁然出现。仿佛是只为她们到来而敞开的世界大门,招引着她们的好奇。
“我就说我运气一向不差。”严其冬一欣喜激动地拍了下手,并打了个响指,指着入口:“这不?找到了吗!”
两人走近洞前小心查探。这个洞大到完全能容纳身高一米七六的严其冬,可想而知的离谱。
是她记忆中的模样。严其冬又朝里头走近一步,眯着眼睛张望了会,洞的尽头黑得可怕,全然瞧不见一丝光亮。怎么会?不应该啊!
“严其冬,我好像听见了水声。”这时候啊玉代忽然出声说道。
水声?“可我没听见啊。”
“是真的有,你闭上眼睛,好好听清楚!”
“我、我知道了。”
被啊玉代这么一吼,严其冬只好乖乖听话地凝神屏气用心去听。
………好像,不,确实是有细细潺潺的流水声。
“听到了。”
“不骗你吧!”
“对不起对不起。”严其冬给她道歉。
“可是上一次我并未在里面听见有水………”是洞里面还是尽头外面发生了什么变化吗?
严其冬刚往前踏进一步,森冷幽暗的环境又将她逼退回来。她茫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两手,恨道:妈的!忘带照明的电筒过来了!
“怎样?要进去吗?”啊玉代也似乎在犹豫着。她那张生得颇为俊俏的小脸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