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区,荆以行轻车熟路的带她们去已经定好的饭店,进了包厢他先给她拉开椅子随后自己才坐下。
你们想吃什么?他问。
都可以,我不挑食的,汪雅道,主要看寒纾想吃什么。
经历过之前的事,宁寒纾显然还没什么心情来想要吃什么,她侧头看向身旁的荆以行,你点吧。
那行。他顺着她的意思很快就点好了菜。
饭间,她的话很少,只是埋头默默吃饭,基本都是荆以行和汪雅在说话,不过说的也是关于她的事。
每当汪雅开始讲述那两年的一些琐事,他都会不自觉目光落在她身上,事实上他应该注意力基本都在她这边,连她的发丝不小心扫到水杯边沿时,他都可以第一时间帮她拢起。
他的动作看起来非常自然,这几乎就是下意识的举动,但他好像已经做了无数次。
吃完饭,汪雅知道今天带宁寒纾出去肯定没戏,于是最后还是选择改天再约,因为宁寒纾中途去了洗手间,随后她先一个人挡了出租离开。
荆以行在走廊的另一边等着,顺便看了看手上钻石腕表里的时间,此时和韩英说好的见面时间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他无疑是想带宁寒纾一起过去,但现在不见得宁寒纾会想去,而且她估计身体也不是很舒服。
从洗手间出来的宁寒纾一出来就看见远远在等着自己的荆以行,她不知道她早上对宁邺说的话是不是正确的,但那一刻他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或者说,更早之前她的行动就已经证明了她的心在哪里,只是有些感情后知后觉,只有在真正面对重大抉择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最想要什么。
走吧。她从他手里接过包道。
怎么看你的表情不是很好,是还很难受吗?他低头看她,语气有点暧昧。
她没说话,只是瞪了他一眼。
之前很少见她这样,此时的荆总就算是被瞪了一眼,他也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等会儿我要见去见姑姑,现在先送你回家,忙完了我给你再打电话。
嗯,只短短应了一声的宁寒纾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立即又补充道,不要给我打电话。
荆以行:也不是不行,回去记得给我一把钥匙,我直接回去。
宁寒纾没理他,径直上了车。
进了家门,宁寒纾感到有些疲惫,就要上楼睡觉,没一会儿他也跟着走了上来。
察觉到床边站着的人,她转身过来问:你不是要出去吗?
等你睡着了我再出去,我先看看还红不红。他坐在床边探过身体去和她说话。
意识到他后半句话再说什么,她脸突然一下变得好红,立即转过头彻底背对他,你快出去吧,你在这里我睡不着。
她的头有部分埋在被子里,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清明。
但他就是故意要逗她,不如我先给你抹药,抹完药我立马走。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真的?要是不抹药的话估计后面会肿的厉害,你后面走路也难受。
她闷闷的不说话。
那我现在去拿药,嗯?
以为她就要这么妥协,他刚准备起身,就听见她说,你要是再不走,以后就不让你进来。
这话听起来是在威胁,但更多像是在撒娇。
只是她的声音不是那么娇气,还是比较正常的语气。
他笑了笑,最后还是妥协。
主要是他能看出来她确实有些累,趁着这个功夫让她好好睡一下也挺好,抹药的事晚上他回来还可以做。
好听你的,那我陪你先睡,一会儿我就走。
说着他脱了外套和鞋就钻进被窝里。
她根本拗不过他,索性随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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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英在家等了一个多小时荆以行才姗姗而来。
抱歉,有点事来迟了,他双腿交叉在一起,姿态昂然,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
韩英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你我很久没见了,难道说你现在还是不能原谅姑姑之前的决定吗?
荆以行抬眸,原不原谅没什么意义,姑姑今天叫我来不是为了又说之前的事吧。
韩英:也不是,我听说陈氏的生意最近慢慢有了起色,照这个情况发展下去,用不了几个月它就完全可以缓过来,哪个时候你还要继续留在哪儿吗?
荆以行望了望大厅玻璃外的庭院,不会,可即便我不留在那边也不会回韩氏。
对于他未来的去处,韩英一直抱着不死心的态度想要他回来,韩氏这艘大船只有他能完全掌好舵,她不想轻易就让他走。
那你是要回北科?
对,姑姑你应该知道,北科最初的创立是因为我父母,他们虽然不在了,但是他们曾经的心血我要好好带领它走下去。
可韩氏也有你爸爸的心血啊,你选择回北科是因为韩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