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得这里面还有其他事,楚河却没再追问下去。
他道:算了,明天来家里吧,我姐说她明天下厨给你践行。
荆以行两指夹着玻璃杯,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好啊,我忙完公司的事直接过去。
对了,陈伯父那边情况怎么样?楚河道。
过来见你的时候我已经过去看过了,恢复的还不错,不过要完全恢复好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他这一出事对陈氏来说是一次不小的打击,我查过了,董事会那帮人不好对付,作为陈家唯一的继承人,陈曦确实应对起来比较困难,她又没什么经验。
荆以行放下手中的杯子:你说的没错,所以后面你要多帮着她点,不然她玩不过。
楚河点点头:放心吧,你这次的担子比我重多了,你那个七叔不好对付,打过几次交道,感觉他的城府要比你我深多了。
城府深,你也这么觉得是么,老实说他给我的感觉不像是会搞出这种乱子的人。
唉,楚河拍了拍荆以行的肩膀,这次的情况很有可能超出你的判断,你要准备好绝对的准备。
荆以行手指在杯口打转,目光盯着酒中即将融化的冰块,不知道在想什么。
经历过误机的宁寒纾终于回到了家里,宁父提着她的行李箱跟在她身后,听到玄关出传来关门的动静,宁母第一次没有起身去看,而是继续躺在皮质沙发上,看起来十分憔悴。
妈,我回来了。宁寒纾背着一个双肩包,她卸下放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宁母病怏怏的开口:回回来了就好,吃了吗?
我坐飞机前吃过了,宁寒纾看见自家母亲这副模样,十分着急来到宁母的身边,关切的蹲下道,是不舒服吗妈,感觉你怎么病的很严重。
我没事
虽然自己的妈妈嘴上说没事,可宁寒纾心里知道肯定是因为宁邺订婚的事情,他们忙前忙后几个月,眼看着两个人就要订婚了却没想到竟然会直接取消。
宁母到现在都觉得宁邺肯定有事瞒着她,绝对不会因为公司的事情那么简单。
寒纾啊,你实话告诉妈妈,你哥和你嫂子到底怎么回事,他那天回来给我解释我压根不信他的话,妈现在就想听你说。
宁寒纾知道怎么都得编个可以相信的谎话来,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母亲心里好受点,想的开些。
唉呀,孩子才回来,你让她休息休息再说嘛,着急什么。宁父在一边说道。
宁寒纾转头表示没事,继而解释道:妈,我哥的公司确实是出事了,他没骗你,只不过不是因为单纯的内部运营问题,而是因为他自己的决策现在导致公司濒临破产,你知道哥哥他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这次又是因为他的决策才使整个公司走到这一步,他怎么会放着几百号人不管安安心心的订婚呢。
破产?!宁母听了立马坐起,额头上的毛巾都点了下来,这么严重?!我和你爸都以为只是小的资金问题,那那这怎么办呢?有解决的法子了吗?
是啊寒纾,现在你哥到底怎么办要?宁父听到这个真相也很震惊又着急。
宁寒纾安慰他们道:爸、妈你别心悸,我哥他目前联系到了一个投资商,如果谈成后续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真的吗?你可别骗我们,这年头投资商哪儿有那么好找啊。宁母道。
是真的,这位投资商是他朋友的朋友,还是很有希望。
叫什么啊?老爸我江海还有两个熟人,我让他们去打听打听,看看靠不靠谱。
宁寒纾犹豫了一下,接着开口道:好像姓荆,叫荆以行。
下意识说出他的姓和他的名的时候,她心里也意外了一下,感觉他的姓名已经完完全全刻在了她的心里,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很不好。
荆?以行?宁父仔默念了下这个名字,感觉很熟。
靠谱吗这个人?你哥也真是,还跟我说是小问题,这是小问题吗,害我担心了这么多天,我还以为他和小末闹掰了,唉。
宁寒纾握上宁母的手,表面上波澜不惊心里还是慌了一下,没事的妈,哥他肯定会解决好的,从小到大什么事难得住他啊,放心吧。
听了她的话,宁母又叹了叹气,你哥啊,他有什么事基本不和我们说,基本都靠自己,说来我和你爸对他也真没有操过什么心,本来欢欢喜喜看他马上就要有自己的家庭,没想到到头来却出了这样大的事情。
说完这几句话,宁母接着流下了眼泪,觉得自己的儿子太过辛苦,自己还帮不上什么忙,宁邺创业那几年瘦了好几圈她都看在眼里。
真的没事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宁寒纾上前抱住她,宁父去到了阳台,点了一根烟抽上,儿子一直都很优秀,所有的事基本都是自己解决,几乎没有找过他这个父亲,他在想他这个做父亲的真的为自己的孩子抗起过一片天吗?
时间到了晚上,宁寒纾安慰好父母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