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呢?还是继续编下去吧,于是我说道:“说来话长。我本是这里人,家里在当地做生意,有些钱财,几年前便留洋去了大不列颠,在那见到这位柳姑娘,时间一长,就生了儿女之。这次回来本想回乡探望,没想到已是家破,还被当成朝廷的刺探,关了起来。前几日发了洪水,被迫一同上了贼船,幸亏遇到了大清的水师,打败了长毛,才救得我们,的命来。若是王副将晚到一步,我们便已成刀下之鬼了。大恩不言谢,只有日后相报了。”
“吴公子言重了,当时也没有想到那么多的,看到长毛正举刀加害于你们,而你们有是西洋服饰,想必你们可能不是长毛了。”王副将说道。
这时一旁的钱总兵说道:“王副将当晚就把你们的况报了上来。恰巧当时刘大人也在,就问了一下你们相貌长相,觉得这位姑娘和他的女儿有些相象,而且对你们的事也感到很奇怪,于是乎,就闹出了今天的误会了。”
刘大人摆了摆手,笑道:“唉!思女心切啊!转眼小女出洋已经六年了,六年来几乎每天都在思念她。期间收到他拖人捎来的一张西洋镜照的相片,跟柳姑娘长的很像,所以就误会当成小女了。”
这时筱雅说道:“刘大人的心我们自是可以理解,大人姓刘,我姓柳,有和大人是同乡。大人不嫌弃民女的话,就把我当作您的女儿吧。”
钱总兵笑道:“这样甚好,刘大人意下如何?”
刘大人也乐了,忙道:“好!好!这样甚好!”
众人都是很开心,当天吩咐下去,准备了一桌酒席。筱雅就在酒桌之上行了父女之礼。我可没有那么激动,这些太突然了。心里还有个很大的疑惑,这刘清泉难道就是那个刘清泉吗?难道吴监军说的都是假话不成?筱雅倒是随遇而安,有说有笑的,谈论了不少所谓的西洋的所见所闻,不时地说些英语。说的这些大官们象是听书一样。
酒吃完,他么都回去了。我对晓雅道:“这事你怎么看?他是那个刘清泉吗?”
他笑道:“我不是正找机会接近他吗?”
我摇头道:“我看得出来刘大人的眼神里有些神秘,只是他太过老道,喜行不于色。”
筱雅有些茫然,沉思道:“你说,他有意接近我们?不可能吧?这里谁会认识我们?他又不知道我们的身世。”
“是啊!为什么这些事都让我们赶上了?唉——这到底是在哪里?”我长叹一声,两眼长望夜空。天已深黑,星稀夜朦。
历史的夜空下,我们身在何处?
三河镇(七)
第二天起来,闲来无事。在屋子里也关了好几天了,便决定和筱雅一同出去走走。这时走来一名腰挂佩刀的侍卫走了过来,行礼道:“敢问吴公子、柳小姐可是要出去吗?”
“是啊,你是谁?”我望着他问道。
“在下江平,是总兵钱大人派来保护二位的。近来长毛很是横行,城内多有刁民,为安全起见,以后由在下负责二位的出行。”江平说道。
“这样甚好,那就辛苦江侍卫了!”我谢道。
没想到有了背景,自己也有了保镖。这样也不错,反正出去走走,正好由他引路,倒可以省去许多的不便。这江平是总兵手下的一名军较,说来也算是八品了。
来到城中街道,可以随处见到很多的饥民,城外的则是更多了。想来这洪水淹没的地方不小。问得江平知道,这些难民都是从四周各县逃荒来的。刚开始还不是很多,县衙每天还救济一些吃的,现在人越来越多,吃饭很是个问题,每天都偶人饿死的现象。
“这样下去肯定有更多的人饿死,难道朝廷就没有赈灾吗?”筱雅问到。
“公文已经报上去了,可能还需些时日。要知道,现在长毛和捻军闹的很是厉害,连年征战,粮食本来就不多,现在又闹洪水,真的是雪上加霜啊。”江平叹道。
“说来都是朝廷太腐败了,搞的民不聊生。生活过的好,谁愿意造反。”我不满道。
“这些话吴公子还是少说的妙,虽然如此,毕竟还是在朝廷的治区,小心隔墙有耳。”江平忙道。
“唉!也不知道这洪水何时才能退去?”我长叹一声道。
“说道这洪水,看似天灾,倒想是人祸。”江平小声说道。
“哦?这话怎么说?”我望着他,难道其中有隐?
江平望了望左右,见是没有旁人,低声道:“这雨来的快,去的也快。而且,这雨几乎在短短的几天里倒了下来,实在有些不合常理。”
“天要下雨,谁能管得了,这偶什么不合常理的?”我望着他笑了笑。
“我听得传言。这雨是有人施法所为。”江平又注视了下周围,小声道。
“什么?难道有人会呼风换雨的本事不成?”我很是疑惑。
“这就不得而知了,只是传言而已。”江平说道。
细细想来,这雨来的的确很急,去的也很急,好象天上有眼,知道下面已没,随即停了。若是平时,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