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月来陈四爷日日夜夜都在秦寒的床上,可谓是寸步不离,偶然回家一趟取银钱,就传出了陈四爷被鬼迷了心窍,不久前还是肠肥脑满的一个人,现今却是瘦骨嶙峋,丝毫看不出原来的富贵模样了。
陈四爷眼窝凹陷,肤色蜡黄,暴瘦之后松弛了的皮肤也掉得长长的,步履虚浮,全然一副将死之人的模样,但他还是捂着一大袋银两递给了妓院老鸨,急不可耐地爬上了楼,然而还未到门口就听见了秦寒高亢的呻吟。
就这两个时辰的光景,秦寒身上就又压着一个人了,他歪着头看了一眼门边愤怒的陈四爷,随即笑着招了招手。
反观秦寒,和陈四爷完全不一样,容光焕发,一举一动也更显媚态,一双眼睛像是对钩子似的,刚才还怒火中烧,只是被秦寒斜了一眼就消了气,快步到了秦寒跟前。
此时日已西斜,昏黄的夕阳从纱窗透进来,洒在床上赤条条的两人身上,朦朦胧胧的似是画中场景,五大三粗的壮汉正骑在俊美的青年身上猛烈抽插,青年光洁细腻的皮肤上布满了情欲的痕迹。
陈四爷在一边看呆了眼,哆哆嗦嗦地解开自己松垮的裤子,不等他说便被秦寒张嘴含了进去,一边舔还不忘抬眼和陈四爷眉目传情,他可不管这位爷还有几日活头,只管有多少精气能进自己体内。
秦寒一手扶着陈四爷的肉棒,从龟头舔至囊袋,还吸着鼻子嗅闻男人浓厚的膻腥味儿,这副餍足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陈四爷,瘦弱的身子竟回光返照似的,按着秦寒的手力气颇大,每一次撞击都能顶进秦寒的嗓子眼。
身后的壮汉看得眼馋,不多时竟和陈四爷一同丢了精,秦寒收紧了穴口,将男人的东西尽数吸收,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夹得男人的孽根又半挺起来。
三人并排坐在床头,秦寒则一手抚着一根肉棒,弯着腰这边啜吸两口那边舔舐几下,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般,快活的不得了。修长的双腿张开搭在男人们的腿上色情地游走,中间寂寞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地吐着热气。
“贱货,好吃吗……呼,再含深些!”壮汉不像陈四爷那样家产丰富,趁着陈四爷离开才能买秦寒一晚,现在却稀里糊涂地加了一人进来,他又不敢开口撵陈四爷,只能在秦寒面前逞威风,抓着秦寒的胸乳狠命揉捏,像是要把气都撒在秦寒身上。
“嗯……这边也要……”秦寒侧过身子朝陈四爷挺了挺胸,最开始那两个小点并不大,粉嫩粉嫩的像处子的两颗小豆子,被玩弄半月来已经是拇指大小的艳红肉粒了,陈四爷看着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乳头,双眼闪着令人恶寒的光,像一头饿极了的野兽,揪着肉粒拉成指节一般的长度。
秦寒被两人一起玩得靠回床头,气喘吁吁地抚着两人的头吮吸自己的奶子,低头一看竟有种喂食的奶娘之感,隐秘的快感令他难得的有了点羞耻心,一面挺着胸一面大声浪叫,“呜……别吸那么用力……哈啊……没有奶的……”
这话反而刺激了两个急色的男人,愈发卖力地将白嫩的胸乳吮舔得啧啧作响,用力之大像是誓要吸出乳汁似的。
“嗯……”秦寒两条小腿仍然不忘调情,勾着两根烙铁似的巨物轻轻磨蹭,股缝里的肉洞噗嗤噗嗤地吐出一股股淫液,空虚的感觉令他难耐地扭着腰,紧闭着双腿来缓解。
陈四爷注意到了秦寒的动作,心下清楚他这是发骚了,腾出一只手挤进交缠的大腿里,果不其然摸了一手的淫水。
“我看你这奶子没有水,下面的淫洞里倒全是水,看看你都湿成什么样子了!”
埋头苦干的壮汉听了也伸出手向下探去,方才他见了人就急匆匆地挺着肉棒干了进去,还未能腾出空隙仔细品尝这具身体的美妙之处,现如今搅着秦寒水汪汪的屁眼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两人使了个眼色,让秦寒转过身去,撅着腚面向他俩。
这样的姿势倒正好方便了三人,秦寒甫一扭转过身子,就嗅到了来自男人胯间散发出的浓烈腥膻味儿,当即便一手裹着一根上下套了起来,全然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伸着殷红的舌头舔弄糖葫芦似的发出啜吸的声音。
壮汉和陈四爷也不闲着,四只手把秦寒的白嫩的双丘和大腿根揉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张着嘴争先恐后地凑到喷水的穴口,仿佛沙漠里干涸的行人渴求水源一般,两条粗粝的舌头挤在媚洞里戳弄娇嫩的肠壁。
秦寒裹着滚烫的肉棒含糊不清地发出爽利的淫叫,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不停搓揉着硕大的囊袋,秦寒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两个男人在的后穴里抢食的动作,他隐秘淫荡的内心被极大地取悦了,于是把臀部撅得更高,两片臀瓣紧紧贴合着两张丑陋的脸。
“嗯哈……别抢呀……两位恩公真会舔……好爽快……”
秦寒一上一下的摇着屁股,崎岖不平的脸庞惹得他的屁股肉也跟着颤抖,淫水蹭了两人一脸,两个男人似乎在较什么劲,听得一人打了下肥硕的肉臀,另一人便跟着打了起来,拍打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两条灵活的舌头很快就把秦寒插得欲罢不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