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就是那个被抓走的罪犯,”艾琳娜肯定的说,“他看起来疯疯癫癫的。但他是怎么做到的?”
她将本子举了起来,还晃了晃,似乎试图看一下里面能出现些什么信息,能不能被倒出来。
“只有一组词,我们拆解不出来,”华生说道,“实际上回来的路上,福尔摩斯就在尝试破解它,但这个旗语似乎和我们之前遇到的那套不太一样…”
她身边什么都没听懂的伯爵本来在很认真的发呆,听到拆解两个字,才看了一眼本子上的图。
然后他猛地变了脸色,一把将本子从艾琳娜的手中用力夺了过来。
这时的伯爵几乎透出了一种古怪的暴戾来。
“‘梦境如此美好,你又为何醒来’,”他念道,然后狠狠的将本子扔到了地上。
“父亲,你怎么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艾琳娜看向他。
她伸手要去把本子拾起来,却被伯爵拉住了手臂。
“不用去捡。你母亲曾经教我的,我们按照她给我讲的故事,重新编了一套旗语的体系出来,”伯爵答道,“知道这个旗语的人,除了我与你已故的母亲,就只有…”
他阴沉着脸色,看向福尔摩斯,“你们抓到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叫林德?”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林德:哎呀,是我。你看出来了?
林德:故意留了这么多破绽,我超好心~
伯爵:hei——tui!
第59章 fall like rain
“对,”艾琳娜答道,“他自称林德,脸上有道很长的疤。他好像……认识母亲。”
她仍然记得那人提到伯爵和母亲伊薇特时偏执到可怕的表情,“他似乎也认识你,父亲。”
“你脸上的…印子,是他干的吗?”伯爵轻轻触了触艾琳娜脸上的红肿处,“是他干的。”
“他让我喊他,嗯,喊他父亲,”艾琳娜卡了卡,才有点不太好意思的说,“我当时拒绝了…”
然后就打了她一巴掌。
“你…算了,”伯爵极为复杂的看了艾琳娜一眼,“我出去一趟。你不要走动,留在这里,这里最安全。”
“父亲,你认识他?”艾琳娜抬头,好奇的问道,“他似乎对我的长相有种古怪的态度。”
回来的路上她把到地下室后的对话和福尔摩斯已经说了一遍了,艾琳娜倒是更奇怪自己父母辈的这段恩怨。
“你长得很像你母亲,”提到这点,伯爵顿了顿,才几乎有点艰难的吐出了一句话,“而林德,他曾经是我的朋友。”
“他对你母亲的情感,不止那么简单,”他单手拎起了搭在一旁的外套,就大跨步走到门边,丢下了几句话,“我去一趟苏格兰场。上一辈之间的感情恩怨,不应该牵扯到你的身上。”
他与林德…曾经是相当要好的朋友。
但这不代表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借着这件事伤害他的女儿。
伯爵相当清楚林德的手段,想到这里,也大概知道了艾琳娜经历了什么。
恐吓与威胁一贯是林德的常用手段,他手中的那样东西如果没有丢失,那牵涉的可能就更多了。
伯爵想到肿了半张脸,还对他笑得很无奈的女儿,用力的握紧了手中的衣服,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几乎将手心抠出血来。林德怎么敢,他怎么能…
这个卑劣小人,有什么不能冲着他来?
不,应该是有人把他放了出来,并且说不定是握住了他的把柄。
如果林德是自己出来的,那他一定第一个目标是自己,而不是艾琳娜。
联想到上次艾琳娜提到的那个陌生的名字,“莫里亚蒂”,伯爵牢牢地将这个名字刻在了心中。
他咬紧了牙,暗暗想着,可能艾琳娜最近的波折都与他有关。
但这个莫里亚蒂,他知道自己放出了什么吗?
那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等等,”福尔摩斯开口,拦住了他,“我们还有一些疑点没有理清。更何况,我想,您如果真的去了,反倒是落到了他的陷阱中,莫尔森伯爵。”
伯爵闻言停了下来。
“但我如果不去,才是落到了他的陷阱中,”他用力压制住自己的怒火,“这个卑鄙小人,他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我们现在对他一无所知,但您的这些关于他的东西可以弥补这一点,”福尔摩斯示意道,“至少他现在已经关押在苏格兰场了,位于守卫最严密的地方,暂时不急于一时。更何况,您现在赶去,如果苏格兰场不能阻止他的行为,我更担心您的安全。”
伯爵看向他,仍然有点犹豫。
“但他打了艾琳娜…算了,你是对的,”伯爵说道,“你想要知道什么?”
“您既然与他曾经是旧友,”福尔摩斯说道,“您应该对他了解很深?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伯爵冷下了脸,他咬牙切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