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了,V国中校是优秀的军人,给了我们不少苦头吃,在当时的俘虏中军衔最高。也正因为如此,她成了军妓后沦为最频繁被亵渎和侮辱的对象。
半夜听空有一副好皮囊的渣滓描述敌国alpha军人遭一群本国alpha军人轮流性侵的故事,还是挺怪的。
是我没想过的制服群交play。
不是有自带的香饽饽omega吗?怎么还集体骑外国alpha骑上瘾了呢?我抬起两腿踩上沙发,往里缩了一下。
不一样,睡敌国的alpha军官,是精神与肉体上的同时凌驾,是一种让alpha更加alpha的升华。这是许多爱国alpha血性的想法。
哦,你们alpha好搞笑哦,脑子都装的什么玩意。我开始端详我的脚指甲明天得卸指甲油了。
祝伊早就坐起来给我腾出位置,她淡淡的眉梢又稍显委屈地下垂,但还是轻声接下去:侵犯不愿意的omega因有信息素辅助,在平时不难得手在脱离正常社会的战时军营更是极其容易,就连现在驻扎在小国的军事基地也频发alpha军人强奸当地omega的事件。
不论出身贵贱,绝大部份人总会自然而然地将人按三六九等分有钱人觉得贱民低人一等,贱民里的异性恋觉得同性恋低人一等。我们生活在无法摒弃差别的世界。
连侵犯omega都是侵犯有资本有成就有脾气的漂亮omega更让作案者兴奋,仿佛赢得了最高的白金成就更能被挑起征服欲,这你耳熟吗?所以,对某些alpha军人来说,与本能屈从的异性omega军妓睡觉并没有角力后暴力侵犯强大的同性敌国军官来得有成就感。
找你这么说,军营里那么多同性恋?
有些是,但他们不全是同性恋
我歪头挑眉。
她们只是会在某种情境下进行同性性行为的异性恋,那时参军的alpha无一例外在战后都与omega结婚了。
啊,我懂了。比如单一性别的学校里出了一群和同性交往的小崽子,结果升上混合制大学后几乎都交上了异性对象,正常地结婚生子。
对,同性性行为的有无并不能鉴定一个人的性取向。
呵。我无法断言,决定下次拉一个性别研究专业的小伙伴探讨一下这个论题。
祝尔的母亲当然也经常在夜晚去和小屋里的V国中校睡觉,有时候更是带上关系亲密的战友。
好姐们儿对着人家alpha紧实的异域风情屁股开party嘛?我嗤了一声。
V国中校我们称呼她为V吧她抵拒进食,抵拒被戴上项圈,抵拒对alpha们松垮的军腰带敞开破烂不堪的军服,抵拒被四个alpha按着四肢,接受来自第五个alpha的侵犯。
但没有一次是成功的,她带着一身荣耀耻辱地被迫苟延残喘,只为了让alpha们从她身上汲取优越感。她那时的健康状态在无尽反抗和生理刑罚交加中一日不如一日。处于昏迷低烧状态下迎接军人光顾的情况也不少。
哎,那时不是也有少数omega和beta军人吗?他们去吗?我好奇,踢了祝伊一脚,正好踢到她滑溜溜的大腿内侧。
她光屁股坐在沙发上,被我踢得夹紧了腿,将针织衫的袖子拉了一下,挡在腿间缝隙。
我眼角一跳,差点一句又当又立蹦出口。
保障omega在alpha为主的军队中安全,其实不如起用alpha军人来得便利。少数例外只给能力出众的omega。所以人数本身较少,平时照顾不到他们的需求。
有了alpha战俘充当军妓,去也是会去。只不过唯独V中校的小屋里总是充斥着alpha信息素,omega们是不会去的,而beta对alpha独享的V中校则是有点忌讳。
过了有大约一个多礼拜,小木屋泄漏的嘶吼越来越虚弱枯燥。V中校被这群alpha们取乐,折磨得几近疯癫。她几次寻求比性虐至死更光鲜,符合她身份和军阶的死法,无一不是未遂。
她不被强暴致死的转机,是祝尔的母亲。
我眨眨眼,她那双欺骗了无数纯情omega的清水明眸也看进我眼里,眨了眨眼。
于是我啪唧轻拍了一下她下巴,看什么看,讲故事。
她吸了吸鼻子。
我觉得她又想哭。酒醉的深夜真是使人脆弱。
祝准将祝准将当了一辈子的异性恋,她流连于年轻omega名媛之间,受纵横商界的omega大小姐或贵人垂青,等战争结束踏上家乡的土地,她哪里又只是炙手可热。
可她却在那时候,爱上了这名奄奄一息的敌国战俘。
哦?
这可是,这可是。
我起了兴致,坐直身子拿脚趾掐她白嫩嫩的大腿,让她快继续说。
祝伊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