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一身omega味?跟你战友们去聚餐了?啧,酒桌文化真是无孔不入。
刚进门,漆黑之中就刀来嘲讽,只不过在祝囹耳里听来倒跟情话一样,蜜一样的滋味。
灯一开,那头的Vinh翘着腿躺在床上,对祝囹回房眼也不屑睁开。
狗东西做久了鼻子这么灵,你是不是又馋omega了?反手关号门,祝囹开始解领扣,把脱下来的外套一把砸在Vinh脸上。她眼睛弯弯,话中带笑:泡过omega信息素呢,赏你了。Enjoy.
说完,她继续窸窸窣窣换衣服。Vinh也懒得动,闷盖着一件不知几天没洗的臭外套假寐,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吸香香omega的气味。
喂,喜欢吗?祝囹推了一下女人,自己也爬上那张历经百战的吱呀小木床,栀子花,比我俗套的松木味香多了。
滚下去。我今天不想。
没说要做,紧张什么,你下边儿磨得疼?撑着脑袋,祝囹挂着不正经的笑,挤在Vinh身边动手动脚,我给你揉揉?
手已经摸上腿根,但意外地,烈性子的alpha没有出声呵斥。
祝囹手依然摸着,但收了那副痞气的笑容,怎么了?
依旧不作声。
挑开外套一缘,祝囹也钻进去脑袋。
里面味道算不上好,汗味加上信息素还有不知名的污秽得亏Vinh耐得住。
她听了一会儿中校平稳均匀的呼吸,才连自己也不知不觉地小声问:你知道了?
栀子花,我能不熟吗。
两人枕着同一个枕头闷在同一件衣服下,都没有再围绕那位omega的栀子花说些什么。
不会超过半年,等我。祝囹憋着无奈的不悦无法宣泄,只好叹出一口气,实事求是地略过中间一切,承诺她接下来的行动。
Vinh还是不说话。她在这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渡过了凌辱,濒死,囚禁,被饲养的日子。
栀子花是荒唐的休止符。日复一日的噩梦终于结束了它似是无尽的轮回,她将要回到她所属的地方。
Vinh。
祝囹靠着高个子alpha的肩。
Vinh。
Vinh。
女人侧过身,抓着面前幼稚叫唤她名字的人的衣襟,拉到极近的距离。额发贴着额发,气息不分彼此。
她们已经极其适应对方的信息素两人间虽没有alpha与omega那般无法违背的吸引力,但也少了与其他alpha相处时的那份抗拒。
我对你说过最多的话是什么?
Vinh的嗓音响在耳际,温润唇瓣贴着耳廓。心悦的alpha自发亲密的一举一动直击祝囹,心口盈满荡漾。
祝囹享受着在她看来温存的一刻,过于细嫩的声音融了意乱情迷,嘶哑回答道:你会说,拔出去。
说完,她自顾自嘻嘻哈哈笑起来,身子一笑一颤,两手环上Vinh的腰将她锁紧在怀中。
两人的胸脯贴着胸脯,隔开之间那一点传递心跳的距离。
Vinh安静地握上细颈,硬是掐断了猥琐惹人厌的笑声。
蠢货侏儒,是我不会原谅你。
咳、啊,这我知道但不重要。祝囹略微艰难但尽力洒脱地挤出笑,挤出一句推心置腹的告白:我爱你就够了Vinh, youll always have my...my never-ending...unrequited love.
军外套下的狭小空间,Vinh看着alpha称得上可爱的扭曲面庞,心中死水泛起浅浅的,淡淡的涟漪。
唔,咳咕
呼吸让空气变得湿润闷热,某人的气息越发不顺畅。
Vinh好整以暇地闭目养神,让虎口紧紧框着alpha的脖颈,倾听她身体本能地进行磕磕绊绊的挣扎。
嘎
威风的祝准将没了气,满面通红,到了呼吸的极限。于是挂着项圈的俘虏缓缓睁眼,松开了手。
哈啊咳咳,咳
祝囹一把扯开军服外套,大口呼吸清凉的空气。她唇角有些湿,形象不太好,有那么点性变态。
等她收拾好气息,在用胳膊抹嘴的时候,Vinh已经腻了,转过身去要睡了。
V国的高级omega军官当然是来办事的而Vinh是明天被交换的战俘之一。
祝囹的脸蛋还留有濒临窒息的艳红。想到就要与单方面认定的情人分离,她揉揉脖子瞥瞥嘴,巴不得Vinh的手印烙在了她脖子上。躺好在Vinh身后,祝囹解开她的项圈,与信息素腺体进行了一个缠绵的舌吻。然后像寄生蟹一样牢牢攀在人家背上,也气息平稳地入了梦境。
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