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穿越树荫,化作光斑跳跃于深色美丽的肌肤,舞动于细挑魅人的眼梢。
凌辱致死前破布一般在地上憎视她。分娩剧痛中虚弱失神地需求她。
自信原本的她。挥剑相向的她。
毋庸置疑地,祝囹在这一年多内得到了来自Vinh的浓郁情感。
可Vinh怎么可能爱祝囹。
怎么去爱虏获她的敌国准将,去爱性侵她的alpha女人,去爱令她怀孕且失去一切的,孩子的另一个母亲?
对Vinh,我又我只能更加地爱你我只会爱你我不配爱你
无法得到爱的祝囹走近她深爱的人,刀尖触上刀尖。
来吧,让我们一对一alpha对alpha,女人对女人。
祝伊抱着婴儿,她觉得妹妹有点不符合她的期盼有点丑但不妨碍她喜欢她。她反而在反省自己的颜面歧视。
妹妹是,是饿了吗?
祝伊稳稳迈着脚步,低头看了眼哭泣的早产儿,心里发慌。
哭声不见消停,似乎越发声嘶力竭。
祝伊也快要哭了,她心悬在空中,怕出生才一会儿的妹妹要哭坏嗓子,但又不敢捂着不让她哭她也不敢随意碰她,因为她像是水里拧到一半的衣服,长得好奇怪。
是要,妹妹,是要吃奶奶吗?祝伊转动起十岁的祝家脑袋思考,转速有本垒打的棒球那么快
啊,我,我有啊你要不要、要不要先吃吃看?
女孩搂紧新生的抹布,一手解开蕾丝领口的纽扣。她还没有开始戴胸衣,只穿着白色花边连衣裙,扯着丝绸贴身背心很快就露出嫩粉剔透的小小蔓越莓。
我跟你妈妈唔,是跟祝准将的差不多,应该可以吧?你也是要妈妈喂的吧?
祝伊站在有她人那么高的草丛里,对着妹妹还是有些害臊,干脆仰头一闭眼,将哭闹的小嘴怼上自己胸脯上那一粒小莓。
呀!
陌生的触感降临还未开启的敏感嫩处小小唇舌孵化了什么,酥酥痒痒流进体内祝伊咬唇忍耐着令她心悸的煎熬,红了耳朵夹紧脚趾,把妹妹搂得更
你再呀一次?你再呀一次?
我把擤过鼻涕的纸巾团捧起来往死变态脸上堆,最好堆进嘴里。
我的眼泪是这样被你亵渎的吗?是吗?我两个岳母生死未卜,你在给0.0001岁的祝尔喂啜不出来的奶?你还真情实感呀给我听?
我脸上挂着泪痕,女中音哭作女低音,情感汹涌,手劲狠辣,就是这粒是吧,当时就是这粒在离我岳母们不远处喂了祝尔一嘴小小蔓越莓是吗?
清蝶清蝶不要嘶疼不要
女人哼哼呀呀窝在沙发一角,美手美脚抱成一团,爪子不知道是想挡我还是被我点了乳穴半瘫了还是意思意思罢了,反正虚掩在胸部下方。
而我的手通畅无阻地拨开针织衫,揪起那粒如今成熟饱满的蔓越莓捏玩,一下便让它在指腹间圆圆涨硬。
这不是有感觉吗?什么呀~说不要,你其实也很想要嘛~~!
我从最近背着祝尔看的黄色影片里现学现卖,把她一切的NO都破译成YES。这一刻,我就是全天下最准确的测谎仪。
我吸着鼻子,捏捻一下,她就孱弱美妙地呀一下。
等霸道地搓得那一粒莓柔光发烫,我才哼地一声松手。
她也稍微舒展开紧紧蜷缩着的身子,大着胆子挺起胸自在些薄衫却收不住莓子红润充血的轮廓。
"不是这边"她气息神色暧昧且滚烫,说完两秒,我才反应过来是在说我捏错了,祝尔啜的是另一边。
"你,想重新被我捏一遍?"我的睡意早就被刚才的岳母们冲散了,现在还进入了偏亢奋阶段。
"不是"不知道祝伊想说什么,可能只是陈述了一句容易被误解为勾引的事实。
她拢了拢衣衫,手指梳理发丝,软了声音提议:我们进去睡觉吧?
不是还没说完吗?
外边的天呈现雾蓝色,与屋里的淡黄暖光对峙。
她和我待了一整晚,我的鼻子也早已熟悉了空气中她带来的淡淡醉酒味。
有些困了,睡醒了再说吧?有些不舒服。
我挑眉,看了眼面前alpha包得紧紧的比基尼地带,起身去厨房烧热水。
有些不舒服这句话出来,只要不是太没眼光、太不会察言观色的人,都会给人腾出舒适的空间。
即使我发现她是被我玩一颗乳豆玩湿了也就是勃起了我不跟勃精计较。
你要睡哪个房间?我把热水端过去给你你想要蜂蜜吗?
扭头一看,祝伊露着大片肌肤,揪着宽松衣摆跟着我走进厨房。
她刚才有的没的说了那么久,现在跟哑巴似的不说话,于是我又问了一次。
蜂蜜要吗?
她不说话。
我白了她一眼,挤蜂蜜。
她也把话像蜂蜜一般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