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色,很水,一万字。
停。
Vinh中校被轮流侵犯快死了的时候我没有喊停,被锁在屋里不分昼夜当性奴的时候我没有喊停,喀嚓咬断矮子准将生殖器的时候我没有喊停可听到祝家姐姐弟弟表姐的时候我错了,我不得不喊停。
祝伊停下过于投入的叙述,伸手轻揉我太阳穴,但并不能缓解我五味杂陈到快要食物中毒的头痛,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说你祝家人脑子都怎么了?足球都比你们脑袋瓜子洁身自爱、符合常理、有存在价值。
下一届FIFA不要劳烦足球了,请你们集体赞助一下好吗?
我们挤在沙发上,而我又困了,就捂好她腿中间那片幽深之地,枕到她膝上。
熬夜不是特别舒服,还听了这么个少儿不宜、成人惊异的故事,我真的有些难受。
虽然我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但不妨碍我为之大大地震撼。
不愧是祝家的人格败类们,其之间重重关系有如翻花绳:繁琐,看不透,花样还不带重。
你会翻花绳吗?我拿手搓眼睛,她很献宝地把我手拿开,给我做起眼保健操。
我不会?
轻重到位,技巧不错,按得眼睛还挺舒服。
如要让我中肯评价,那这人的手跟那玩意都挺灵活老练,怎么说也是毛未长齐就私生活靡乱的歌手。
哦,不好意思。
我还真没见过她的毛。
还以为你全家都会。
朦胧灯影中,祝伊垂着微卷发丝露出迷惑的表情,是那么地貌美且无辜。
我咂舌。
北极熊呆萌吗?
呆萌。
北极熊杀人吗?
杀人。
所以,我们应该擦亮眼睛,不要在野生动物园乘车游览时将手探出窗外。
好了,跳过祝准将和她弟弟惺惺相惜献身医学的性功能评估你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为什么偏要和我讲还是快来说说V中校和准将后来的事吧,我们的主题难道不是祝尔吗?
比起祝家人床上斗地主,我更想知道祝尔那两位十分硬派的母亲们后来怎么样了。毕竟是我的alpha岳母们?
\(?ω?\)拼、刺、刀!(/?ω?)/拼、刺、刀!
接下来或许会更让你意外。
祝伊故作玄虚地添加旁白,给我按摩完一套眼保健操后,清了清嗓子,端起凉可可喝了一小口,又开始了《祝氏百年孤独》这一巨著的朗读。
她有时候还挺想浪漫的,可浪漫这词与她无缘。她空有被世人奢望的一副外表和一身才华,对情感的理解却异于世人。她的浪漫是让我几天蒙着眼睛,身为堂堂中校只能像婴儿一般被她喂食,被她抱去如厕,却又要被她像摇篮一般抱在怀里颠簸着做那事如果她不在,我就得与黑暗一起待在屋子里,挨着,憋着,自言自语,在椅子上倾听外边的风吹草动解闷,等待甚至有几秒期盼她如救世主一般的降临。
Vinh。
Omega支起身,指尖拨开性爱后汗湿的刘海,平时也提起她可我们现在刚做完爱,知道吗?
未婚妻有些幽怨,Vinh拉她手,让她躺回自己身上,知道可正是这样甜蜜的疲惫,大脑放松,才会不由得想起
想起之前的噩梦?
是啊我几乎没法回来,没法见到你了还要以那种死法结束生命。Vinh说着,手指插入omega的鬓发,替她梳理发丝。
Omega一时半会儿没说什么,然后从Vinh的胸乳里抬起头,嘴唇贴着锁骨啄吻,一路吻到下巴,启齿挑逗啃咬。
那不如我们不说过去不如说说我们的未来
掌心贴上Vinh的侧腰,指根碎钻爱抚出晶光轨迹。
Omega开口:已经休战了,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Vinh,我们会有两个孩子,就像每个幸福的家庭一样。我们要分摊家务家事你比我年轻,还低我一阶,你多做点吧我们还会健康活到白了头发,晚年做平凡但幸福的alpha和omega。
来跟我做,Vinh,做到通宵,做到昏睡进我怀里,然后做一个只有我的美梦。
Vinh惬意躺着,恍惚看着身上施予她爱意的伴侣。暖光为omega的轮廓渡上慵懒妩媚的光晕,香息将她笼进迷醉,更有潮热的柔软吞也似地包裹了她充血的欲望。
Omega按着Vinh的腰肋坐在她身上,沉浮起自己。
孕吐了?难道做到一半孕吐了?
祝尔那孕吐体质一定是遗传Vinh中校饭我天天煮,她吃进去加工后天天吐。
祝伊被我打断,用某种道不出名的目光看我一眼后移走,像是怕被我掐大腿内侧的嫩皮,然后说:嗯,V中校那时候回到V国不久,已经怀上祝尔两个月左右。她的未婚妻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