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偷偷点了一根,吹出一大团白雾后瞅着手里的高级烟,啧啧称叹。
祝伊还不了解大人为什么要抽烟,更不了解为什么要送烟。
想起中校最近常喝的那杯药,女孩心里隐隐担心。
她们下车很久了。
祝伊和司机大眼瞪小眼。
最后司机说她看车,而祝伊去找找家里大人。
也不怕十岁的孩子丢了。
祝伊见生,讷讷点头,晃着悬在车外的两条腿跳下来,回头指了指车门。
司机摇摇脑袋,让她不用关,又朝一边努努嘴让她赶紧找人去。
她往前蹦了两步,忽地停下,回头爬上座椅拿了V中校随身携带的刀具后才转身,朝两人离开的方向去了。
V国还是比较贫穷落后的,出了中枢城市在乡镇的郊外逗留,希望她们不是遇到了什么。
Vinh
女人下身前边铺了一件军服,漫出的水液浸湿了它。
空气里繁衍着骚动,耳内嗡嗡耳鸣,心跳声嘈杂。
才八个多月在车上也还好好的医生说母女健康医生说啧,那个该死的秃子!
她们要回去时,祝囹走在边上,恍惚之间连忙伸手,接住踉跄着沉沉靠过来的人。
她发现中校脸上满是忍耐不住的苦色。
她发现她身子紧绷,沁出冷汗,双腿颤抖不已。
她发现她的下身好似在不停缩动。
啊啊?Vinh!
名唤Vinh的alpha似乎进入了分娩状态。
使她怀孕的另一个alpha失了魂,脱了衣服铺在地上,带她半靠着树躺下,问了十几次什么位置更舒服后帮她在背后枕好了包。之后便只知道无济于事地抚摸她身上各处,贴着她的脸说没事,清理周身杂草,六神无主地拧开水瓶又拧上。
等稍微安顿好,可以抽身去喊人时,祝囹还没走出去两步,正努力推出胎儿的女人又从纷至沓来的分娩阵痛中挤出声音,让她留下来。
她说:看、着、我。
不,Vinh你这样,我怎么?我该怎么做,Vinh,我该怎么做怎么样才能帮你把她生出来
祝囹跪在她曾经的战俘身边。
不久前还受人爱戴敬仰、还保家卫国的V中校如今在这些人想不到、看不到的地方生孩子。
他们该多唾弃她啊。
祝囹跪在她如今的alpha身边。
她的线条清浅浮现,蕴含alpha迫人的力量,咬牙沁出痛楚的汗滴。她捏着祝囹尺寸过小的手,张开腿让下体alpha女性子宫的肌肉紧紧发力。
一个熬过战争,挨过刀枪的坚忍alpha此刻面目全非地在经历产程的剧痛。
孕育是何等漫长,生产是何等痛苦。
而愈合一个伤口只要多久?
那些愿意为最爱的omega挨一刀的alpha,又真的愿意为最爱的omega经历牵挂两条性命的分娩吗?
VinhVinh放心用力我在你要我在身边是不是?我会陪着你们你的alpha在这里
祝囹生来没心没肺,第二性征后眼泪再也没有出来过一滴,比精液金贵多了。
现在,她干涸多年的眼底不适应地泛出湿润的酸涩。
她像每一个好alpha那样,陪在她分娩中的alpha身边。她愿意为Vinh分摊痛苦,甚至全部的痛苦可往这个世界递送一条新生命的惩罚只有一人能承担。
Vinh来对我看见她了你们都会平安你做得很好不愧是我的V中校!
汗水湿透发丝与衣衫,贴在身上冰凉。
祝囹亲吻两人紧紧交握的手,观察她的全貌,替她仔细擦拭。
嗯
与分娩的呻吟不同,好似在呼唤。
祝囹将目光从另一头移回来,她那汗津津的alpha也用涣散的漆黑目不转睛地望进她。
祝囹张着嘴愣了,显得脸过于幼稚。
祝伊在高草丛里迈步踏行,她有些失了方向。
直到听见一声奇怪的尖细。
祝伊搂紧了胸前军刀,站在原地倾听了片刻,而后往发出婴儿啼哭的方向行进。
她活着八个月零七天是我们两人的孩子,是你生的是一名alpha准将和一名alpha中校的孩子!Vinh你是最了不起的alpha你想要拿什么?
祝伊寻着人声,走到了树前的一小片空地。
她慌忙捂上眼睛V中校湿漉漉的,没穿裤子。
祝伊猜测,应该是妹妹生出来了。虽然她一直盼着她,很想见到她,但她想先等V中校穿好衣服,歇一歇。
刚才那一幕对她来说还是太早了。
她看见过电视里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画面,但是刚才一瞥而过的狼藉让她毛发悚立。
可她等到了刀出鞘的声音。
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