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瑞云收到消息时还在学校里,他想不明白弟弟为什么要跨越省份来找他,但人已经到了,他也只能匆匆忙忙地准备去接。
田向兴两手空空,连换洗的衣物都没有拿,江瑞云边找棉被给他打地铺才想起来问他。
“别找了,我和你一起睡。”田向兴从后台抱住江瑞云,在细长的脖颈上长长地嗅闻,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我明天就回去,还要上课。”
“你还知道啊……”江瑞云无奈,弟弟也不愿意说,就只当他是和田正忠吵了架。
田向兴去年还瘦小得像只猴似的,短短时间里居然就窜得比江瑞云高了半个头。江瑞云无法,想了下还是拿出一套尺寸巨大的睡衣——是学弟留下的。
田向兴笑嘻嘻的接过了,眼神却暗了下来,手中的睡衣显然不是他哥哥的,棉质的布料上起了一颗颗的毛球,显然是经常穿。
江瑞云从来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样样优秀,所以田向兴很爱粘着他,但是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哥哥会如此淫荡,不仅被自己的爸爸操了,就连独居的房子里也经常有男人过夜。
田向兴冲澡时一边低声唾骂哥哥是骚货,一边兴奋地给自己撸了出来。
睡衣穿在田向兴身上还是有些大,松松垮垮的,田向兴只是往上努力窜了个头,身材还是学生种常见的白斩鸡。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江瑞云才没又起邪念,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听到逐渐均匀平缓的呼吸声,田向兴坐了起来,借着微弱的壁灯仔细打量他的哥哥,从前他没往这方面想,现在细细一看才惊觉哥哥身上的媚意,微黄的灯光洒在浓桃艳李的脸蛋上,圣洁中又透露着一丝魅惑。
田向兴小心翼翼地解开江瑞云的上衣纽扣,熟透了的身体立马呈现在眼前,清瘦的锁骨和曼妙的腰身,还有如少女般大小的胸部和上头那嫣红的乳头,随着轻柔地呼吸一上一下,看得人恨不能采之而后快,好品尝一下这风骚的胸乳究竟有多美妙。
在寂静的夜色中口水吞咽的声音格外响亮,那肉粒被手指轻轻摩擦几下就有了反应,在冷空气里哆嗦着挺立了起来。
田向兴看得两眼通红,再也顾不得江瑞云可能会醒过来的风险,俯身凑到高耸的乳头上,先是用柔软的舌头连着乳晕舔舐了一圈,才张口整个含入嘴里吮吸舔吻。
熟睡中的江瑞云口中也零碎地溢出了几声婉转的呻吟,听在田向兴耳里就是更加刺激了他的淫秽贪欲,竟然自顾自的和其他男人比了起来,心想自己也可以操得哥哥发浪发骚。
像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一般,田向兴不再战战兢兢,开始大力地吸吻,手也在另一边胸乳上胡乱摩挲,靠着从黄片里学来的技巧将乳头玩得充血肿胀。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江瑞云终于醒了过来,他的眼角还有因为快感儿堆积的泪水,迷瞪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楚在自己身上作恶的人是谁,当即吃了一惊,身体竟然因为惊吓而弹了起来。
“向兴,你在干什么!”
“哥……”田向兴立刻装起了委屈,就像小时候那样抱着江瑞云撒娇耍赖,脱口的话却不似小时候那样天真,像个小恶魔,“我看见了,上次在家里你和爸两个人做爱,他操了你很久……我都看见了。”
“哥哥,我也可以让你很舒服,给我吧。”不等惊惧的江瑞云说什么,田向兴就用胯间的东西蹭他大腿,“哥,我真的很想要你,下面好痛……”可怜兮兮的像是条发情的大狗,求着人给他爽一爽。
始终等不到江瑞云的回答,田向兴就当作是默许了,又俯下身去舔舐水光粼粼的胸部,像是小孩子那样用力吮吸得啧啧作响。
“哥哥,你的乳头好硬……”田向兴用夜里长出的胡渣研磨硬挺的乳头,一阵触电般的快感直击江瑞云的脑仁,酥麻的感觉过电似的席卷全身,刺激得江瑞云浑身哆嗦。
火热的肉棒隔着轻薄的裤子辗转到了江瑞云的腰侧,在敏感的地带公狗似的戳弄摩擦,江瑞云的性欲被彻底挑起,呻吟越发尖细急促,他很想不顾一切地张开双腿让少年插进去,但是被巨大的羞耻阻挠,只能夹紧了双腿缓解酸痒。
“向兴,别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田向兴抬起头大声质问,手指捻着殷红的乳头拉扯,“你不是要做我的妈妈吗,既然是妈妈,那被儿子吃奶是理所应当的吧!”
江瑞云这才明白过来对方所谓的全看见了是什么意思,他没有料到和田正忠做爱时说的荤话也被一并听了去,明明应该反抗,可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心里蔓延开,耻辱裹挟着更为猛烈的快感袭来,对男人的渴望变得无以复加。
“哥哥难道不想要我吗,嗯?”田向兴看出他的哥哥已经被自己撩拨得情动了,于是凑在波透的耳廓旁边轻声吹气,模仿性交般地抽插,“我保证会让你爽的。”说罢,牵起修长的手覆在自己火热的胯间。
“感受到了吗,它想你想得就要爆炸了。”
“……”硕大的一团隔着裤子透出湿热的触感,江瑞云动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