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下都笑开了……
寸伊和棠闲回到了棠闲自己买的独栋公寓。
“我这算是傍上大腿了吧。”寸伊把两人没多少的行李先放好,看着宽敞的房间,内心有些复杂。她一边心疼,一边也在想自己该做点什么承担起责任。自己负责赚钱养家,让棠闲负责貌美如花吧。
棠闲扯下丝巾,拉住寸伊的胳膊,“你先别动。”
“你这是又想干什么了?”寸伊看着低头在自己手腕上绑丝巾的棠闲。她可以清晰地看见棠闲又长有卷的睫毛像一把小勾子,勾起她心底一腔的欢喜。
“怎么不理我了?”寸伊抬起另一只手挑起棠闲的下巴,目光刚好扫到棠闲脖颈上还没有消下去、甚至开始变得暗红的吻痕。手立马收了回去。
“哼,棠总现在不想和你说话。”棠闲挑了下眉,系上最后一个结,就利落地把手放开,“看看。”
寸伊低头看着手腕上绑了个蝴蝶结。棠闲的那条丝巾是冰蓝色的,夹着一些白色的蕾丝边。现在被人绑成这样,也丑不到哪去,“棠总手艺挺好。”
“昂。”棠闲坐到了沙发上,“女人,这是棠总给你的结,你只属于棠总了。”
寸伊噗嗤一声笑出来,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把捞过旁边的棠闲让她横躺在自己的腿上,“棠黛玉,你有点可爱。”
棠闲撑着身子,咬住寸伊的肩膀,“你也可爱。”
寸伊直接整个僵住,“不可爱的,棠棠咬人了。”话虽这么说,但手却在棠闲身后护着,怕她等会扭到。
棠闲咬住人,好半响才闷声闷气地说,“棠总当总当累了,该寸总上了。”
寸伊听到其中一个字眼,差点思路往歪了跑,“……”
棠闲等着寸伊回应等了半天,疑惑地抬头,正好看到寸伊低着头一脸认真地看着她。
“你……”
“棠闲,我们找个时间结婚吧。”寸伊说完自己也愣了下,“算了,感觉我现在是在空手套白狼。等我……”
“不要,不要等了。”棠闲好不容易等到这句话,她从重启前等到现在。现在怎么能当听不见。
“要的,我要有能力给你一个家。”寸伊用鼻尖抵住棠闲的,认真地看着棠闲眼底的泪花,“棠总这么大了,可不能老哭鼻子。”
“我没有……”
“嗯,好的没有。”寸伊伸长手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轻轻地给棠闲擦眼泪,“天气太热了,姓寸的今天给你擦擦汗。”
“嗯……”棠闲抱着寸伊的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成了和寸伊面对面坐着的姿势,“寸姨……我们……”
寸伊一脸严肃地又抽了张纸,“别闹,我的棠总。”
“那你不要离开我。”棠闲冰冰凉凉的爪子抓住寸伊的手。
“不离开。”
“你要给一个家,就不能离开,我的家就是你。”
“……”寸伊沉默了半晌,“棠黛玉,姓寸的不会让你无家可归。我们会有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家。姓棠的傻子可以想笑就笑,想闹就闹,想吃啥就吃啥,想睡就睡。就算吃了睡,睡了吃,姓寸的也会只有她一个人。而且……”
“姓寸的会永远爱她。”
棠闲听到这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你别哭啊。”寸伊心疼地拍着棠闲的背,直接伸手把那一包纸都拿过来了,“你这哭得涕泗横流的,把纸拿着,免得又对着我打个鼻涕泡来。”
“我没有……”
寸伊听得出怀里的人闷闷的,她也知道棠闲压了很久的情绪有从她走了之后就开始积攒的,也有从母亲去世后积攒的吧。她爱的这个女孩,藏了十多年的泪了,今天就哭完吧。
“有哦,第一次见你就是在哭……”以后,她不会再让她哭了。寸伊看着阳台那边绿油油的薄荷,叫一毛的那只肥猫正好在那搞破坏。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再好不过。
林佳文这些年换过不少女朋友,结果往往不到三个月,她就感觉厌烦了。她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没那么喜欢女生了,还想着把短发给蓄长。但真是这样,她爸可能是第一个支持的。哪怕几年都没跟家里人联系,她也猜得出他们过得怎样,估计是老样子,没办法接受自己的独生女成为同性恋的事实。
“林编,清酒那边的宣传想利用下我们的头条位置,现在需要和我们进行协商。”
林佳文头也没抬,“知道了,你把相关的文件拿给我。我先去联系一下。”
“还有……”
林佳文看着文件,有些不耐烦,“还有什么?”
“前段时间,负责跑现场新闻的那边好像出了点问题。我们得到的照片都被现场负责人指控损害了他们企业的形象。”
“形象?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那个现场是谁去跑的?”林佳文冷笑了声。
“是杜欣。”
“……”林佳文的笑僵了下,“杜欣?”
接着几个月,寸伊都忙得团团转。以前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