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好天气,你躺在庄园后面的斜坡上捧着一本连环画册慢慢翻看。
卢修斯正在会议厅里与文森特·克拉布和格雷戈里·高尔的父亲商讨。
德拉科那两个又胖又蠢的小伙伴当然也跟着来了,但你没想到布雷斯·扎比尼也在,他们拿着四把飞天扫帚朝你这边走来。
你在这里干什么?快点滚开,我要在这练习魁地奇。
德拉科颐指气使的样子让你觉得有些好笑,只会狐假虎威的傻子。
你拿书挡着自己下半边脸,装作一副被惊吓到的害羞样子,向德拉科眨了眨眼睛,打算起身走开。
德拉科有点奇怪,他感觉你变了,但又觉得你似乎应该就是这么个态度。
你的眼神可能吸引不了德拉科,但一定能吸引布雷斯·扎比尼。
等等,德拉科,不如让她也一起来吧,刚好我们缺人。
布雷斯非常有侵略性地看了你一眼。
她?她能做什么?德拉科轻蔑地嗤了一声,他觉得布雷斯又是精虫上脑了。
但是当他看着你蓝宝石一样的眼睛,拒绝的话就说不出了。
他烦躁地说:行吧,赶紧去拿把扫帚当守门员,你要是搞砸了,有你好受的。
谢谢,我已经在你父亲那里受得够多了。
你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克拉布和高尔两个傻大个当击球手,布雷斯做追球手,德拉科还是找球手。简陋的队伍,宽阔的场地,他们几个玩得倒是挺高兴的,你觉得有些乏味,男生的快乐还真是简单。
布雷斯·扎比尼总借着进球的机会靠近你,跟你搭讪。
魁地奇世界杯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会去吧?
扎比尼从不掩饰他的心思,这让你感到有些不耐烦,比起卢修斯来,他差得多了。
德拉科看到布雷斯总往你身边凑,一怒之下抢过克拉布手中的球棒,把游走球击向布雷斯。布雷斯俯身趴在扫帚上,游走球堪堪擦过他的头顶。
德拉科,你有病吗?
布雷斯·扎比尼和克拉布、高尔不一样,他虽然和德拉科关系好,但不必仰仗德拉科,更不用看他的脸色。
你才有病,我邀请你来是为了让你泡她吗?
然后德拉科脸色不善地瞪着你,骂了你一句:废物。
他甩掉了手里的球棒,落地向庄园里走去。
终于可以摆脱烦人的扎比尼了。
你向布雷斯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随即追着德拉科走了。
德拉科走到门厅的时候,刚好碰见卢修斯他们从会议厅出来,克拉布和高尔分别带着他们的傻儿子走了。
卢修斯看起来心情很好,他见德拉科脸色不好,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了?
德拉科讥笑着说:过不了多久,您就可以把她嫁给布雷斯·扎比尼了。
卢修斯意外地挑了挑眉,深深地看了你一眼。
你朝他怯怯地摇了摇头,脸色有些发白。
自从你和卢修斯有了一腿之后,他总乐意在一些小事上纵容着你,你的胆子也一点点变大,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得寸进尺,但是你不知道他对你的占有欲到了什么地步,毕竟你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即使你心里远没有脸上表现出来的那么害怕,也不禁在内心哀叹了一下。
今天晚上又有得受了,德拉科,你真是好样的。
晚上,小姑娘趴在床上看书,只披了件深色长袍,姣好的身材一览无遗,金色长发用丝带束在脑后,两条细嫩的小腿翘起来,轻轻晃着,看起来像所有同龄的小姑娘一样单纯、无忧无虑。
卢修斯推开房门,看见的就是这样的画面。但他知道,这个小姑娘根本不是什么洁白的百合花,而是一朵正在绽放的红色蔷薇。他正在把这朵蔷薇根茎上的刺一根根拔掉,然后打算放进名贵的花瓶里,作为他的私人藏品永久保存,这样只有他才能品尝这朵蔷薇醉人的甜美。
卢修斯被你晃荡的双腿勾得心痒痒。他直接握住了你的脚腕,用拇指摩挲着你的脚踝骨。
你没发觉卢修斯已经来了。这样猝不及防地被他拉住脚踝,你像受惊的幼猫一样发出一声软软的惊呼声。
他松开你的脚腕,坐在床沿,像对待小猫一样轻轻挠着你的下巴。你眼睛微闭,讨好地在他手上蹭了蹭。
今天发生了什么?
卢修斯不是能容忍别人觊觎他藏品的人,尤其是对方还是在他看来根本就不入流的扎比尼。
你一头扎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装可怜地说:我只是答应和德拉科一起玩魁地奇,扎比尼一直骚扰我,我没怎么搭理他,他太烦了。
委委屈屈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卢修斯亲了亲你的发顶,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Good girl.
其实卢修斯一直在为德拉科的性事启蒙而烦恼,虽然他无意把德拉科养成像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