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门关的很严实,兰钊缩在里面,一丝光线也透不进来,只能听到外面的声响。
他看不到陆观夏赤裸着身体像块猪肉一样被顾青柏翻来覆去的检查,只能听到皮肉拍打的声响,以及男人的逼问,男人的手指大概是捅进了屄穴,抽插之间带来叽咕的淫糜水声。
顾青柏声音很冷,问陆观夏有没有偷人,陆观夏声音带着哭腔,说没有,被问了十几遍,然后传来一阵裤链拉开的声音,紧接着是陆观夏的尖叫,男人大概是插了进去,胯部撞击在臀肉上的啪啪声格外明显,兰钊有些听不下去了,还是没忍住,手摸上柜门,慢慢移开,露出了一条缝隙,瞥见了床上的场景。
陆观夏此时躺在床上,腰下垫了枕头,被迫挺起的屄穴夹着男人紫黑可怖的性器,两条白腿被抬高,架到男人肩膀,男人跪在床上,狠狠挺跨操干,他没脱裤子,也没解开衬衫,只拉下裤链,就这么干他,皮带上的金属扣时不时撞击敏感的阴阜,阴阜充血发红,又被粗黑坚硬的阴毛扎上,陆观夏蜷缩着脚趾,挨操的一张脸哭的可怜兮兮。
顾青柏握着他的屁股,往上抬,嘴里吐出的都是羞辱的话,骂他骚货,婊子,贱逼,操的越来越凶,一边操一边逼问,问他有没有偷人。
撞击的动作太剧烈,陆观夏被操的哼哼唧唧,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不停的摇头,又被打屄,男人没用工具,一只手掌,就能把他的骚屄打的发红发麻淫水四溅。
这场荒唐的性事最终没能做完。
就在兰钊终于忍不下去,打算推开柜门,带陆观夏走的一刹那,顾青柏的电话响了,男人停下来,看了眼手机,听了两句后挂断,大概是急事,他很快将性器抽了出来,拉上裤链,离开了房间。
……
顾青柏这一忙,忙到了晚上十点之后,闲下来之后,他又想到了早上的事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劲,陆观夏身上也没什么暧昧的印子,他越想越觉得烦,又想到上次和白铭意陆千桦一起玩3P,玩到一半,气氛正好,白铭意突然告陆观夏的状。
白铭意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上一秒还在撒娇叫床,下一秒就吹枕头风,只不过话题转的太生硬,听起来非常的突兀,他自称是看到陆观夏在一个公园里同一个男人勾勾搭搭,描述的有鼻子有眼,仿佛真的是亲眼看到过,越说越来劲儿,全然不顾顾青柏已经非常难看的脸色。
陆千桦比顾青柏还要生气,呵斥让那婊子闭嘴,那婊子还敢说自己说的都是真的,然后继续往下说,顾青柏当时就没忍住,一脚狠狠踢过去,踢的那婊子捂着肚子跌在地毯上。
陆千桦更狠,走过去,揪着那婊子头发,逼他仰起脸,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啪的甩了十几个巴掌,打的那婊子脸上都是血。
那婊子被扇完耳光,总算闭了嘴,陆千桦坐回沙发上,抽出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血,点了根烟,吸了两口,示意那婊子跪过来。
“再说一遍,当时你看到的。”陆千桦开了口,一脚踢开他的双腿,粗糙的鞋底对着他黏腻的腿心,狠狠踩下去。
两瓣肥鲍被鞋底碾磨,迅速充血肿成一团,白铭意瑟缩着背脊,疼的声音都在抖。
“我看错了……应该……看错了……眼花了……认错了人……”
那婊子说的断断续续,娇嫩腿心又被狠狠踢几脚,陆千桦直起身,叼着烟,要他掰开腿挺着骚屄,对着红肿黏腻的屄一脚一脚踹过去,鞋尖时不时挑开屄口,猛地插进甬道,屄又小又紧,吃不了多少鞋,白铭意跪在地上一直在说对不起,看错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你刚不是说应该吗?”陆千桦的鞋又往里入了一截,白铭意身体猛地绷紧,屄口被撑的泛白。
“不是应该,我看错了,我真的看错了!”
白铭意的声音尾端骤然升高,他几乎是匍匐在地上,被陆千桦操进了半只鞋。
陆千桦的鞋从他的屄退出后,两瓣肥鲍松松垮垮,阴道口张开一个很大的洞,半天缩不回去,竟比之前玩拳交还要惨,他遍布泪痕,血迹,以及涎水的面庞被抬起,男人迫他张开嘴,拉出一截舌头,冒着红点的烟头当着他楚楚可怜的眼神狠狠摁下去。
“啊……唔啊……”
他捂着嘴,赤裸的身体在地毯上不停翻滚,最后蜷缩成了一团。
那天的很多细节顾青柏都记不清楚,他对踩屄,踹屄,在情人舌头上摁灭烟头这种事情没什么兴趣,比起这些,他更想玩情人的一对贱奶。
白铭意蜷缩的身体被抱到沙发上,他拿起茶几上放的皮带,命令对方把贱奶子挺起来。
小婊子大概也知道今天自己说错了话,挨抽的时候也比平时乖,贱奶子被打的左右狂甩,青紫痕迹争先恐后的浮在上面,他也不敢躲,嘴里讨好卖乖,喊着“老公好棒。”“奶子好痒,奶子被抽的好舒服。”“谢谢老公打骚货的贱奶子,贱奶子谢谢老公”之类的骚话,听得顾青柏很是满意。
贱奶子被抽的青紫一片,肿了一圈,又被男人揪着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