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末,钴蓝星又落了一场雪,下了整整一天一夜。
天还未亮,陆观夏被脖子上的一道电流生生逼醒,项圈紧紧卡着颈动脉,猛地一下电的他眼眶湿热,一滴眼泪直接掉下来。他疼的不长记性,忍不住用手去摸项圈,手刚贴近,电流猛地往上加了一个档位,陆观夏瞳孔瞬间放大,整个人痛苦地跪伏在地,双手揪着地毯上的毛,手背上的青筋都要崩裂。
陆观夏美丽的面孔被电的扭曲,眼泪和汗珠大滴大滴的滚落,凄厉的惨叫被一只口球硬生生的堵住,他疼的呜呜咽咽的叫喊,涎水唾液浸湿了下巴。
五分钟后,电流强度逐渐变小,地上的小毛毯已经湿透,陆观夏模糊混沌的大脑才终于想起来他要做的事情。
他浑身赤裸的从笼子里钻出来,四肢着地的朝卧室内的大床上爬,轻手轻脚的钻进两个男人的被窝,头低下去,闭上眼睛,用沾满泪痕的脸蹭了蹭男人胯下睡裤,蹭到性器微微勃起的程度。
陆千桦先被蹭醒,直起身来,抬起手不轻不重的甩了陆观夏一个耳光。
“没规矩。”陆千桦冷冷的看着他,“跪的像什么样子。”
男人声音不大,却足够威严,自从私奔被抓的那一晚,陆观夏就见识了男人的手段,男人将他高高吊起,两腿分开,手持着一根柔韧的藤条,将他的屄穴打的开裂流血。
一晚上,陆千桦抽断了三根藤条,最后停手的时候,屄穴血肉模糊一片,烂的不成样子,又被上了阴唇夹,锐利的银齿狠狠咬上肿成一团沾着血的肥鲍,将两片贱肉分开,露出中间血红的大洞,屄口撕裂伤很深,顾青柏气昏了头,在完全没有扩张润滑到位的情况下,就用拳头硬生生捅进了他不安分的骚屄。
顾青柏当时咬牙切齿的表情吓坏了陆观夏,硕大拳头将他的阴道内壁彻底捅开,并一直往里深入,陆观夏毫不怀疑,顾青柏是想把他的子宫扯下来,连带着他肚子里的孽种。
可怜的骚屄挨了一顿捶,顾青柏拳头抽出来之后,屄口半天合不拢,张开一个血红大洞,阴道内壁穴肉外翻,陆观夏哭着用手指将穴肉慢慢推回去。
男人拳头太粗了,屄口被撕裂,血丝沿着屄口慢慢淌下来,陆观夏伏在地毯上,小腹钻心的疼,他想到上次流产时的症状,当即吓得脸色惨白,手脚并用的爬到两个男人脚边,抱着两个男人的裤脚哭求,求他们送他去医院。
陆观夏头磕在地上,隔着层厚厚的地毯,也能听见重重的闷响,两个男人原本不想管,陆观夏哭的撕心裂肺,额头上渐渐渗出血迹,两个男人怕他不小心一头磕死在地上,不情不愿的喊了个医生过来看看,稍微给他下面止了血。
下面的血刚刚止住,陆观夏四肢就被陆千桦吊起来,双手双脚绑上重重的铁链,两条腿被扯着叉的很开,合不拢的屄穴一张一合,露出穴内红肉。
男人捡起一根细藤条,对着合不拢的贱逼,狠狠的抽上去,两瓣肥鲍被抽的乱窜,泛白的印子贯穿整个阴部,迅速泛红充血,一道道青紫痕迹浮上去,骚豆子更是被抠出来重点照顾,男人对着贱豆子一连抽了十几下,骚屄绞紧抽搐,疯狂往外喷水,藤条甩上去都是黏腻的水声。
“贱逼,这都能湿,简直骚透了。”
男人对他的淫贱怒不可遏,抽的更狠,手腕用力,猛地砸向高高鼓起的肥鲍,藤条不堪重负,落下时直接裂成两截。
“啊啊……哥哥……贱逼不敢了……贱逼再也不敢了……饶了贱逼……饶了贱逼啊啊啊……”
藤条绷断的瞬间,在屄穴上留下一阵炸裂的疼痛,陆观夏尖叫着不停挣扎,铁链叮当作响,双手双脚全被磨破。
“饶了贱豆子……哥哥饶了贱豆子……不行了……不敢了……贱逼不敢了……”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啊?!”
报告单被两个男人翻出来,陆观夏出轨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容不得狡辩,两个男人最恨情人不忠,他们自问从来没有亏待过陆观夏,给房给车,只要陆观夏生下他们血脉的孩子,给点股份哄一哄也不是不行,为了他安心养胎,两个男人连白铭意之类的贱货也不再找,陆观夏还想怎么样?!
一天到晚冷着脸给他们脸色看也就算了,床上也敢装尸体,半点不配合,要不是看他怀孕,早想把人拎下床狠狠抽一顿!双性人果然都是贱货,不抽不打根本学不乖,从前也是他们惯得太过,才纵的这婊子无法无天,二两骨头都飘了,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陆观夏被怒不可遏的男人狠狠抽了一晚上,之后又被夹上阴唇夹爬到阳台撅着屁股晾刑。阴唇夹造型精美,缀着铃铛,陆观夏戴着它在别墅内爬行时,一路都是叮叮当当悦耳脆响。
……
陆观夏挨了陆千桦一耳光,连忙调整好跪在床上的姿势,双手撑在身体两侧,腰往下塌,红肿的屁股高高撅着,抬起脸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他肚子已经有五六个月大,这个姿势真的很难。
陆千桦点了根烟,开始指点起陆观夏。
男人两指夹着烟,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