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十分安静,只能听到金属链条的叮当作响,宠物穿的十分暴露,又短又透的黑纱欲盖弥彰的披在雪白的躯体,非但不能遮住诱人的风光,反而刻意勒出宠物饱满雪臀和纤细腰肢的线条,宠物头发很长,早就过了腰,发尾甚至垂到臀尖。他爬行在地上,那头铂金色长发如同另一件衣衫,包裹住他半裸的脊背。
宠物爬到顾青柏面前,抬起脸,露出一张无数次出现在兰钊梦中却让他求而不得的熟悉面孔。
兰钊眼里的震惊还未消退,宠物不经意间与他四目相对,也愣在了原地,宠物嘴里叼着一截皮带,还未送到顾青柏垂下去的掌心,就已经落到地上。
没等顾青柏发难,陆千桦就已经上前,一脚踢在宠物的侧腰,踢的宠物痛叫出声,身体重心不稳摔倒匍匐在地面,那截落在地上的皮带刚好擦过他的脸,厚重的牛皮带表面黏腻,沾着宠物的嘴里的涎水,和淫屄不知廉耻淌出的骚水,亮晶晶的一片,悉数蹭到宠物带着指印红肿的面颊。
“骚货。”陆千桦拽着锁链,宠物的头被拉扯着被迫抬起,却又被男人一脚踩上去,男人脚上的力太大,宠物的脸贴着冰凉的地砖,难受的扭动身体。
他实在是很瘦,从兰钊那个角度望过去,只能看到他稍微有点肉的屁股,其他地方瘦的简直是可怜。他像一条狼狈的母狗,被陆千桦的脚踩在地上,连头也抬不起来。
“脱了。”陆千桦的皮鞋仍踩在宠物的头顶,命令宠物将黑纱褪去。
宠物挣扎了两下,头上的力道加大,踩得宠物的脸几乎变形。
“不脱是吧,顾青柏,你帮他脱。”
“不要,不要这样。”
宠物求饶的话语丝毫没有作用,很快就被男人撕开了那层十分轻薄的黑纱,光裸雪白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羞的宠物几乎想死,男人的脚从头移到脊背,屁股,最后踢开他微微敞开的双腿,鞋尖抵开熟红的屄穴。男人在楼上,骚屄已经被男人用皮带狠狠教训过一次,阴蒂头被玩的缩不回包皮,贴上了电极片,男人皮带抽上去的时候开到了最大档,一瞬间宠物眼泪和淫水狂喷,尖叫声凄厉渗人。
男人显然在楼上没有尽兴,鞋尖一脚一脚踢着敏感的屄穴,粗糙的鞋底摩挲着宠物淫贱的阴蒂。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啊……”
男人脚掌微微用力,皮鞋就着淫水的润滑往前,刹那间操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宽大的鞋面撑得猩红的穴口几乎透明,再往下就要撕裂,宠物的求饶夹杂着哭腔,他声音嘶哑,显然已经是哭了许久。
“我?谁准你自称我的?你现在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
自从那晚演出结束,顾青柏将成壁的话说给陆千桦听,那一晚主卧的灯就没熄过,两个男人轮了陆观夏一晚上,不让他休息,逼里始终插着一根滚烫坚硬的性器,玩到后半夜两个男人也有些力不从心,拆了几个按摩棒塞进他合不拢的淫屄,开了最大档继续操。
第二天成壁被送回四姨太那,四姨太昨天临时有事,两个男人又将成壁送去顾青柏父母家,总之陆观夏是看不到成壁的人,跪在地上拽着两个男人裤脚哭的快昏死过去,却被两个男人冷漠的一脚踢开。两个男人不仅不让他看成壁,还把他当成母狗来调教,这几天他在男人床上,被男人用皮带抽着求操,下贱的主动扒开屄自称母狗。
陆观夏被皮带抽疼了会记得听话,但眼下却又将男人规矩忘得精光。
陆观夏反应过来,哭的更惨,“母狗错了,母狗知道错了,鞋,鞋不要再啊啊啊啊,哥哥——”
咕叽一声,鞋尖碾磨到穴心骚点的电极片,直接电的宠物高潮,大量淫水喷出来,陆千桦皮鞋退出时,鞋面沾满粘稠晶亮的液体,男人将宠物踩到了高潮。
高潮后浑身瘫软的宠物没有休息的时间,很快被男人摁跪在冰凉的地砖上,翘起的贱屁股高高撅着对着顾青柏,被对折的皮带一下一下的抽打,正面却对着兰钊,羞耻的涨红了脸。
“贱货,被野男人看打屁股是不是很爽?”顾青柏边抽边骂,狠狠十几下将臀面抽的染上一层红,又命令他把屁股掰开,要抽他淫贱的骚屄和屁眼。
顾青柏当着兰钊的面,骂的格外难听,羞辱他是被操烂的贱婊子,贱逼不知道吞过多少男人的几把,永远学不会安分,挨打也要勾引人。
陆观夏跪在地上,抖着手掰开屁股,露出两口穴,被男人皮带狠狠抽打,淫屄已经肿的很厉害,男人的皮带都落在后面的屁眼。
男人的皮带毫不留情,臀缝很快被抽肿,坚硬的皮带金属扣砸上敏感的肛口时,陆观夏疼的眼泪落下来。
“老公……老公饶了母狗……饶了母狗……要烂了……”
“求老公干什么?求老公没用。”顾青柏停下手,俯下身来一把揪住陆观夏头发,迫他扬起脸,看着对面的兰钊,让他爬过去,去求兰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