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兰钊从头至尾也没说一句话,他只是静静的看着陆观夏,看他哭,看他痛,看他被顾青柏抱在身上,被抽肿的屄穴恬不知耻的含着男人的阴茎,甚至在吃进去一根还不够,又很快被陆千桦掰开屁股,从后面操了进去。两个男人动作粗暴,嘴里也不干不净,说着荡妇羞辱类的黄腔。陆观夏全程不反抗,或者说反抗的微乎其微,双手暧昧的在男人胸口推两下,比起拒绝,更像是欲拒还迎。
兰钊眼睁睁看着陆观夏和丈夫做爱,又当着丈夫的面出轨,和亲哥哥乱伦。兰钊只觉得不可置信,怀疑自己眼瞎了,甚至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是在梦里。
兰钊突然觉得很不值,他真心爱慕的人,放在心里这么多年的人,为什么宁愿留在这里过这样狼狈低贱的生活,也不愿意同他走。他脸上毫不掩饰的怒火全被忽视,两个男人在他面前随心所欲的享用这具淫荡的身体,每一下粗暴的顶弄逼迫身下人发出更娇媚的呻吟,汗水,泪水,精液,像是一把火,点燃他亢奋的神经,彻底将他心底对陆观夏的最后一点喜欢烧成了灰。
八点不到,兰钊再也忍受不了,不告而别。坐在车里,三个人做爱的画面却始终挥之不去,仿佛已经刻在了脑子里,两个男人的轻蔑,无不是在讽刺的告诉他,陆观夏早就是个被玩烂的贱婊子,穿上衣服装的再清高冷漠,背地里却自甘下贱。
一直以来,兰钊将陆观夏当年的失约视作是背叛,他虽然痛苦伤心,却也觉得情有可原。他试着去理解陆观夏,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比起顾青柏这样的财阀,他能给陆观夏的实在太少,所以陆观夏就算喜欢他,也只会和他偷情,并不会为了他放弃和顾青柏的婚约。
他以为陆观夏离开他后,过得应该还不错,就像迟冰一样,离开他这个倒霉的人后,又很快遇到新的男人,一年后再婚,现在已经生了两个孩子,过得很是幸福。
陆观夏有这么漂亮的脸,只会让他的丈夫对他更加宠爱,兰钊根本没想到他过得竟是这种生活。而更令他匪夷所思的是,陆观夏居然愿意。
所以陆观夏到底在想什么?
兰钊觉得很荒诞,又恨又气,当晚回家却做了一夜春梦,梦里全是陆观夏红润的嘴唇,雪白的胸口,衣衫不整的,穿着那件破破烂烂的黑纱,踉踉跄跄的扑到他的怀里,熟练的朝他索吻。熟红流水的屄穴套弄着他的几把,两条绵软的长腿夹着他的腰,兰钊越想越兴奋,射的裤裆全是浓精,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手里还抱着陆观夏沾满掌印的屁股。
第二天晚上,梦的内容依旧没变,还是春梦,这次的陆观夏戴着宠物项圈,项圈是皮革材质,黑色choker一样的勒在他雪白纤细的脖颈,陆观夏跪在地上,双腿分开,挺着流水的肥鲍,俯下身去亲吻他冷硬的军靴。
第三晚,陆观夏又进了他的梦里,梦里是一个连绵阴雨的雨天,光线昏暗,他甚至没太看的清陆观夏的脸,陆观夏熟练的坐在他的大腿上,亲吻他的喉结,湿热的吻一路向下,沿着饱满的胸膛和平坦小腹,外面的雨淅淅沥沥,兰钊被他用牙齿解开裤链,粗大的性器弹在他柔嫩的脸颊,然后被含住。
第四晚,兰钊特地睡前找了个恐怖片,不想再被拖进春梦,却事与愿违,前半夜有惊无险,后半夜却又被扯了进去。
……
半个月后,兰钊终于忍受不了,他对陆观夏的欲望越来越浓,无法再靠自慰,每一晚的春梦,他都在操陆观夏,甚至有好几晚他在强奸。
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再操陆观夏,既然陆观夏早就是个被操烂的贱婊子,那也无所谓再被他操一次。兰钊大概是疯了,打通了陆观夏的电话,两次类似约炮之类的邀请被婉拒后,他恼羞成怒,直截了当的带了几个人,光天化日的,在马路上,将陆观夏捂着嘴,拖上了车。
陆观夏一上车就被迷晕,接着被带到郊外废弃的房屋,屋子里连张像样的床都没,兰钊随手垫了几张旧报纸,扒光陆观夏的衣服,挺着几把就操进去。
陆观夏被剧烈的抽插很快晃醒,他嘴被贴了胶布,叫不出来,眼睛瞪得很大,看着面前的兰钊,不停扭腰挣扎。
兰钊看他不情愿,狠狠掐着他脖子,将人摁在地上,操的更狠,陆观夏屄早就被操熟了,毫无技巧的顶撞,也能将逼里插得淫水四溅。
兰钊手掌用力,感受着勃起跳动的动脉,缓缓收紧,陆观夏呜呜咽咽,被绑住的手无法触碰他的手,狗一样狼狈的挣扎,身下流水的两瓣肥鲍抽搐不停,将兰钊滚烫粗长的性器裹得更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