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套?
顾青柏怎么可能会戴套,上辈子拜兰钊那枚破戒指所赐,陆观夏还没做好月子,在冷水池子里呆了四个多小时,人被拉上来的时候冻得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之后怀孕一直很难。
也不是怀不上,顾青柏和陆千桦一起上他,前前后后也怀了几胎,只不过没一个能活下来,最大的不超过四个月,没有一个能生下来,这种流产非常的伤身体,每一次流产,陆观夏的子宫壁又薄一层,他的身体也越来越差,畏冷畏热,像一尊精致的瓷器娃娃。
顾青柏和陆千桦都是真心爱他,也不舍得他受罪,实在生不下来就不生,后来一直戴套,只不过戴套也不会万无一失,偶尔床上做的粗暴一些,不小心弄破避孕套,再次让陆观夏怀上的失误也不是没有。
陆观夏最后一次流产,也没有摔跤,只是出去转一转,在等红绿灯的时候被人不小心轻轻推了一把。
顾青柏赶到的时候,他的血流了一地,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当众流产,人早已经疼晕过去,甚至差一点就没活下来。
那次之后,顾青柏立马去做了结扎,他直到死,也没能和陆观夏再有个孩子,老天和他开了个玩笑,他唯一的孩子是成壁,是陆观夏同兰钊通奸生下来的孽种。
平心而论,他待成壁不算差,甚至算的上宠,除了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用成壁要挟过陆观夏几次,他从来没有苛待过成壁,成壁也很黏他,会叫他爸爸,会向他索要晚安吻,但成壁终究不是他的亲生孩子,虽然他待成壁的感情是真,成壁爱他也是真,但顾青柏内心深处最想要的是他和陆观夏的孩子。
……
“哥,你戴套,我看过生理课本,不戴套会怀孕的。”陆观夏从床头柜上够到一盒避孕套,塑封还没拆,急匆匆的递给顾青柏,妄图想要让男人戴上。
顾青柏却看都没看,两只手握着他的屁股,往上抬,胯下一顶,整个龟头就插进去。
“哥,不行,会怀孕的,哥啊啊啊啊,哥好疼……”
屄穴润滑扩张的很到位,润滑剂混合着骚水多的都快溢出来,性器一入巷,往前一推,轻而易举的往里面滑,很快抵到了一层薄膜,顾青柏想也不想的狠狠一撞,噗嗤一声,直接干开,几缕血丝沿着阴茎的抽插很快落在床单上。
陆观夏疼的浑身痉挛,只觉得屄穴像是被塞进一根烧红的铁棍,火辣辣的疼,“啊啊啊青柏哥慢一点……小骚屄好疼……慢一点……”
“第一次都会有点疼。”顾青柏捅破膜后也没停,掐着他不断扭动的屁股,狠狠往里操,直到大半截阴茎捅进去,才略微休息的一下,俯下身子,亲了亲陆观夏汗湿的额头,安慰了几句。
“夏夏乖一点,放松,小骚屄操开了就不疼了。”
陆观夏哭的伤心,只感觉好疼,被男人巴掌抽逼也没这么疼,他原本没那么娇气,顾青柏待他太好,平日里一直把他捧在手心里,男人说喜欢他,爱他,他也喜欢男人,想把自己都交给男人。可没想到被男人操屄那么疼,他不想挨操了,哭着喊着说不要做了。
顾青柏脸色冷下去,他从来没有纵着床上人的习惯,念着陆观夏是第一次,前戏做的已经够多,结果到头来却跟他说这种话。
还是惯得太过了。真是没规矩。
粗长的几把从屄里退出去,陆观夏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男人猛地一巴掌就甩上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屄口,陆观夏瞪大眼睛,嘴里发出短促的尖叫,“啊啊啊疼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男人一手掐着他大腿迫他敞开屄,一手高高抬起,狠狠往屄穴上砸,饱满的两瓣肥屄不堪重负,被扇的来回摇晃,东倒西歪,疼的发麻,男人气狠了,平时宠的太过,舍不得罚,没想到竟在初夜这么重要的日子不给他脸。
陆观夏长着口贱逼就是为了给他操,不给他操,还想给谁操?
男人越想越气,巴掌越扇越狠,扇的陆观夏尖叫不止,两腿挣得不停,屄穴娇嫩,经不起铁掌毒打,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狠狠十几下,粉白的阴唇被扇的充血红肿,无力的倒在一边。连带着阴蒂头也被抠出来,脱离包皮,石榴籽一样暴露在空气中,被男人铁掌残忍毒打。
男人打的十分顺手,一巴掌将娇嫩的阴蒂头抽歪,反手一下又把阴蒂头抽回原位,甚至时不时还掐着阴蒂,指腹摩擦,狠狠的拧上一把,逼得肿胀的骚屄又向外吐出一滩清水。
陆观夏被打的满脸是泪,求饶的话语通通没用,只能捂着肚子尖叫着被扇到潮喷,他一条腿被男人架在肩上,骚屄被迫大敞着,遭受着男人随心所欲的凌虐,男人一边抽阴蒂,一边教育他,告诉他身为双性人,就该好好敞开腿挺着屄挨丈夫的操,丈夫愿意操你,双性人应该感恩戴德,而不是给丈夫摆脸色看。
“骚屄知道了……知道了……骚屄再也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扯啊……”
一会的功夫,男人已经将他的阴蒂玩的充血鲜红,高高的挺立着,可怜兮兮的被男人两指掐着拽出一截,阴蒂越扯越长,直到扯到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