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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柏当时就走过去,当着陆千桦的面,狠狠甩陆观夏一巴掌,训斥他穿的什么样子,还不滚上去。陆观夏被他扇的惊在原地,左脸滚烫泛红,右脸又被扇了一下。
自从那个陌生男人出现,陆观夏日子难过了很多,顾青柏特地找了几个工人,在卧室里装了好几个铁架,天花板上的铁链垂下来,正对着大床中央,吓得陆观夏连门都不敢进。
顾青柏加班回来,刚给老大喂完奶哄睡觉,一晚馄饨端上餐桌,汤才喝了一口,老二那里又闹起来,顾青柏顾不得吃饭,抓着保姆冲好的奶瓶连忙跑过去,抱着老二哄。
陆观夏已经洗完澡,穿的很少,黑色吊带背心,下面是棉质短裤,一双长腿露的干干净净不说,鼓鼓囊囊的两瓣奶子被紧身背心挤出雪白的一道乳沟,虽然很浅,却足够勾人,更别说奶尖凸起,单薄的布料根本挡不住,陆观夏披着一头长发,发尾的水珠滴到背心,背心贴的更紧。
那是顾青柏第一次扇陆观夏的脸,男人没有道歉,只告诉他要乖要听话,要是再敢勾引外面的野男人,下一次扇的就不止是他这张脸。陆观夏被他冷言冷语吓得落了两滴泪,男人看他哭,才满意。
陆观夏被抢了主舞,心里一直堵得慌,又没人可以倾诉,眼下顾青柏问起来,他就全说了。
陆观夏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坚硬的鞋尖一脚踢开娇嫩腿心,他两条腿大敞着,被内射进的浓精漏了一地,男人抬起脚,狠狠踢他的屄,踢的他尖叫求饶,鞋尖猛地操进去一截,挤出粘稠的精液,男人迫他跪着,扯着他的头发,用鞋尖将他操到了潮喷。不过好在惩罚只有一晚,第二天早上男人就带着他回了家,又做回了正常人。
两人回到卧室,顾青柏看他还穿着练功服,也心疼他跳舞辛苦,不好再说什么,将人抱进浴缸,一起泡了个澡,陆观夏一下水,酸痛的肌肉被热水包裹,舒服的叹气,顾青柏熟练的将他的小腿抱到自己胸前,替他按摩。
和陆千桦两个人有说有笑。
当晚陆观夏被男人抵在床头,揪着头发,狠狠扇耳光,男人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直直的捅进他的子宫颈,插得他叫都叫不出来。陆观夏被操完屄,又被男人拎起来扔在冰凉的地板,男人刚洗完澡,身上套着睡衣睡裤,脚上却突兀的踩着一双棕色的皮鞋。
最后还是陆千桦先反应过来,制止了这场闹剧。
那个陌生的男人是个意外,甚少有这么莽的,也不知道怎么进的后台,陆观夏卸完妆,化妆间的门没锁,缩在椅子上抽烟,那陌生男人手一推,门就开了。
陆观夏一来,接过老二,老二奇迹般的很快闭嘴,甚至还对陆观夏咧开嘴笑,奶声奶气的喊了一声爸爸。陆观夏在舞室里跳的浑身是汗,老二也不嫌弃,抱着小爸爸的脸舔,陆观夏抓着奶瓶,喂他喝完,哄着他睡了觉。
老二是个男孩,远没有老大乖,哭声都格外洪亮,老二黏陆观夏,一直都是这样,老大看不到陆观夏,光顾青柏哄着拍一拍,很快就睡过去,老二却不行,非要缠着陆观夏不肯放。顾青柏被老二哭闹不止的声音吵得要捶墙,抱着儿子走来走去,让保姆去喊陆观夏。
陆观夏是个漂亮的芭蕾舞演员,自从第二个孩子生下来之后,他就回到学校继续学业,之后一直跟随舞团在剧院演出,他姿容出挑,基本功也扎实,很快拿下了主舞的位置,他年纪太小,哪怕婚戒一直戴在手上,旁人只以为他未婚,追求者一直络绎不绝,陆观夏从未放在心上,被邀请晚餐也从来不去。
陆观夏当场脸冷下去,陌生男人说自己没有恶意,只是想向他要个签名,陆观夏在桌面摁灭烟头,踢着拖鞋走过去,拿起笔签在陌生男人袖口,一只手特地在陌生男人眼前晃,向陌生男人展示自己手上的素圈对戒,陌生男人果然忍不住开口,陆观夏解释说自己已婚,陌生男人点点头,最后一脸失魂落魄的离开,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
比赛前一晚,陆观夏被绑在床上,两只脚翘着铁架上固定,男人用一根柔韧的藤条,将他雪百双足抽的红肿不堪,鞭痕高高鼓起,抽的陆观夏第二天疼的差点走不了路。那次比赛陆观夏跳的确实不算好,一方面是临场发挥,另一方面也是技不如人,自从学校里来了一个白铭意,陆观夏的风头几乎尽数被占去,天赋型选手,陆观夏羡慕也羡慕不过来。
陆观夏已经被男人管教的很听话,虽然骚屄越来越淫荡,被男人摸一把就忍不住发大水,但都是只基于在顾青柏的触碰下,陆观夏对外面的野男人毫无兴趣,不知道为什么顾青柏要这么冤枉他,陆观夏只能当男人是在吃醋。
陌生男人前脚刚走,顾青柏后脚就进来,陆观夏不知道顾青柏为什么发了这么大的火,一个签名而已,实在是小题大做。
被男人揪着头发甩几个巴掌才学会老实,瑟瑟发抖的上了全是锁链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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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输了比赛,接下来汇演的主舞很快被抢走,陆观夏愈发难受,下了课回家,哪也不去,把自己锁在舞室里,跳到连晚饭都忘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