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春时节,暖风里洋溢着浓浓的花香。宁瑶瑶猫在长廊的一角从扶栏的间隙里看着后院里的那群人。宁府的家丁们将顾至礼按在木凳上,宁相钦点的一队侍卫开始准备执行杖罚。
一向儒雅温和的宁相此时面沈如水,他数着那一下下沈重的击打,看着血迹迅速从男人衣摆腰裤上渗透出来,却觉得还不够,恨不能亲自上去打死这个胆敢抢走自己女儿的混小子。可惜他不能,顾家根深蒂固,跟皇室有着极深的渊源,连肃帝都不好轻易动的人他自然是不能惹急的,不过这一顿军罚也是加了料的,按自己老朋友的意思,只要掌握了角度和力度,那小子小半年都行不了房事。
一想到自己花了多少功夫,悉心调教出来的心肝宝贝就这麽被个毛头小子讨走了,他就气得牙齿痒痒,天上不会掉馅饼,想娶我宁正阳的女儿就得拿来半条命来换。
瑶瑶撑着小脸在高处看着,当侍卫们抬出那行刑的东西时,瑶瑶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听下人们说只是军棍三十啊,怎麽这军棍……十六股麻绳拧成成年男子手腕粗的长绳,再将这样的三根长绳扭起来饱浸桐油后晾干,行刑时要六个壮年男子才能挥动这足以称之为棍的刑具打击在男子的臀部。
当第一下开始时,瑶瑶就捂住耳朵闭起了眼,好可怕啊,那样一下寻常人半条命都没了吧?那个男人好像也没有大家说的那麽坏啊,自己又没有像外面人的那样因为跟他一起躺在床上所以好几天都睡懒觉嘛,干嘛每个人都是万分同情的看着我啦。
爹爹也是那天早上突然就闯了进来,掀开被子就脱了自己的亵裤,抱到院子里面对着阳光扒开了自己的小穴说是看看什麽膜还在不在。然后,然后就突然含住了自己尿尿的地方,细细舔着,好羞人也好舒服啊。
她还记得爹爹后来几天都一直在发大火,小姨和妹妹都被骂了,家里杯子和碗都摔了好多。等到了夜里爹爹就总是揉不够似得捏自己的奶子,还把手指塞进了自己下面,用舌头舔着那里,每个夜里都要弄得自己下面湿漉漉的流着水才能睡去。
那些日子,爹爹的眼里都是满满的哀伤,他抱着自己说:“以后爹爹不能照顾宝贝瑶瑶了,要是受了委屈一定要写信来告诉爹爹,知道麽?出了什麽事都有爹爹来护着,不要自己憋着。”
她懵懂的点头,不明白为什麽自己要跟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走,爹爹他们都不能陪自己了。呜呜,大坏蛋,那个人一定是个大坏蛋,爹爹打不过他所以才同意的。但是为什麽爹爹又能打了他才让自己跟他走呢?瑶瑶的小脑袋想不出来,但是她只知道那个男人一定是个坏人,不让自己跟家里人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瑶瑶扁着小嘴,先松开了右手,听了听,没有什麽很吓人的惨叫麽。在松开左手,那啪啪声还有,但是没有其他的声音了诶。那个人不会是被打死了吧?她壮着胆子睁开了眼,却看见那个俊朗的少年郎虽然有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背上的衣服已经湿了大半,下半身鲜血淋漓,但是他依旧有着明亮有神的眼睛,嘴巴微微开合似乎在数着次数。仿佛觉察到什麽,那双眼睛朝这里看过来,对上了那小兔子一样的女孩子,顾至礼嘴角微扯给了她一个温和的笑容,而宁瑶瑶就真的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呼的就跑没影了。
等瑶瑶好容易平复了自己那小鹿乱撞的小心脏重新爬上阁楼去看时,就看见受刑已经结束,侍卫们将顾至礼连着长凳一起抬进了原先给宁恒关紧闭的小黑屋然后锁上门就走了。
她犹豫了好些时候,还是忍不住带上了自己爱吃的点心溜了进去。这个小黑屋虽然门被锁上,但是窗子很好开,她老是为了宁恒翻啊翻的都习惯了。
顾至礼正在纳闷宁相这些反常的行为,说做爹的舍不得女儿出嫁要为难下还情有可原,爹娘都上门提亲送了聘礼,按理说这事应该是定下了。今天看宁相这架势完全是把自己往死里打啊,不知情的还以为自己跟他有夺妻之仇呢。
这般胡思乱想着,他就听见窗子被轻轻推开,然后白天里的溜掉的小肥兔子蹦了进来,这丫头翻窗跑路倒是挺利索的。
瑶瑶蹲在凳子边看着这个少年,说真的,长的是挺好看的,爹爹老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要自己当心那种看起来不像坏人的人,他就是的吧?大坏蛋。
“你在骂我。”顾至礼看着跟自己只隔了一步路的小肥兔子正气鼓鼓的瞪着自己,就忍不住逗她。
“你怎麽知道的?啊,不是的……你乱说,我才没有……”呜呜,果然是大坏蛋,一开口就欺负自己。
“好好,没有没有。小瑶瑶是不是带了好吃的东西?大哥哥可饿死了哦。”顾至礼看着小少女鼓鼓的胸口不由自主的咽着口水。
“恩,来给你。”瑶瑶掏出怀里的玫瑰奶糕,红糖酥,像喂宁远一样掰成小块的塞给男人,还娴熟的从佛像下面取出勺子给男人喂水。
“是不是经常有人被你爹打了然后关在这里?”所以你做什麽事都熟门熟路的?
瑶瑶一脸迷茫的看着顾至礼说:“爹爹才不会打宁恒呢。”
顾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