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儿趴在她身上,玄宁腰背一阵疼痛,洛儿倒是没怎样她本有些愧疚,但在触及玄宁冷淡的神色那一刻又气不打一处来:“活该。”
玄宁朝四周看了看:“你为什么拉我?”
这话一出,洛儿倒是有些尴尬:“毕竟是我害你掉下来的。”
但是洛儿也跟着下来,就没人来救她们了,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所以玄宁只是嗯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
洛儿感觉哪里怪怪的,便开口问道:“冰丫头,你看这是什么声音?”
玄宁皱眉,她也发现了,感觉是风声,细听又不像身后传来冰块碎裂的声音,两人齐刷刷回头一看,一只巨大的蓝色鳄鱼就这么睁着眼睛看着两个人。
另一天玄宁没去找月见,月见倒是觉得很奇怪,不是说要和她分享心得,月见不会傻到以为玄宁睡过了头,想着去问洛儿,其实在她看来两人关系还是不错的,结果洛儿也没看到了。
月见心下觉得不对,便赶紧出去找,结果听见打斗声,她赶到冰窟的时候,玄宁正用剑鞘抵着鳄鱼的嘴,那鳄鱼刀枪不入,看来是有些道行的妖兽。
几乎来不及思考,月见赶紧催动符咒封印住它,那鳄鱼极为痛苦四处乱撞,定睛一看才发现鳄鱼腹下雪白处全是血。
玄宁解释:“它怀孕了。”
言罢赶紧拖过已经昏死过去的洛儿:“前辈,她受伤了。”
月见点头,她知道玄宁也伤的不轻,吩咐人把两个人都抬出去,她仔细观察这只妖兽,她总觉得这妖兽不太像在人间界长成的,倒像是误打误撞或者说被人送过来的。
月见突然侧头看向枯木深处,那里方才好像有个人,又好像没有。
月见没有过度纠结,修了一封书送去往生海,结果又收到反馈近来这些灵力充沛的地方有很多妖兽出入。
恰好钟离出关,月见到洞外等她,钟离听洛儿抱怨月见与玄宁走得近,便总把玄宁支出去历练,月见对此无语,幼稚是会传染的。
房内,两人点着香,如今天气回暖,钟离穿的也少,她半撑着身子,粉色袖口落在床上,露出雪白的藕臂。
月见咽了咽口水,她翻坐在钟离身上,俯身拉进两人的距离,柔柔撒娇:“可以嘛,阿离?”
钟离轻笑着张开双臂:“愿君多采撷。”
钟离会的诗句不多,她只是喜欢这一句,才死记硬背记下,后一句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月见小脸一红,但她也不打算客气,马上开始动作起来,忙活半天过后,自己已经受不了,可钟离一点反应也无,下身干涩,脸上也只是微皱着双眉,没有一丝情欲。
月见承认自己确实不在行这些事,但这是不是也太夸张了!
钟离察觉月见没了反应,当下有些好奇:“怎么了?”
音色虽然柔媚,但确实没有情欲。
月见:“……”
月见没有说话,钟离的脸色瞬间黑下来:“你觉得脏?”
月见摇头,稍稍起身,对着那湘弦俯身含住,钟离发出一声动人的鼻音,来不及惊讶,双腿忍不住并合却被月见阻止。
“让我取悦你。”
钟离感受着异样,却没有任何排斥的感觉,最终两人累的气喘吁吁,刚刚经历情事的钟离分外妩媚,她轻喘着问:“小月儿在想什么?”
月见窝在钟离藕臂下,想着刚刚钟离的反应,心中纠疼,那个时候 钟离一定更疼,没有哪一个女子会不在意:“我在想,阿离你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钟离轻笑:“你怎么才发现呢。”
月见偷笑,轻吻她心口红痣:“这么好看的人,是我的,你如今有了我了,日后也只能是我的。”
钟离被击中小心脏,她伸手捏了捏月见的粉嫩脸颊,突然又想到什么:“小月月,你怎么能和别人走那么近呢?”
月见心情好,便开口解释:“她是个修习剑术的好苗子,她的道心比别人都要坚定。”
“仅此而已?”
“那是自然。”
钟离微微勾唇:“我看得出来那丫头对你可没这么单纯,不过本姑娘也不介意,想到你刚刚被本姑娘迷的那样,我就不担心你会走。”
“那你会不会走?”
“在我眼里,你我是一体的。”
玄宁第一次心乱,洛儿还重伤未醒,她自己亦算不上多好,她一直以为自己喜欢月见,第一次见到她就期盼日日能见到她。
可那日洛儿在她面前差点被那妖兽吞噬的时候,她心中的悲痛似乎也有些不同,若是洛儿再像那日一样跑到月见院子里无理取闹,她绝不能够做到像那天一样赶她走。
山主把她支开,玄宁如此聪慧自然猜得到原因,恰好,她也在逃避着这些,今日终于得空回来她便来看看这个小丫头。
她总是冰丫头冰丫头地叫她,她喜欢欺负她,但其实也会为她出头。
而月见前辈更像是美酒,初见时惊艳于她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