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的功夫十月份到了,陆江家后院柿子熟了,她看着这橙黄黄的柿子,扯了扯江染,“你吃过柿子没有。”
“没有。”
“那我改天请你吃吧。”她指了指柿子树上的一个柿子,“就它吧。”
江染看着这满树的柿子很疑惑的问,“改天你还记得是哪个吗?”
“当然记得,我记性可好了。”
江染没什么表情,“哦。”
过了几天,陆江如约拿着一个柿子放到江染桌子上,“吃吧。”
刘二佳看着江染桌子上橙黄黄的柿子,转过身来对陆江说:“江江,你家柿子熟了。”
“嗯。”
“可我那天经过你家,发现那柿子还在那树上挂着呢,你这柿子哪来的?”
“我摘的,亲手。”
“我也要。”
“要你自己去摘。”
江染拿过塞进了桌肚子里。
陆江见壮问,“你不吃吗?”
然后又可怜巴巴的说:“这可是我亲手摘的,你要的那一个,你可不能不吃啊。”
江染低头看着书本,轻语,“下课吃。”
刘二佳颇有些心酸肿胀,“你这也太偏心了点,我俩好歹是青梅竹马。”
“我俩不能算青梅竹马,青梅竹马指的是男女,你是男的吗?”
“……”
我就不应该跟她说话,我要和她绝交几分钟。
第4章 飞机场
临近过年深夜,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
早晨,陆江一打开门,寒冷的气息瞬间裹袭着她,她又回房间重新加了件衣服。
冬天每家每户都烧了炉子火,青烟透过管子消散在外面的空气中,电视机里放着喜剧片,炉子火旁边放着水壶,水壶上面冒着浅淡的热气,陆江她妈江离正和面包猪儿粑,还有一些买来的圆形面皮,很显然那是饺子皮,他爸陆别在煮面糊打算贴对联。
陆江打算再去睡一会,就被江离叫住了,一开口就是一种浓浓的批评感,“别睡觉了,这都几点了,有点作息规律。”
陆江小声的控诉,“现在又不读书,要什么作息规律感。”
由于她说的很小声,江离没听清楚,过会儿又催促她,“快去刷牙洗脸,等会儿吃饺子。”
陆江应声去了,她拿着杯子挤了牙膏踩着未化的积雪来到池子边,打开水龙头接了水。她先含了一小口水,没几秒钟就吐掉,然后把有牙膏的牙刷放入口中开始刷牙。
刷刷刷的几下就漱好了牙,那水冰的她牙齿打颤抖。
据不知名的老人们说,不能用热水漱牙,要不然牙齿会烂,会长得很丑。
洗了脸,她随意的扒拉着头发,热浪翻滚的白开水,饺子和猪儿粑齐齐下入水中,过了十几分钟,白肚子翻滚飘在水面上。很显然熟了,陆江用锅勺盛了几个放进碗里,一口咬下去,饺子是陆江喜欢的馅,猪儿粑是芝麻糖心馅。
她心满意足的吃着早餐。
下午,她被她妈强制的留在家里写寒假作业,看着寒假书页上密密麻麻的字,她觉得自己要升天了。
难,太难了,都寒假了,为什么还要有寒假作业这种东西?有寒假作业就算了,还有写日记,作文。
哎……,身为人类幼崽,真的是太难了。
雪连下了几天,在过年当天,天气回转出了太阳,不过并没有什么热感,风一吹还是觉得冷,得添衣。
陆江和父母吃了晚饭,刘二佳就来到她家叫她出去玩。
她们一行人玩了一会儿烟花棒和一块钱就一小盒的擦炮,然后就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天上的月亮很亮,星星很稀疏,天空上陆续炸开烟花,散了又炸,炸了又散,好绚烂。
陆江突发奇想的和他们玩了一个游戏,名字叫做名字的由来,这是她最近看一个节目知道的游戏。
由于陆江是开头人,她就先说,“我的名字由来很简单,就是我爸姓陆,我妈姓江,所以呢我就陆江,是不是听起来很有寓意?”
“我叫刘佳佳,我想不出什么由来,我妈也没说。”
“刘佳南,同上,不知道。”
在乡下很多小孩基本就有小名的,刘佳佳的小名就叫刘二佳,这小名是她姑外婆给她取的,好像是她生下来的那一会儿经常生病,找了位大师给她算,然后在家族里找一位生辰八字和她差不多的给她取名小字。
刚好那位生辰八字和她差不多就是她的姑外婆,其实那会儿她已经有名字了,都上了户口本。
她叫刘佳佳,家里排行第二姑外婆这样一想,就给她起了个刘二佳。
虽然很俗气,但是很好记呀。
不知道这是这名字起了作用,还是别的原因反正她就好了。
由于她的原因,他哥就变成了一佳,她就是二佳。
“陶隅,因为……”
“我知道”陆江没给陶隅回答的机会,“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