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农忙,一行人收拾妥当后,出门时镇上的女人们已经去田里忙碌,他们居住的农舍的男主人唯唯诺诺的为他们端来饭菜后与其他男人们一起去河边洗衣服,期间他不敢抬头也不能对外女说话,出嫁从妻,进了妻门就是妻家的货物,也就是普通人家的男儿必须要操持家务抛头露面,有钱人家的闺男甚至有些一生都只能藏在闺阁只能为贴身男侍和未来妻上所见。
饭后,向导领着众人去往镇尾的荒地,这是个普通的小镇,四面环山,镇里住户也不超过50户。
听着向导介绍镇里环境,文殊无语的偏头,一股浓烈的汗臭味,让她头晕。
于是她暗示几个下手将向导赶开,离远点。
向导看这几个人嫌弃的样子,撇撇嘴,远远跟在一边不再说话。
镇上天很闷热,大约是要下雨的征兆,镇子中间有条泥路,两边并排着几十户人家,文殊众人越走越感到吃力,呼吸不顺意识也模糊起来,到这时候他们还不知道着道了那就是傻的了,可是还未做出防御便倒在了地上。
模模糊糊中,文殊看到四周冒出来十几个黝黑强壮的女人,而那向导一改在他们面前点头哈腰的狗样,狠狠吐了一口恶臭口水在文殊身上,并且踢了踢她:嫌弃我是不是,踢我是不是,待会儿有你们好受的。文殊众人就在这样疼痛屈辱中彻底失去意识。
那向导在文殊身上发泄完,点头哈腰的对象换成了领头的黝黑女人,对着她们谄媚道:这几个据说可是从开元都来做生意的肥羊,她还有几个同伴在云镇上,带着好几个箱子,全是金银珠宝。
为首的女人摆手让几个女人将地上昏迷的人绑好关押,并将他们身上值钱的物件搜刮,然后指着其中一个女人:黄二,把他们关在你那里。
黄二从人群中走出来,不是昨日收留文殊几人居住的中年女人是谁。
文殊是被一阵男人的哭叫吵醒的,他们被关押在了昨夜歇息的那间屋子,大约是迷药量太大的缘故,头晕目眩,听着门外男人的哭叫更是头痛欲裂。
文殊强迫自己清醒,从本来就不严实的门缝看到这户人家的女主人正对着今早给他们端来饭食的男人又打又骂。
他爹的,荡夫!离了女人就不能活了是吧,还对里面几个眉来眼去。一脚一脚将男人踢得哭叫不停却又不敢躲开。
妻家,奴家错了,再也不敢了。男人口角流血,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只是按照妻家吩咐给几个女人送了下药的饭菜,从未逾矩,却被妻家体罚辱骂。但是他不怪妻家责罚,只能怪自己身为男儿还抛头露面实在不该,被打死也活该。
女人似乎也打够了:还不滚下去做家务。
男人也不顾自己被打得够呛,起身都困难,拖着受伤行走困难的腿脚下去了。
而没多久,外面的女人走了过来,文殊在听到门被打开的同时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