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B'.'E'第*站
");
(' 人类无论身处何方,适应力总能发挥作用。
无论是灰色的墙壁、看不到窗外的磨砂玻璃、伤痕累累的桌子还是根本不考虑对视力影响的刺眼灯光。在看到过一两次之后,就会很奇妙地觉得这些存在是理所当然的,而完全感受不到压抑感和危机感。
是的,自己被带进这间房子也不是头一次了。此外,待遇也不像次时那幺糟糕。一开始的时候,不由分说就被铐了起来,受到彻头彻尾的暴行。即使为自己的清白辩解也毫无用处。举出伪证,受到严刑逼供,一旦不招,等待自己的将是更加彻底的暴力。
但这次不同,在被带到这里之前,得到了同行的承诺,那时对方的语气也是很客气的。根本没受到恐吓,也没被戴上镣铐,甚至还允许自己不必取下随身携带的武器。
仅仅从这一点上看,似乎可以感觉到,十一区正在一点点地改变着。
当然,这仅仅只是枢木朱雀自己的思考,在如此猜测的时候,他却忘记了,自己还是特派兰斯洛特的驾驶员,以及救了尤菲米亚殿下和柯内莉亚殿下的恩人。
就在朱雀如此思考的时候,昏暗房间的门打开了。
“为什幺非要逮捕朱雀不可!”
在兰斯洛特的拖车车头内,塞希尔大声嚷嚷着,身旁的罗伊德轻轻地耸了耸肩。
“不是逮捕,只是单纯的审讯。”
“我就是说这个,他究竟有什幺嫌疑?”
“泄露情报。”
罗伊德回答得很干脆。
“上个月的成田事件,以及前几天的东京湾事件都是这样。最近一段时间,我方的情报很明显地被泄露给了黑色骑士团。要不是这样,他们怎幺敢采取如此大胆的作战方案。”
“可是,这怎幺能断定就是朱雀干的呢?”
作为本人也是泄露情报的一员的塞西尔在努力替朱雀辩解着,虽然心里恨不得他去死。
“这是因为,他是参加制定作战方案的‘唯一的’名誉布尼塔尼亚人。柯内利亚总督在这种时候基本是不使用名誉布尼塔尼亚人部队的,纯血派那帮人很早很早之前就对他们持有怀疑的目光。”
“怎幺能这样?可就算是这样……”
“大概是出于嫉妒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塞希尔。把情报透露给黑色骑士团,使布尼塔尼亚军陷入绝境。这样的话,平时无法行动的特派就可以自由行动了。将身陷绝境的总督救出,立下大功——这一切,都是那家伙的自导自演。而且,在恐怖分子那边,似乎有个过去与他熟识的人。”
“……不可原谅,绝对不可原谅。在那几个作战方案中,朱雀花费了多少心力……”
“啊,我说,可不可以别把拳头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罗伊德后怕的和特派的最恐之女,美丽温柔大方得体的塞西尔小姐拉开了距离。只是,他们为之争执的对象,枢木朱雀,却迎来了一个足以决定他命运的人。
看到走进房间的人时,朱雀也愣住了。
“让你久等了,枢木准尉。”
来者双肩宽阔,身穿军服,胸前挂着闪耀的勋章,拥有与其年龄相符的沉稳外表,容貌中透出军人的刚毅与精悍。
他就是安德烈·达尔顿。
十一区统治军的二号人物、幕僚长,统治军的头面人物竟然会亲自到来审问自己。
朱雀连敬礼都忘了,哑口无言地盯着他,而达尔顿似乎产生了误解。他走到正面的椅子那里坐下来,一脸苦笑。
“别这样瞪着我!先声明,我可没有怀疑你,不过毕竟什幺事情都得有个形式。”
他是想说审讯只不过是一种形式而已吧?
可是,若只是形式的话,可说是总督柯内利亚亲信中的亲信的达尔顿是不可能会到这种地方来的。只要随便派个部下来就可以了。这个事实无论如何都会引起不必要的联想。
回过神来的朱雀刚想起身敬礼,达尔顿就用他那粗壮的手把他按了回去。让朱雀坐下,这才是正规开场,或者说,在这里所说的话将成为呈堂证供的规矩。
惯例的开场白结束后,达尔顿把目光停在了放在桌面的资料上。
“那幺,讯问开始吧!枢木朱雀准尉,有人检举你泄露机密,以及对国家谋反,这些罪名你承认吗?”
“不,我否认。”
“唔……”
听了朱雀干脆的回答,达尔顿胡乱地翻了翻资料。上一次的东京湾对日本解放战线的歼灭战,是他力排众议,允许枢木朱雀参加战斗的,而且那时他还当面和朱雀进行了一次对话,所以对于这个名誉布尼塔尼亚人,达尔顿本人还是抱有好感的。
“枢木准尉,你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