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布琴嫣的忽悠,夏霜早就将布琴嫣之前的异常抛开,被布琴嫣的思维带着思考并且谴责皇帝的险恶用心去了。
…
时间一晃过去,布琴嫣的禁足也被解开,而安鹿也算是小有所成。起码完成半年前的那些训练都不在话下。让凤栖宫众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皇帝在布琴嫣的禁足令解开的第一时间就光临了凤栖宫。
“妾身恭迎圣上,吾皇万岁。”布琴嫣起身行礼。
“皇后平身吧。”郭绍军似乎真的是对半年没见的皇后想念得紧,热情非常。
而布琴嫣也非常的配合,许是半年的禁足真的吓到了她,对着皇帝也有了笑脸,乍一看还真像一对久别重逢的夫妻。
只是一进凤栖宫内,帝后间的温情立刻破碎,准确的来说是布琴嫣的脸立刻就冷了下来。郭绍军的笑容也维持不住,恢复到了面无表情。事实上,这半年通信的交谈让郭绍军忘却了布琴嫣对他并没有什么好脸色,被布琴嫣的笑脸给惑住了。怎么说布琴嫣是美人,半年没见的美人,对皇帝的冲击不可谓不大。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美人的笑就像昙花一现。
“既是皇后你让朕来的,如今又愣着脸。”郭绍军不悦道。
“妾身也说得很清楚,只是这样让妾身更容易拿回被圣上轻而易举就剥夺了的凤印。”
“在皇后眼中,朕就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郭绍军的脸色沉了下来,半年来的顺风顺水将王、张两家玩弄于股掌之间让皇帝有些飘飘然。
“圣上可别忘了,你股掌中可不都是温顺的绵羊,而是有一匹饿狼。即使圣上要过河拆桥,也需要等过了河。”布琴嫣立刻反驳。
“你可一点都没变。”
“圣上不也是。”
接下来,两人相顾无言,干巴巴的对坐了一个时辰。然后皇帝才离开,脸上还要维持平静的样子。而这已经是他竭尽全力能办到的了,他是做不出心情舒畅的样子。不过,对于布琴嫣来说,这样就足够了。
另外一边,安鹿在独自练剑。她的剑招全靠和皇后三个月的对打所悟出来的,本来就没有什么章法,加上现在她心中有一团无名火,剑招就更加乱了。
“哟,小鹿在生什么闷气?”影杉突然出现,她在闲暇时候也会和安鹿切磋切磋。
“我在练剑。”言下之意就是没有生气。
“连姐都不叫了还说没有生气,而且,就你这乱舞,还练剑?”影杉毫不犹豫的开启嘲讽。
“你不懂,有种你就下来和我打。”安鹿明显就是负气话,如果不是布琴嫣和影卫她们有指点的意思,安鹿在她们手下走不过五个回合。
“来来来。”影杉正好无事,直接上场。
两人很快就打了起来,然后影杉就发现安鹿今天的进攻格外的迅猛,而且是只攻不守。
“停停停,你这样打我很吃亏的。”影杉跳出圈子。
“又没让你不还手。”安鹿皱眉。
“你以为我是主子啊,一个不小心下手重了,主子又会折腾我。”影杉心有余悸道,回想第一次和安鹿打,兴致上来了,没有把握好分寸。然后被主子知道了,连续一个礼拜安排下来的工作让她脚不沾地,苦不堪言。
这件事安鹿是从影祀的口中知道的,后来,安鹿向布琴嫣隐约提了一下才将影杉解放出来。不过,从那以后影卫们出手就很有分寸了,不过安鹿也不会仗着这样的便利偷懒。
想到这件事,安鹿心中就有一些雀跃。自然不是因为影杉受罚而幸灾乐祸,只是因为皇后的举动而欢喜。
影杉怎么说也是影卫,特别是负责收集情报的,对人的观察可是她的拿手好戏,很快发现了安鹿的端倪。
“怎么,你居然破天荒生主子的气?”
“没有。”安鹿下意识的否认。
“啧,果然有猫腻。”影杉一脸八卦的凑上前。
“我…我…”安鹿结结巴巴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只感觉心中堵着一口气,闷得慌。
“让我猜猜,主子今天除了解除禁足,最不寻常的就是圣上来了。但是这两件事也没有什么的呀?”
“我就是替娘娘不值。皇帝在禁足娘娘半年后还能若无其事的找上门,脸皮也真够厚的。”安鹿小声道。
“圣上的事情你还是少说。”影杉没有接话,她是知道帝后间的合作,因此并没有安鹿的那般愤慨。
“怎么就不能说了,他有娘娘这样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还不满足,恨不得将三宫六院都给填满。半年没有来看望娘娘,然后现在大摇大摆的就来凤栖宫白日宣…唔”安鹿听到影杉的话,心中的火忍不住就想爆出来,音量越说越大,最后被影杉一下子捂住了嘴。
“你不要命了!皇宫中你以为没有圣上的眼线吗?”影杉难得的严肃了一句,见安鹿冷静下来后,她才将人给放开。
而安鹿虽然后怕却也还是气鼓鼓的,她就不明白,凭什么狗皇帝能娶到皇后,而她…打住,安鹿立刻制止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