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京城这么大,这样找也不是办法。”
“你们只需要在一些僻静的地方寻找,若是她们是在闹市中出事那弄出来的动静不可能不惊动人群,届时就不需要我们如无头苍蝇般寻找了。”布琴嫣道。
“啊!杀人了!”突然,不远处的一声尖叫传来,坐中众人纷纷脸色一变。布琴嫣也顾不得吃到一半的卤味,招呼上几个暗卫带着武器准备离开。
“你拿着我的令牌去找京城府官,这么大的动静,府官若是不出马,那他这官也做到头了。”布琴嫣拦住也想跟去的顾蘅,将表示布家身份的令牌给了她。
“是。”顾蘅接过令牌,找伙计拿了一匹马往府衙而去。
京城府衙外的捕快见一女子骑着马闯向府衙,立刻抽刀横跨出一步,大声喝令:
“大胆,谁人敢在京城府衙外撒野!”
顾蘅勒停马匹,从马背上翻身跃下,手上举着布家令牌,高声道:
“布家令牌在此。”
这京城中谁不知道大将军布家,两个捕快立刻收刀回鞘,语气也变得恭敬道:
“顾掌柜的,不知有何事来找我家大人?”而两人很快就认出顾蘅,语气更加恭敬了。
“我布家酒楼附近有人闹事,请大人做主。”顾蘅道。
“既然顾掌柜的着急,也不用浪费时间了,齐某人立刻带人去将闹事的人给捉回来。”此刻,齐捕头收到手下汇报,立刻就赶了出来。
“有劳齐捕头了。”顾蘅点点头,却没有离开。
“顾掌柜怎不走?”齐捕头疑惑。
“我这一时被马颠得有些不舒服,齐捕头还是赶紧去吧,要是布家酒楼出了事,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顾蘅恐吓道。
“对对,那齐某就先离开了。”齐捕头不疑有他,立刻离开了。
而顾蘅却不是因为马匹原因而留下,照理说这府衙离布家酒楼并不远,何故事情发生这么久府衙内却毫无动静。事出反常必有妖,就是不知道这是那捕头欺上瞒下一人所为还是府官也参与在内。若是后者,那自己就需要警惕了。
“顾掌柜既然身体不适,不妨进来喝杯茶。”守门的捕快见顾蘅迟迟不走,极有眼色的走上前,殷勤道。
顾蘅给了他一个赏识的眼神,语焉不详道:
“你倒是机灵,当个低等捕快就可惜了。”
那捕快听后,脸上笑容又真挚了几分。
安鹿和高家姐弟离开了铁匠铺不久,人群中突然迎面走来了一粗布打扮的人,与周围百姓无异。安鹿一开始并没有注意,看见那人朝着自己过来,想着不要多事的原则,安鹿侧身想要躲开。而那人却不依不饶地向安鹿撞过来,这下明眼人也察觉到不对。
“卧槽,碰瓷啊!”安鹿心中呐喊,难不成古代就有这种不稳定职业者的出现?
而那人也察觉安鹿的躲避,索性也不遮遮掩掩的,亮出了怀中匕首。安鹿感觉那人从怀里掏出了什么,然后被反射的刀光晃了一下眼睛。安鹿对刀啊剑啊这些可以说十分的警惕,尽管眼睛没有看清她也在第一时间往后退。身后的高飞立刻上前,亮出了自己的武器。
那男子见偷袭失败打了一个呼哨,从人群中又冲出了几个人,虽都是布衣打扮但是眼中不曾掩饰的杀意让被包围的安鹿三人心中警铃大作。
“往四周退,以防伤及无辜。”安鹿道。
“是。”高飞点了点头,掩护着安鹿想要往小巷口退。
刺客们显然对牵连无辜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手上的武器不断的往前挥舞,好在此刻周围的人见势头不对,纷纷远离了他们。
而高升此刻也收敛了嬉皮笑脸的神情,抽出腰间软剑也挡在安鹿面前。安鹿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离得近的一些小贩见情形不对撒丫子就走了,有几个甚至连地上的货物也不要了。安鹿拾起其中一个无人摊位的木棍,想来那小贩是将它当扁担用的。安鹿向空中挥了挥那木棍,发觉还是挺称手的。
恰好,一个刺客见安鹿貌似落单以为捉住了时机举剑就刺了过来。安鹿见此,棍子打横一扫往刺客的腹部扫去。那刺客却不以为然,觉得安鹿不过是一个女子又有多少气力,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思及此,他握了握手上长剑准备迎上去。安鹿将棍头向下沉了沉,木棍就毫不留情的打在对方想要格挡的那只手的手腕,他的长剑立刻脱手飞了出去。安鹿见此,再接再厉,再将木棍往前一送,木棍便结结实实的抽在对方的小腹上。
“啊!杀人了!”那原本无所觉的妇人见一男子从人群中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口中吐出大口鲜血,吓得尖叫了一声,也因此人群更加的混乱了。不过,他们打斗的位置自动自觉的出现了一片真空地带。
…
闻声而来的布琴嫣众人却是犯了难,人群不断远离安鹿她们而布琴嫣一群人的靠近就显得突兀了。
“小姑娘,这些热闹可不能凑上去,要人命嘞!”一个好心的老者见布琴嫣一行都是女子,出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