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要你的小情人给我儿陪葬!”
“你给本宫说清楚。”布琴嫣一把扼住德妃的咽喉,眼中的火焰快要化为实质。
“你,终是,孤家寡人…咳咳咳。”
“罪女德妃对本宫不敬,罪加一等,给她三尺白绫罢了。”布琴嫣冷冷道。
接着,她对德妃身边人一阵严刑拷打,也就知道了德妃对安鹿所做的一切。
“她死了没有?”布琴嫣平静地询问,眼中是浓稠的黑暗。
“回娘娘,昨日那贱人已经伏诛。”身边的太监讨好道。
“她的尸体呢?”
“呃,应该还在宫内停尸房。”太监打了一个哆嗦,他觉得周围的温度又冷了几分。
“此人罪孽深重,若是正常下葬也太便宜她了。”布琴嫣道。
“奴才知道了。”太监恭敬道。
布琴嫣之后也没有继续过问德妃的事情,但是,宫内人都是鬼机灵。德妃的下场可见一斑,布琴嫣只是后悔让她轻而易举的就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剧情的我表示,高兴的太早了
88、结局
“嫣,你在哪。”安鹿的声音低而无助。
布琴嫣的神智也被安鹿的呼唤拉回来,更加搂紧了怀里的姑娘,柔声回应:
“我在。”
“呜,你不在。好疼、好冷。”
“对不起,我现在回来了。”
“他们说你是坏蛋,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好,我是坏蛋。现在我这个坏蛋陪着你好不好?”
“好。”不知不觉间,一天的疲惫涌上来,安鹿在布琴嫣的怀中睡去。
在安鹿完全熟睡后,布琴嫣也没有离开,任由安鹿窝在自己怀里。只是,安鹿刚刚的表现告诉布琴嫣,幽寒院的事情对她的影响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自己会用余生帮她清除魔障,现在已经没有人会威胁她们的生活了。
“咳。”
“爹?”布琴嫣有些疑惑,自己爹爹怎么来了。
话说,布启将偷听到的内容告诉布威。布威就知道好事将近,原本是想等两人和好后来拜见他这个爹爹的。结果,等到日落西山还是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自己那不孝女莫不是有了媳妇忘了爹?布威这下就坐不住了,直接就来到了两人的房间。
布威用眼神询问发生了什么。
“娘子应是累了。”布琴嫣含笑道。
布威见女儿那样子知道现在他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还是等儿媳妇睡醒再说吧,免得将人给吵醒了,自己的女儿到时候恐又耍脾气了。
这时,安鹿动了动身子,看样子就要醒了。在讶异于安鹿的睡眠质量的同时,布琴嫣又心疼起来。以前的安鹿可是雷打不动,月亮不醒她不醒,恐怕天塌了她就当被子盖。
“娘子,要不要多睡一会?”
安鹿听到布琴嫣的声音,然后发觉自己是枕在布琴嫣的大腿上,一阵羞意上涌,仿佛布琴嫣的大腿上多出了两个弹簧一般,安鹿一下子就弹了了起来,拉开了与布琴嫣的距离。
还好,布料没有弄湿,自己应该没有流口水。安鹿暗暗打量着刚刚自己枕的地方,松了一口气。
“你的膝盖?”很快,安鹿就想到了布琴嫣膝盖的伤。
“娘子枕的是大腿,无碍。”布琴嫣看着安鹿呆呆的样子就向笑。
“谁是你娘子,又乱叫。”安鹿羞恼道。
“可是之前娘子你明明就答应了。”布琴嫣言之凿凿。
安鹿情不自禁的开始回忆自己睡前有没有说过类似的话语,结果自然是布琴嫣的无中生有。
“娘子,现在已经没有会威胁我们的人,往后余生,我会用行动来证明我永远都会在你的身边。”再安鹿思考的时候,布琴嫣悄悄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我再考虑考虑。”安鹿回避着布琴嫣的眼神。
之前她虽然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但是该听的她一个字也没有落下。从房间离开后,她将自己知道的信息一点点的凑在一起,算是完全理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不论是罪魁祸首的皇帝,还是往自己伤口上撒盐的德妃似乎先她一步落了黄泉。
安鹿做出了一个决定。
和清元年十月,布家酒楼在四国比赛中一举夺魁,让苏州和京城的两家酒楼有了许多慕名而来的客人。安鹿趁机在杭州又开设了一家分号,因为有当地府官的支持,新开的酒楼基本没有受到什么刁难。
和清元年十一月,布家被封了个有名无实的护国公,不过怎么说也是公爵。明面上是布家酒楼夺魁以及之前功劳的奖赏,实际上是布琴嫣帮现在的皇帝铲除郭浩得到的奖赏,只是找了个名头赏下来。不过,这也给了一些人一个信号——布家还是他们惹不得的布家。
和清二年九月,安鹿提出辞去布家酒楼掌柜的职务,留了一封信给布琴嫣,自己连夜离开了苏州,不知所踪。布琴嫣算是体会到安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