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子亲!
我将亚兹拉尔向梦子扔过去,她转过头来,刚好一把接住。
诶,这个是?她好奇地摸了摸银色的枪托。
我将亚兹拉尔的权限向梦子亲开放了一部分,我将手在太阳穴边比出一个开枪的姿势,如果有人对梦子亲不客气的话,可以像刚才那样解决当然,如果有别人动了它的话,会直接炸膛。
原来如此,不过飞鸟亲将防身武器给我的话,这样真的好吗?梦子将亚兹拉尔放在膝盖上,对我露出微笑。
我并不是只有一种攻击方式哦!我摆摆手,示意她不用担心
就是对面神田老师的脸黑黑的,让我觉得他可能随时暴起给我和梦子亲一刀。于是我又有点担心地补充了一句:神田老师不可以试哦,不然炸膛的话会伤到您的!
我还不至于堕落到用你的武器的没出息地步!神田老师露出了一个杀气腾腾、很像冷笑的狰狞表情。
噫!可怕!这个表情,果然是很生气、很想给我们一刀吧?
也不可以伤害梦子亲!她很重要!说完这话的我迅速回头,与伏黑君对上目光,见到他一副欲言又止、一言难尽的表情。
黑色小圆桌中央,朝下摆放了一摞黑底花纹的扑克牌,上面摆放了一红一黑两颗六面骰,用白色圆点标注了点数。和伏黑君在这张桌子上面对面坐着,我想这是根据入场顺序排的座位。
伏黑君有什么想问的吗?我拈起红骰子,将黑骰子用指尖拨到伏黑君面前,表情看起来很失礼。
才m!他像是下意识想要反驳,但或许是又想到比赛不可说谎的【铁律】,生生止住话头,脸都憋红了。
不过他并没有反对骰子的分配。
我了然:看来果然是在想很失礼的事情啊
等等,我
没关系伏黑君,请尽管说出来吧,我对财产很宽容的。
不要用财产那么让人误会的称呼啊。他声音却越来越小,看样子是不打算吐露心声了。
这个称呼很让人误会吗?
黑袍侍者走上前来,手持杯子,将骰子放入其中摇晃其所扮演的是荷官角色。
不过,就在我开始思考用什么挑起话题不至于冷场的时候,主动出声的却是伏黑君。
你不是说,他似乎犹豫了一下,你不说谎的吗?
咦?
我有哪句听起来像是说假话了吗?我困惑不解地看向了他。
他将脑袋别过去,正欲开口,没
不可以。我迅速倾身过去,将食指按在他微启的唇瓣上,不可以说没什么。
他微微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我。
之前闹别扭也就罢了,但是这场比赛之中还说谎的话,是真的会被制裁的哦,我认真地告诉他,这一个场地按照马蒂尔德姆姆的话来说,名为【真实之堂】就是在堪比【法则】的束缚为基础的现实之上建立起来的,一旦比赛开始,【不可说谎】的法则定会生效。
什么东西都憋在心里面不说,压力积累太多的话,人会像充进超出容纳能力的气球一样,嘭地一声爆炸掉的。
伏黑君依然保持着一副嘴巴微张的呆样。少年唇间的热气丝丝缕缕吐在指腹上,有一点痒。
如果伏黑君坏掉的话,想到以前的几笔失败的生意,我有一点心痛,不仅我的沉没成本会无法收回,而且签订的协议也会撕毁形成坏账和支付赔偿,会很麻烦。
不知道为什么,伏黑君却再次露出了死鱼眼,将椅子往后挪了挪,避开我的手指。
然后他垂下眼睛,似乎情绪更低沉了奇怪,我本来是想让他打起精神来的,不然在对方状态不好的时候赌这个,会有种胜之不武的亏欠感。
荷官摇骰子结果出来了:我五点,伏黑君三点:果然,非常幸运地,这一局是我先。
你
就在我以为这一局比赛就要在沉默中度过,并为此悄悄在心底叹气的时候,伏黑君却再次发话了。
你的真名到底是什么?
?
什么灰鹫、安娜斯塔西娅、阿诗娅
明明是在对我说话,他的眼睛却只是看着桌子上被我摊开成胡乱一堆的纸牌:你说自己是商人吧?
商人的话,签订契约却不用真名吗?
啊,原来伏黑君烦恼的是这个啊。
你误会了哦,伏黑君。我松了口气,原来只是因为这点小事,不用担心会影响契约哦!这个名字亦是被阿卡夏记录承认的、在契约中可以生效的名字。
我不是不过他话才起了个头,就被我打断了。
前面那个是代号,后面两个是制作我的在如何定义那个不是东西的东西的词汇上,我稍微犹豫了一下,【人】,给我起的名字。
只有飞鸟这个名字,是我自己起的、完完全全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在从西西里港开往日本的游轮上,那些白色的海鸥追着邮轮屁股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