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掉了哦!真是惹人怜爱不过,如果摘下眼罩和面罩的话,惠君此时此刻露出的表情,或许会更加可爱吧。
但是我不会摘下的。
有一点,惠君说得没错。虽然没有办法接吻,但是嘴里面还是想咬些什么东西于是我选择了惠君的喉结,用牙尖在其上轻轻研磨。
不出意料,惠君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我一直都是一个傲慢、贪心又自我的【怪物】:既要这又要那,得不到的话就会闹脾气。
所以才会明明都已经放手去做了,但仍然不想看见那对漂亮的蓝眼睛中流露出的嫌恶眼神、听到那双我很想与之接吻的嘴唇中吐出令我伤心的话语。
摩羯或者说是【山羊】,是供给神的祭品。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的愤怒,或许也有意识到这样的牺牲是多么可笑又可悲的事情这样的原因在里头吧。
说是同病相怜吗?或许有那么一点点。
但是
原本不必要的牺牲,真的是非常无聊的事情所以你为什么非要介入进来呢?
本来放我独自在那里,悄无声息地走向我自己一个人的末路,就已经足够了这就是【灾厄】的反派应有的终局,那将会是利益最大化的、获得【幸福】的人数最多的Happy Ending。
【命运(Moira)】将她的玩偶投放到舞台之上,不也原本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吗?为什么非要
那个时候,为什么非要向我伸出手来呢?
惠君要怪的话,就怪自己看走了眼,没有对我起防备心理吧我俯下身去,将发痒的乳珠贴在惠君胸口轻轻磨蹭,缓解皮肤表面宛如焦渴般的寒意,还有就是多管闲事,这一定是惠君的错。
惠君还在挣扎:是不习惯这种感觉吗?
适应了阳具塞在体内的饱胀感觉,我开始上上下下地动起来:因为已经很久没做,所以技巧有些生疏了但是没关系,会舒服的,相信我。
果然,很快惠君就丢了一次但更快的是他再次硬起来的速度。
我有说过吗?惠君的腹肌很很漂亮呜
双手按在惠君小腹上支撑身体,指尖沿着肌肉块之间的线条轻轻勾勒阴影惠君应该也有感觉了,跟着我的节奏,开始将那段窄而有力的腰往上挺弄。
肉瓣几乎撑作两片薄膜,蕊珠紧贴在茎身上,被肉刃表面凹凸不平的血管摩擦着,几乎要往内壁翻卷进去。甜美的痒意随着摩擦的热量,以交合处为中心在腹部扩散;仿佛能够将神经融化的毒蜜,在肉体的拍击之中吐出细沫。
惠君、惠君不由自主地,我开始呼唤他的名字。
惠君被捂住的嘴中,也发出了唔唔的声音是在回应我呢,还是在痛斥我呢,又或者只是单纯因为肉体快感的过度冲击而发出了无意义的呻吟呢?
都无所谓,因为我已经得到惠君了。
已经得到惠君了吧?
直到腰被一双泛着滚烫热意的手掐住的时候,我还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唉?
当对上那双深蓝色的眼瞳的时候,我的脑子空白了一瞬,口中发出了一声无意义的短呼。
*
你是笨蛋吗?
惠君附在我耳边,嗓音是饱蘸情欲的沙哑质感。
我确实是笨蛋,我想。不然也不会因为没考虑到惠君可以把被束缚的四肢沉入身体和床单之间的阴影里面,从而顺利脱身。
但是这一定是因为我告白失败太悲伤了,以至于冲昏了头脑而造成的疏漏不然的话,我一定会用限制咒力的缚具绑住他的。
不是这方面,你这个傻瓜!
惠君压在我的背上,胸膛剧烈起伏更激烈的是他身下的冲击幅度,以至于我接下来只能发出咿咿呜呜的叫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仅仅是因为属摩羯座的就把我错认作山羊?哈,神秘主义造成的刻板印象
惠君狠狠顶了一下腔内的某个位置我顿时发出一声不成调子的悲鸣,浑身都软了下去。
怎么说,都得有个限度吧?
我没有办法回答,只能微微侧过头去观察惠君的神情:好像真的很生气的样子。
惠君,我还没把话说完,体内的肉刃便开始专注地凿弄那个好像轻轻一碰就会叫人痒得发疯的位置,呜
快感太超过,以至于都快分不清是喜欢还是讨厌了;而惠君也没有马上继续说话,只是咬住我的肩颈连接处,一手揉着胸口,泄愤似的拨弄完全挺立起来的乳头,像是在报复我刚才在他身上的动作;一手探到下面,捉住膨大发涨的蒂珠,用他布满茧的粗糙手指摩擦揉捏。
很快,视野中炸开一片五彩斑斓的烟花:小腹深处像是失禁一样涌出蜜泉,甬道剧烈收缩、贪婪地吞吃着滚烫的肉茎我浑身的力气,都仿佛随之泄了下去。
惠君和我一同抵达了高潮。
你很喜欢那里吧?问这句话的时候,惠君正在啄吻我的颈侧,一只手托着胸部轻轻掂弄,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