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潇听到晋南风的呼唤,佯做不知失礼的样子看向了他:“昂, 怎么了?”
“在看什么?”晋南风疑惑的讲道。
“没什么啊。”季潇摇了摇头,给自己倒了一杯果酒,“有些无聊,就四处看看。”
“既然觉得无聊的, 为什么要来?”晋南风问道。
季潇听着不由得感叹不愧是毒舌冷漠的男主,说话就是一针见血。
不过她可是不是文中那些因为他的姓就对他格外忌惮谄媚的人。
只见季潇眉头一挑,便态度轻慢的反问道:“你不觉得无聊?”
“你如果一直编造你们实验班如何严苛,的确会很无聊。”
说着晋南风将手里酒杯放下,深邃漆黑的眼睛里写着早就看穿一切沉着。
“……”
季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滚了一口酒下去。
刚才自己洋洋洒洒说那么多, 合着都白费口舌了?
“你看起来不想让我去附中?”晋南风直白的问道。
季潇也破罐破摔了,一副纨绔的样子将自己的手臂往沙发上一放, 点头道:“昂,不行啊?”
少女本身穿着的就是稍不注意就会走光的低胸礼服,这样骄纵不羁的动作往沙发上一摆, 胸口身下堆叠着的纱被瞬间带起, 远远地看着就像是一只黑天鹅张开了她的翅膀。
那雪白的山峰在黑纱之中若隐若现呼之欲出,连绵又不失巍峨。
一弯漂亮的锁骨盛着头顶撒下的灯光, 在撩开的长发下写满了诱惑。
性感与不羁交织, 是一名Alpha女性最具有杀伤力的独特魅力。
魏轻语在远处看着, 青绿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愠色。
晋南风拿着杯子的手不由的顿了一下。
在他喝了一口酒后,用夹着带着一丝气音的嗓音开口道:“我能知道原因吗?”
季潇看了眼晋南风,金橘色的眼睛里写着:你的存在就是最大的那个原因。
可是她并不能这么说,只佯做不耐的囫囵解释道:“要什么原因?不想就是不想,哪有那么多原因。”
闻言,向来面若寒冰的晋南风脸上掀起了一丝涟漪。
季潇见状,看向了远处正在被晋长松跟季青云带着同上流圈的大佬们交谈的魏轻语。
少女看起来年少却在这样的场合丝毫都没有怯场,长久以来的浸润调教让她在就可以在这种场合如鱼得水。
那玉节儿似的手握着高脚杯,果酒虽然颜色浅浅却丝毫没有减弱少女的半分从容的气场。
甚至于,比在学校里还要更多的散发出她一再被掩藏的光芒。
她本就是月亮。
就是要被众多星星捧起的。
季潇不知道今天自己做的这一切会不会为魏轻语未来从季青云手里拿出属于她的东西铺下一块砖石,但她希望她以后可以代替晋南风在魏轻语事业线上的位置。
至于感情线……
季潇听着自己心腔扑通扑通的跳动。
依旧没有明白这份跳动的少女只希望,能再晚一些,再晚一些。
起码不要让她回到原世界前看到。
想到这里,季潇转头看向了至今都没有窥见魏轻语一隅的晋南风。
“晋南风,世界上很多事情就没有原因的。就像是今天你遇见的是我。”
而不是魏轻语。
少女说着,声音里还带着一份连她自己都没有听出来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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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上流圈的晚会,在临近午夜十二点的时候进入了尾声结束。
晋南风跟着晋长松离开了宴会,出于礼貌季潇站在门廊前送别了他们。
冬夜里的寒风吹拂过季潇堆纱的裙摆,掀起一阵轻盈的涟漪。
少女安静的站在大厅休息区等待着魏轻语,远远的就就听到那轻盈的步伐声。
魏轻语走在季青云稍后面的位置,跟一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走在一起。
从老妇人脸上的带着的笑意可以看出,这两个人相谈甚欢。
相对着,那个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就没有那么好看了。
没了季潇的捣乱,魏轻语跟着季青云见了很多曾经跟魏家有过交情的人,多多少少聊了些。
季青云没想到魏轻语能有如此的谈吐,脸黑走在前面。
径直走向了大厅,走向了还没有开过来的那辆保时捷卡宴。
“很开心?”季潇翘着自己的高跟鞋跟,看着跟老妇人道别后走过来的魏轻语,打趣儿道。
魏轻语面色依旧如旧,道:“还好。”
“何止还好,我在卡座那边看你跟他们聊得挺好。”季潇又道。
听到季潇这句话,魏轻语方才佯做不在乎一再压抑下的情绪涌了上来。
她看着季潇微微下垂的抹胸礼服,冷冷的讲道:“我在那边,看你聊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