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闻,醉了吗?”
后知后觉感觉到腿上的重量, 季鹤闻摇了摇头,睁眼回答道:“没醉。”
“你要吗?”江楹川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
“不要。”
江楹川一听,酒醒了大半,正想着干脆霸王硬上弓了,又听季鹤闻说“不要安雨柏。”
说话大喘气把酒气都跑没了, 江楹川凑近季鹤闻嘴边,轻声问道:“那你要我吗?”
季鹤闻眨着眼,静静地看了会儿,往前一凑,贴上面前的红唇,用同样鲜红的柔软勾勒:“要。”
过了一会儿,想象中的疾风骤雨还没出现,季鹤闻颤动着睫毛,抬了抬膝盖,问道:“你怎么不动?”
江楹川也睁开了眼,问道:“那你怎么不动?想要不会自己来吗?”
她想献身怎么这么难呢?早知道就再多喝点现在就能直接把脸皮全豁出去了。
季鹤闻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太过美丽的梦,她一直念叨着要主动,可是最后却是江楹川没忍住对她的爱,感觉喝得也不多呀,但是就是快乐又心甘情愿地坠入云端。
可是等她醒来,怀里却是空空荡荡,她累得要死,江楹川却像没事人一样,摘掉了围裙喊她起床吃饭。要不是在拨开江楹川的头发之后看到了红痕,还有自己腰腿间的酸软,季鹤闻都要怀疑昨晚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了。
一早上江楹川都表现得跟没事人似的,还主动提出要不要她来开车。季鹤闻坐在副驾驶看着坐姿端正紧盯着路况的江楹川感到暗暗吃惊。
她退步了?总共也才两次,上次醉酒江楹川还跟她撒娇了好几天,弄得她怪怜惜的,这次她倒是想怜惜自己了,她已经老帮菜了?这水平怎么直接断崖式下跌?季鹤闻又想起早上照镜子时,根本没看到痕迹,江楹川昨晚根本就没沉浸,否则这么爱她就算怕人发现也会忍不住留下个一星半点吧?
季鹤闻颤着腿进到办公室,一坐下来就打电话给段书竹。
敏感私密的话题三言两语带过,季鹤闻讲了个大概后就问道:“是我老了?”
“开什么玩笑呢,说你老那不就是说我老么?我们这如花一样的年纪。我看啊,你就是小说看多了。”
本来被夸年轻还有些高兴,又听到段书竹对看小说颇有微词,季鹤闻正要反驳,段书竹连忙补充道:“虽然我不看,但那些小说网站的审核制度不是经常上头条吗?我还是知道点的。小说里那么清水,哪里有H的内容,还是多看点H的东西好好学吧,要是排除了这个那就是你体力不行了,得多锻炼。”
怎么可能锻炼?她怎么觉得自己生龙活虎?季鹤闻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她经验少,绝对是技术不过关的问题。
——
江楹川发现季鹤闻最近又把自己闷屋里了,叫她跑步就是不去,一定要窝在书房里,可是病情却没有加重的趋势,这就奇怪了,还能无效读书吗?难不成真是在忙工作不看小说?可是工作至于红着脸吗?给下属气的?
最重要的是,每一次出来都满脸通红,让她把水温调低点,江楹川觉得这哪需要调水温,季鹤闻的脸就可以烫的烧开水。
又一次被要求调低水温,江楹川忍不住问系统:【你们这小说可以写h吗?我们那只能脖子以上。】
【我们这也。】
那就奇怪了,江楹川摸不着头脑,还想再问,季鹤闻已经洗好澡来催她上床了。
调低了水温,季鹤闻出来后却依旧红得跟虾子似的,尤其是她今天穿得比平时少多了,就丝薄薄一件,手臂和腿都露在外面,红的更明显了。中文原著不看,手机办公也不干,就盯着她瞧。
“现在还没春天,多穿点,别感冒了。”然后传给我。
季鹤闻却没心思感动,还没等江楹川在床上坐好,她就拉人进了被窝,抱在怀里。
一直到被咬着耳朵问“江楹川你想要吗”,江楹川才明白季鹤闻这是在干嘛,时间一久她都快忘了,原来这是她放长线吊的大鱼终于要上钩的预兆。
江楹川眼睛一亮,背对着季鹤闻,却装出困意,连身都不翻,就着颈下的手臂枕了枕,“不要。”
听出江楹川的困顿,一头热的季鹤闻血都冷了下来,手缩了回去,想了想又挤到腰间,抱着江楹川卖弄道:“我现在技术很好。”
原来季鹤闻每天就鼓捣那些,秒懂的江楹川红着脸,一时分不清该为她计划原来一直在顺利进行而开心,还是对季鹤闻的认真而无语。
过了一会儿,江楹川将环在腰间的手拿开,又在枕头上蹭了蹭,回答道:“每次都一会儿,没劲。”越说脸越烫,热量都快透过枕头传到床上,江楹川都有些分不清这温度究竟是因为季鹤闻对自己技术的自信,还是为她自己发表的虎狼之辞。
季鹤闻也沉默了,尴尬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要关灯,没想到江楹川这么爱她都这么直白一点也不给她留面子了,她难道真的体力不行?那江楹川第一次难道是装的?
季鹤闻收回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