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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澡后,两人躺在床上,一左一右,一人一床被子,各自玩着手机,却时不时看看对方,仿佛都在期待着什么事的发生。
“现在是什么阶段?”到现在都没彻底从被同党出卖中缓过来的江楹川小心翼翼地问道。
季鹤闻关掉手机,睨了她一眼,抖了抖被子,“你冰凉凉的脚应该从我暖和的小腿拿开再缩回自己被窝的阶段。”
不知道季鹤闻在矜持什么,把被子往外一挪,自己早就越过三八线的脚就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江楹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猛地掀开那床被子钻了进去,没做好准备的季鹤闻还来不及惊呼,就感觉到怀里滚进了一个人。
“昨晚是你自己先摸过来的。”
领口被揪了一下,季鹤闻红着脸,推不开江楹川,手也不知道该往哪放,她支支吾吾道:“我没穿内衣。”
怀里的人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身解了颗纽扣,事发突然,之前没想过会来这留宿,睡衣穿的都是江楹川的。
“那不然呢?这不是很好吗?”
被子盖过怀中人的头顶,传来的声音闷闷的,季鹤闻涨红着脸正想在一切开始前说点什么,不远处却突然传来开门声。
谢玉欣回到房间后才慢慢琢磨出不对劲来,准备找江楹川聊聊,结果一开门就看到季鹤闻一个脑袋露在外面,有些慌张,发丝也略显凌乱,江楹川却不见踪影。
季鹤闻僵硬着身体,涨红着脸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只能傻愣愣地跟谢玉欣对视。
“不好意思啊鹤闻,被我吵醒了吧?阿姨不知道你睡这么早的。”
接收到谢玉欣的歉意,季鹤闻松了口气,误会也比被当场抓住比较好,怎么就忘了锁门呢?
“还没睡,在等楹川。”她边解释着边抬了抬腿,挡住江楹川,给长辈看到这些还是不好意思的,可是造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又是谁呢?这样想着,她顺手掐了怀里作乱的人一把,那人还保持着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没想好反击的法子还是比她还要担惊受怕。
听到季鹤闻说不是在睡觉,谢玉欣的歉意缓解了许多,匆匆扫了一圈不大的房间,疑惑道:“她去哪了?”
“洗澡。”话音未落胸口就传来温热的触感,季鹤闻皱了下眉,差点惊呼出声,这才意识到衣服早就被扒到腰间了,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
谢玉欣不知道被子底下的暗潮汹涌,她只注意到季鹤闻在提到江楹川在洗澡的时候皱起的眉头,更加确认了内心想法,现在去浴室逮人也是不可能。
“鹤闻,等江楹川洗好了你让她出来一下好吗?说我有事找她。”
“嗯嗯。”季鹤闻扬起笑脸,目送着谢玉欣出门后,隔着被子拍了下底下的人,“被家长叫家长了。”
被子里钻出个毛茸茸的脑袋,江楹川的头发比她还乱,关心的却是另一回事,“我几分了?”
什么时候了还有空关心这个,难道她还要夸她刚才在被子里的表现有多精彩?
“又降分了。”人一离开季鹤闻就缩进了被子,直接拉过脖颈,不漏一丝缝隙,比最初怕江楹川吃了她时还要密不透风,可是脸上的红却降低了话里的力度。
“知道了。”江楹川撇了撇嘴,随手批了件毯子,顺手撸了把头发就往外走,她为了诱惑季鹤闻,容易吗?
穿越过来后身体内还残留着原主人的感情,原主之前没有喜欢的人,爱情方面一片空白,但是在亲情方面,有一位单亲妈妈,再加上江楹川本人前世也孤苦伶仃,早就把这里的妈当成亲妈了。
但是她的亲妈对她却没有好气,她刚出房间门就被拽到了隔壁房间里。
“你们有什么矛盾?”谢玉欣皱着眉满脸写着担心,还顺手帮江楹川整理了一下头发,“头发没好好吹?怎么吹成这样?”
江楹川躲了躲,避开第二个难以启齿的话题,但是第一个也足够她迷惑的,“我们没有矛盾啊。”
“还说没有矛盾。”谢玉欣站起身,逼得坐在床沿的江楹川下意识往后退,“她不想跟你睡还是你不想跟她睡?”
“她想得很,她装的。”江楹川跟不上她妈的脑回路,只能问什么答什么,结果把自己说得脸都臊了她妈还是不信,难道要她透露更多的细节吗?
谢玉欣又想起之前老姐妹张莲清跟她透露的,两个人正处于再次建交的阶段,季鹤闻看着多好一孩子,她当然知道家长在别人面前讲都是讲自己家孩子的错,可是她一拍脑袋,那也是自己家孩子的错,“你想冻她?”
看着谢玉欣一脸“我还不知道你?”的表情,江楹川错愕地张着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季鹤闻都正常了,甚至完全不知道小说的事,连睡前的休闲都变了,并坚信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别的人倒还是那么古灵精怪哈。
“您,您是怎么想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不更新
因为我要去做30元真题卷,这次是真的,谁来殉我呜呜呜
第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