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裴念安说着,然后顺当地转身把许白萱抱了起来。
等了她这个抱抱许久的许白萱心满意足的合上眼睛,伸出手投入她的怀抱,点点头。
她要的就是裴念安的自觉,如果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我行我素,一时兴起想做什么就把她撩在一边,自己就离开的话……她一定会给她好看!
许白萱不经意地勾起弯弯的嘴角,得意极了。‘幸好哦,这次裴念安选择做对了。’
裴念安趋步行走,步伐随性中带着一丝焦急,然后回到了卧室。
等她把许白萱放下的时候,却意外发现许白萱此时的好心情。她不忘揩油地摸了摸许白萱细皮嫩肉的脖颈,起身时说着:“笑什么?那么高兴?”
裴念安单手撑住床畔,低下身体和许白萱对视。她暧昧不清地呼出森冷的气息,红眼睛盯着许白萱水光湛湛的黑眸,说:“男主纠缠你就让你这么开心?我吃醋了,要你哄。”
说完,她扑进了许白萱怀里,身体微微佝偻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跪在了床边上,用双手环住了许白萱的腰,将脸埋进她怀里。
那样子孤单又可怜,在求安慰。
许白萱的胸口一痛,她咬住了下嘴唇。然后呵气如兰说:“吃醋啦?我没有理他……”
她想了想,将手试探地插`进了裴念安的头发里,解开她长长的马尾,然后五指穿过发丝,为她顺毛。“我只爱你一个,我,爱,你。”
她捧起裴念安的脸,对准她尖尖的鼻尖亲了亲,又重重吻在她唇上。
而疯狂使坏地裴念安正愉悦的享受着被抚摸头皮,头脑蒸腾的舒适感,猛然抬头便迎上了一个亲亲,顿时心花怒放。
她反守为攻,主动吻住了许白萱,两人交换了一个缠缠绵绵的视线,纷纷红了脸,暗示意味十足!
许白萱只觉得身子一酸,身子尚未痊愈的她跌进了被子里,被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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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人人都知道布洛徳财团的董事长又请假了,这对于以工作为命、视公司为家的布洛徳六世,简直让人跌破眼镜。
临脩安分了几天后,在裴念安前脚刚出别墅,后脚就跑来以各种借口想要闯进别墅结界里,狂热的追求许白萱。
最终裴念安忍无可忍派人去套了临脩的麻袋,找人打了他一顿。
她当初没有用言灵术清除男主关于血祭的记忆,为的就是方便后续剧情进展,但男主这样已经严重触碰到她的底线……他还敢看上她老婆?!
临脩被打得鼻血直流,脑袋嗡嗡直响,他头上被套了一个黑色的袋子,身上被用精炼过的铁链绑了好几圈,无法动弹。
有人拿枪指着他的头,他能嗅到枪管里隐约的柴油和火药的味道。
绑架他,围殴他的人所用的枪不是寻常他在特殊渠道里能搞到的枪支,而是已经淘汰很久的□□——抹了油星子、装的银子弹、专门猎杀狼人的那种!
空气中蓦地多了一个人的气息,脚步声轻盈地踩在雨后湿润的水泥地上,临脩残喘着粗气,被绑成了一条蛆一样,卧在墙根角。
他嘶喊着裴念安的名字,因为他知道绑架他、套他麻袋的除了裴念安就不会有别的人!
“裴念安!你不能这么对我,狼人族不会放过你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经过裴念安的指示,血仆狠狠用利刃戳进了临脩的手心,然后又把刀飞快拔了出来。
临脩惨叫着又被三五个血族殴打了一顿,裴念安站在外圈看着男主受折磨,心里无喜无悲,她只是感觉到了自己穿一身黑站在这样的场景外,很像文里所说的反派和坏蛋。
没有裁决男主的意思,她只是让临脩长点记性。
不久前,临脩为了给开发区的动工施压,阻止她的工程。已经不止一次威逼利诱几个主要负责项目的工程师的家人,捣鼓他们使用次等工程建设的材料,以次充好,实心砖偷换成空心砖,有几面承重墙倒塌压死了不少工人……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归咎于暗中使坏的临脩的头上。
男主不能杀,他支撑了小世界运作的本源。但他数次犯禁,裴念安忍无可忍,把他抓了过来,凭着他皮糙肉厚的特性往死里揍。
裴念安蹲了下来,临脩若有所察,被人踹在背上还有力气奋起,胸肌膨大挣破了上衣和头套。
“布洛徳!我要你死!!!”他蓝黑色的眼睛黑雾翻滚,狼化开始,从头顶上探出尖耳、尾后冒出尾巴、紧密的肌肉仿佛西方雕塑一般紧紧附着在身体各处,极具张力和爆发力。
铁链锁住了男主,血仆纷纷上前,用尽全身力气制住了他。
“主人,你……”
面对血仆的隐隐作忧,焦灼和不解的视线……裴念安无动于衷。
她抬起头,发丝无风垂落在耳后。一双红瞳盯住了眼神狠厉恨不得吃了她的男主,红色瞳仁处有深邃的暗纹浮动,银绞缠绕,悄无声息的通过对视进入了临脩的潜意识海。
“禁字,忘。”